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問題
“”愚者“?”
餘止言開始對這場遊戲產生了興趣,“塔羅牌嗎…”“不同的身份有著不同的能力,而你們要做的,就是找出藏在你們之中的”死神“,將他處決掉以後,”神鴉突然展現出一種莫名的欣喜,”剩下的人就可以成為我的”繼承者“了!!”
“當然,這隻是白方陣營要做的,”“陣營對立?
塔羅版狼人殺?”
如此的遊戲機製讓餘止言感到莫名的熟悉。
“對於黑方陣營,也就是”死神“所代表的陣營,你們所要做的,”單從”死神“的字麵意思來講,想必答案己然知曉。
“殺死白方的所有人。”
餘止言很快摸清了規則,讓他可以又一次幾乎與神鴉同時說出這句話。
“不過黑方與白方各有多少人,我也不知道,”神鴉聳聳肩,“隻能看你們的手氣咯。”
神鴉單手指向餘止言麵前的塔羅牌,突如其來的注視也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每天至少都會死去一名玩家,無論是被殺死,還是投票處決。
但若這兩者都冇有發生,”神鴉將左手抬起,在掌心中憑空變出一張冇有牌麵的空白塔羅牌。
“我會按照你們的序號從大到小來每日處決一位。”
“每日處決一位。”
這幾個字似在所有人的頭腦中揮之不去。
“每天都要死人。”
餘止言旁邊的一名女生彷彿也立即明白這個可怕事實,點點淚花在眼眶邊閃爍著。
“每天都要死人…”她一遍又一遍地小聲低語著。
“說起投票,這或許是自方玩家最有力的武器,善用你們手中的每一次票權,儘快找出”死神“吧,不然,”神鴉把嗓音放低。
“你們有多少條命來死啊。”
這場致命的遊戲每一條規則都和死亡掛鉤,現場的氛圍被推上了緊張的極點,而當每次神鴉提到死亡時,他似乎都更加興奮。
“白晝時,你們將被送回至這裡來進行每日的投票,黑夜時,你們則可西處逃跑,躲避追殺,或是進入圍牆之後的迷宮中找出些什麼…不過能不能出來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你們應該慶幸,隻要朝陽升起,那裡麵的東西就不再會活動了,…這都是我施予你們的慈悲啊。”
“慈悲?”
餘止言簡首不敢相信這種詞語可以用來形容麵前這種惡魔一般的人物,他現在巴不得衝上去給這個所謂的”神鴉“來上兩拳,但他的大腦己將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拒之門外;他現在的身體根本不可能和他對抗。
目前隻能順著他來了。
“規則你們都己經知道了,現在,我允許你們向我提三個問題。”
“規則根本就冇有講完,剩下的要靠我們自己問出來。”
餘止言雖己對遊戲大致瞭解,但仍有許多細節並不知道。
“遊戲己經開始了。”
眾人聽到可以提問後有兩個人立即舉起了手,在不知道對方情況的條件下,他不敢保證他們會問出什麼問題,也許三個問題都會被他們浪費掉。
想到這的餘止言便也立即舉起了手,不能讓如此珍貴的機會被浪費掉。
“我看看…該選誰好呢……”神鴉環視了一圈,“就你吧。”
神鴉將餘止言身旁的女生點了起來,她臉上仍有清晰可見的淚痕。
“如果…我贏了,可以不做”繼承者“,而送我回家…嗎?”
她的話語間滿是抽泣,顯然她被嚇壞了,但這不值得同情,相反,餘止言現在隻覺得她十分愚蠢與自私。
“‘回家’?
哼哼…那你完全可以不用贏啊,現在我就可以送你回家。”
神鴉手中的空白長牌正飛速旋轉著,而那個女生見情況不對也連忙拒絕。
“不,不!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會努力贏得遊戲的…”熱淚奪眶而出,絕望的情緒迅速湧上她的心頭。
“這就對了嘛。
你們還剩下兩個問題。”
餘止言依舊堅定地舉著右手,但神鴉像是刻意避開他似的,幾次環視都完全將他忽視。
“隻能寄希望於其他人身上了嗎。”
“下一個問題讓你來回答吧。”
神鴉指向一位頭髮蓋住眼睛的男生。
“問點有用的問題吧。”
餘止舍在內心無數次祈禱。
“我們該怎麼使用我們的能力?”
那個男生說話很輕,但這個問題擲地有聲。
“總算問到點子上了。
”“有意思…”神鴉從袖子裡拿出一張塔羅牌並將它放在自己的眼睛上,而牌背上那個眼睛標識正好與之重合.“就像這樣,剩下的隻需要你集中注意力就夠了。”
神鴉又把牌收回到袖口中,眾人紛紛撿起地上的牌,開始模仿起來。
“最後一個問題咯。”
神鴉晃著他的烏鴉腦袋。
“你來吧。”
他的視線終於落到餘止言身上,但餘止言知道這最後一個問題的重要程度,所以並冇有像剛纔的兩人立即發問,而是在兩個問題之間抉擇。
“究竟要問如何知道自己是哪方陣營,還是問有關每張牌能力的事情,畢竟大家都隻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並不知道能力...”“有了,我的問題是,”餘止言用右手徑首地指向神鴉。
“你是裁判,還是參賽者?”
既然遊戲己經開始,那為何不猜想一下自己己經在使用能力了,就自己的牌麵:愚者,萬一自己的能力是無法看見彆人的身份呢,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為何他手中的那張牌是空白的了,或許彆人都能看見,唯獨自己不行。
如果自己無法看見所有的牌麵,那其實他換了另一張牌自己也不知道,可偏偏這是那張殺掉那個男人的牌,偏偏是那張帶血的塔羅牌!
那張牌可能就是他的身份牌,所有人的身份都是由他發放的,也許從我們醒來時,遊戲就己經開始了,他就是所謂的”死神“!
“你很聰明,不過我不能回答你的問題。”
神鴉語氣一轉,反而展現出前所未有的欣喜。
“我隻說你們可以問,冇說我一定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