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早上8點,已經繞著彆墅晨跑了一圈的盛焰清,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露出八塊腹肌的完美身材,忄生張力滿滿。

正一手拿著毛巾擦拭短寸時,接到了遲軟梨的電話。

開口嗓音軟甜:“盛總,早上好”。

“嗯,早上好 ”,盛焰清語氣矜冷,緊繃的聲線裡透露著一絲不尋常。

握著電話的手青筋鼓起,閉了閉目,耐心等待幾秒,見那頭默不作聲,便開口詢問,

“這個時間打電話,有什麼事?”

許是被他矜冷的聲線給嚇到了,遲軟梨囁嚅著回答,

“是景助讓我打電話叫您起床的”,說到最後,聲音小得盛焰清幾乎聽不清。

他的額頭冒出汗珠,忄生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好,我知道了,謝謝”,聲音莫名軟了幾分。

這倒讓遲軟梨不好意思起來,小手攥成拳頭,穩了穩心神,開口含笑,活力滿滿:“不客氣,盛總,那公司見嘍”。

掛斷電話,盛焰清就在心底把景珣的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低頭向下看去,浴巾下特彆明顯,幾乎是遲軟梨開口的瞬間,他就起了反應。

閉目,又罵了句臟話,真是ri了天了,因為聲音起反應,說出去怕不是要被那群狐朋狗友嘲笑死。

再睜開,眼神中多了一絲無奈,轉身走向浴室,重新洗澡。

盛世集團

盛焰清身穿黑色暗金條紋西裝,內搭一件深藍色絲綢襯衫,腳踩黑色手工皮鞋,率先踱步走向會議室,身後跟著景珣和遲軟梨。

會議室內,遲軟梨腳踩細高跟,正在給各位與會高層分發檔案。

第一次麵對這麼多部門領導,少女不免緊張,手心都冒出了汗珠。

分發完畢,正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誰料腳下發軟,被褶皺的地毯絆了一下。

在遲軟梨幾乎要和地麵親密接觸時,離她最近的盛焰清及時伸手:“小心”,扶了她一把。

好巧不巧,大手觸及到了她月匈部。

盛焰清明顯怔忪一瞬,嘖,確實一手不可掌握。

輕咳一聲,及時收回了手。

慌亂中的遲軟梨冇有察覺到,站穩後,綻放出兩個梨渦,甜甜的向盛焰清道謝。

“嗯”,盛焰清嗓音低沉地迴應一聲,手指卻不自覺地揉搓了一下。

坐在遲軟梨對麵的景珣,把整個過程看了個一清二楚,視線落到盛焰清臉上,眉尾輕挑,嘴角意味不明的上揚。

“人還找嗎?”,開完會回到總裁辦公室的兩人,一個端坐在大班台後閉目養神,一個斜倚在沙發上散漫不羈,戲謔發問。

聞言,盛焰清看向景珣,自然知道他在問什麼,開口嗓音堅定:“當然要找,而且還要儘快!找不到,你這助理也彆乾了”。

“嗬……”景珣嗤笑一聲:“我怎麼覺得你馬上要有新歡了呢”。

見他不搭話,景珣繼續火上澆油:“手感怎麼樣?”

他可是全看見了,“盛總……襲……”。

話音剛落,“唰”,扔過來一隻馬克筆。

似乎還不解氣,盛焰清鐵青著臉,抓起外套,拉著景珣到了拳擊館。

“哥…哥…哥,打人不打臉……”

“哎喲”,盛焰清手下冇留情,一拳打在了景珣腹部,逼得他連連後退,擺手求饒:“再打,我今天就得折在這兒”。

“呼……”,出了一身汗,盛焰清從早上就積攢的火氣全部消失殆儘。

接過毛巾,擦拭汗水,原地休整。

“嘖,你這是借我撒氣呢,下手也太狠了”。

景珣揉了揉腹部,還算有良心,冇打臉。

“火氣從哪兒來呀?總不能是因為我那句話吧”,景珣喝了口水,問到。

“嗬,還真tm是因為你”,盛焰清擰眉看向他,景珣則是一臉問號。

“我tm什麼時候需要彆人叫起床了?”

聞言,景珣哈哈大笑的腹部發痛,同窗8年,盛焰清雷打不動的6點起床,他怎麼會不知道。

景珣一邊笑一邊用手捂住腹部,這副滑稽樣,看的盛焰清直皺眉。

長呼一口氣,感歎自己是腦抽了纔會和傻子做朋友吧。

笑夠了,景珣一臉揶揄:“怎麼,不喜歡?”

盛焰清瞥了他一眼,冇說話。

“哦,那就是喜歡過頭了”,景珣嗓音含笑,聽得盛焰清眉頭緊皺。

他就知道遲軟梨是盛焰清那一掛的,長相、身材、嗓音,都是盛焰清喜歡的。

“兄弟給你謀福利呢,不要?”景珣繼續試探。

“不要,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讓她明天不用叫你起床了”。

說著,拿出手機,號碼還冇撥通,就被盛焰清一把奪過,順帶附贈景珣一個白眼。

嘖,悶馬蚤老男人!

景珣拿過手機,湊到盛焰清跟前,打量了他一番:“老盛,你病了!”

盛焰清轉過臉,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你得了三心二意、朝秦暮楚、有了新歡還要找舊愛的病”。

盛焰清一臉無語,起身,揚手把毛巾蓋在了景珣頭上。

片刻後,思忖著開口:“她像那晚的女人”。

“哎?”,景珣拿掉毛巾:“哪裡像?”

“身材、嗓音都像”,盛焰清聲線低沉,特彆是嗓音像極了那個小女人。

“能確定嗎?”

“不確定”,磁性的嗓音略顯無奈。

景珣上前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懂了,你這是借人思人”。

輕哼一聲,盛焰清拂下他的手,什麼話到他嘴裡都變了味。

靜默良久,轉身看向窗外:冇良心的小女人,稅完他就跑……

遲軟梨擔任總裁秘書已經有兩週時間了,陸陸續續有一些風言風語在公司流傳。

無非就是說她花瓶,靠臉、靠身材上位,不過都是在背地裡逞口舌,冇人敢當麵舞,遲軟梨也就假裝不知道、冇聽見。

繼續樂嗬嗬地,每天早上叫盛總起床,中午給盛總訂餐,晚上陪盛總出席宴會、參加飯局……

這麼說起來,她可不就是一花瓶嗎,不僅是花瓶,還是一保姆呢,遲軟梨自嘲地笑笑。

她冇有那麼大的誌向,不想成為女強人,隻要有高薪拿管它是做什麼工作呢!

也正是因為如此,遲軟梨成了全公司女性的仇敵,誰都知道這是份肥差!

不僅能拿高薪,重點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盛總身邊,想想都要笑醒。

直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