杜崎 作品

第5章

    

石棺懸掛在一間青石古屋之內,青石古屋如同古老的宮殿,鋪滿的是斑駁的青石地板,整間石屋瀰漫著古老滄桑的氣息。

石屋裡麵佈置的也格外簡單,隻有一些杜家先輩牌位存在,而四麵的青石牆壁上,刻畫著一些神秘的符文印記,極其的玄奧複雜,痕跡也極其古老,整體來說,這青石古屋應該是一個祖祠所在。

“又在這裡麵了。”

整理了一下思緒,杜少甫絲毫也不覺得奇怪,這十年來,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這杜家的祖祠石棺之內了。

杜少甫還記得大約也是十年前,自己清醒之後發現是在祖祠的石棺之內,當時可是嚇的不輕。

然後接連的每天早上清醒之後發現自己都是在石棺內,杜少甫也徹底被嚇倒了,就找到了大伯二伯等人說起了此事。

隻是那時候已經是背上了一個‘傻子少爺’的名頭,族中根本冇有人相信他的話,甚至有人說,那是他自己頑皮,傻傻的爬到了祖祠內的石棺內睡著的。

族中的一些長輩還特意警告杜少甫,祖祠內的石棺可是杜家先輩所留之物,不可冒犯,若是再爬進去石棺內,定然要受到嚴懲。

這十年間,雖然不是說每天清醒都會在石棺之內,但是每一個月中,杜少甫都會有那麼幾天醒來之後就身在祖祠內的石棺中,對於怎麼進去的,卻是渾然不知。

為了找到原因,杜少甫甚至數夜不眠不休,甚至裝睡,但卻絲毫無用,該早上出現在石棺內,還是照常出現在石棺內,對於怎麼睡著的,還是渾然不知。

所以到了最後,杜少甫也習慣了,也冇有再和家族說起,反正杜少甫也清楚,就算是將此事告訴了族中,也不可能有人相信,還有可能為自己惹來族中的懲處。

每一次從石棺內清醒,從一開始的驚訝和奇怪,到了後麵,杜少甫便是開始有著期待和興奮,因為每一次從石棺之內清醒之後,杜少甫就會發現自己能夠得到巨大的好處。

剛剛開始的時候,杜少甫發現自己每一次從石棺之內清醒出來,整個身上的衣衫都是被汗水浸的濕漉漉的,汗水渾濁烏黑,甚至帶著臭味。

後來次數多了之後,汗水也就越來越乾淨了,臭味也不見了。

在這其中,杜少甫也自然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好,每一次從石棺內清醒過來,身體都像是被洗髓伐經了一次,甚至是領悟起了那古老石碑的那神秘一式都輕鬆了很多,同時對武脈修複也有著不少好處。

每次從石棺內清醒後,杜少甫都能夠感覺到自己身上那廢武脈的變化,似乎變得有一些和一般的武脈不一樣了,但具體的變化,杜少甫自己也無法說出一個大概和詳細來。

“玄氣又飽滿凝實了一些,這石棺一定是寶物。”

杜少甫躍下了懸掛的石棺,感覺著體內的變化,回頭望著懸掛的石棺,清朗的目光中也泛起了些疑惑之色,可以肯定的是這石棺絕對是寶物。

“該去藏武樓找一套功法修煉了。”

杜少甫喃喃輕道,體內的玄氣又凝實和飽滿了不少,渾身都充滿玄氣一般,有著一種隨時要爆體而出的感覺,這讓杜少甫也頗有些凝重起來,玄氣在體內像是真的爆炸開來,那可不是一件妙事。

稍作收拾,杜少甫就離開了這杜家的祖祠,祖祠在杜家的後山,不知道是杜家哪一位先輩,將這祖祠弄的頗為隱蔽,因此平常也冇有人注意此處,也不會有人冇事跑來祖祠。

藏武樓,杜家收藏武技功法,還有所有貴重之物的地方,也是杜家絕對的重地。

藏武樓,杜家的長老也不是說來就能夠來的,後輩們想要來挑選武技和功法,也是需要每一次奉命過來才行。

不過每一次去藏武樓的杜家後輩,就算是奉命前來,也不一定能夠就順利拿到功法和武技,因為看守藏武樓的是伏老。

想要打發伏老,每次不帶點好吃的或者是好玩的,除非是這位伏老心情極好,要不然的話,就彆想得到武技或者是功法了,正常的手段在伏老的麵前根本行不通。

伏老可不是一般的正常人,就算是不讓人進去藏武樓,所有人也都隻有老實的等著。

伏老,名叫伏一白,整個杜家都知道,家主在這伏老的麵前,也是要躬身作揖,尊稱一聲伏老,地位可想而知。

據說伏老在杜家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上上任杜家家主在世的時候,伏老就在杜家,可以說現在的伏老在杜家,已經是絕對的三朝元老。

杜家中,有的人說伏老有修為,有人說伏老冇有修為,也有人說伏老會一點點修為。

但伏老到底有冇有修為,從來冇有人真的知道,因為杜家最年長的杜家長者,也從來冇有見到伏老出手過。

不過這並不會多影響這一位伏老在杜家三朝元老的地位,何況還看守著藏武樓,這就令得伏老在杜家的地位更高了。

藏武樓,一共三層的宮殿建築,坐落在杜家中央,麵積並不大,也不宏偉,還顯得有些破舊,不過自有一股難以言敘的古老韻味。

杜少甫到了藏武樓之後,一個衣衫襤褸,一頭白髮上還夾著幾根雜草的邋遢老頭,拿著一個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破舊掃帚正在左一下,右一下的掃著藏武樓外的地麵,揚起大片的灰塵。

正在掃地的邋遢老頭感覺到了有人前來,抬頭一望見到是杜少甫的身影之後,頓時麵色大變,頭也不回的就打算離去。

“咳……”

杜少甫故意乾咳了一聲,望著正打算離去的白髮老頭,張了張嘴,頗為熟絡和親熱的說道:“老白,你掃地啊?”

聽到杜少甫的聲音,轉身的老頭麵色立刻就難堪了起來,轉身走向了杜少甫,滿臉褶子的臉龐上卻是拚命的擠出了一絲笑容,嗬嗬一笑,顯得極為厚賊,道:“大哥,我剛剛冇看到你呢,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