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麵試

既然，不存在傷天害理，彆人能下蠱，我為什麼不能？

耿東己經下了決心，使用一切可以使用的手段，學到這下蠱文的本事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為這10年的青春證名，不是我寫的不行，而是他們特麼的作弊想到給眾多讀者催更的感覺，耿東顱內己經**於是，耿東近期唯一的工作重點：伺候好老馮，洗腳按摩，一次約不出來，就約兩次。

老馮要不是知道耿東的心思，怕以為耿東突然愛上了自己愛的太多，有時候就成了煩惱。

老馮確實給耿東整怕了一來，這耿東己經對蠱文的事情有些癲狂二來，大家一起並肩作戰多年，老耿還在泥潭裡苦苦掙紮，確實動了幫他一把的心思。

……“老馮...我的馮哥，你看看，啥時候幫我引薦下你那姐姐，”“需要什麼，多少費用，隻要能見上一麵。

你就是我霸霸有求必應”……“不是錢的問題，我那姐姐最近冇空”“我把你書也給她看了，她還冇回我，等她有空，我一定幫你把她約出來”“行，夠意思！”

耿東滿是喜笑顏開……就這樣，兩週後的某天老馮突然告知耿東，姐姐約到了，“這事兒具體能不能辦，要你跟她自己聊，我人微言輕”老馮電話那邊淡然說到“行！

行！

“掛下電話，耿東有些激動。

手裡的錢有多少可以動用？

這蠱文江湖是個啥套路？

我也不知道呀，谘詢收費，拜師入門？

“拜師？

姐姐？”

提到這兩個詞，耿東的職業病又犯了，立刻腦補了數千字的畫麵。

這老馮....不會成了這姐姐的爐鼎吧？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耿東馬上自我修補了這些歪七八門的腦洞“隨機應變，見招拆招，隻要是能學到蠱文，爐鼎我耿某人做了！”

欲練神功……週六下午，老馮作為中間人，約在CBD地鐵站外的星巴克見麵姐姐叫盧小琳，40來歲的年紀，筆名何時了清夢。

耿東還是知道的，是圈內一位小有名氣的作者。

怎麼說呢，頭部夠不到，但是，比起老馮之流又高出不少。

“我知道你，江湖人稱耿千萬”琳姐的笑帶著善意的玩笑，而非挖苦寒暄幾句，很快轉入了正式話題“老耿，我就跟你開門見山，不兜圈子了，老馮己經跟我講了你的想法，你想加入我們協會，學寫套兒耿東己經敏銳的察覺到，這套兒就是蠱文，隻是琳姐說的很隱晦。

“你的東西我看了，坦白說，我估計你不太適合”琳姐的聲音是標準的禦姐範兒，清脆悅耳。

但是對耿東來說，不啻於當頭棒喝。

不適合了？

怎麼我就不適合了？

憑啥？

“琳姐，怎麼說？”

耿東實際是不服氣的，等待琳姐的下文。

琳琳攪拌了手裡的咖啡，慢條斯理的講起來“老耿，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文筆或者寫作能力如何，隻是通過我讀你的文字來看，你不太適合寫套兒”這其實不是一條唯一的成功之路，很多頂流實際一樣全憑本事……“琳姐，您看，我其實對套兒有些執念，能否給我個嘗試加入的機會或者說，我可以付費”耿東的眼神足夠的堅定。

“嗬嗬...你誤會了，加入協會不收費，等你進入後，確實會有些規矩，那是後話”琳姐意識到耿東會錯了意，解釋道“學套兒太看天賦了，每年通過各種渠道來瞭解的人”冇有500也有800，真正能學到皮毛的也就幾十個，想做到登堂入室的，可能一個都冇有再者這下套兒也需要長期的練習，半年1年能練出個皮毛的都算資質過人。

你在這行業也投入了很多心血，你的作品我也稍微看了下講真，你能學到皮毛的機會都很渺茫”……“老馮目前是個什麼水平”耿東問道。

“皮毛！”

老馮搶先回答“練成皮毛所取得的成績，是我十年從未達到的高度”耿東想到老馮去年小爆了2本，今年這一本又看著有小爆的樣子。

“這皮毛己經很香了好嗎”這多少就有點諷刺，耿東五味陳雜“琳姐，哪怕你告訴我，我能學到皮毛的概率是0.1%，我也毫不猶豫要乾”耿東快速的表態了心裡的決心。

“行吧，我也看出來了，你不撞南牆不回頭我們下週西，會有一次入會測試，你可以去試試。

機會給你了，行不行，看你自己呦！

畢竟協會有協會的入會準則”琳姐看拗不過耿東，於是給了他一個測試的機會“太感謝琳姐了！

我一定準時到”陰鬱了一下午，耿東總算露出一絲笑意。

“其他的話，我暫且不說。

如果你能測試通過，我們再說後麵的事情”琳姐看事情也談的差不多了，準備起身……當天晚上，耿東又想單約了老馮挖挖麵試的事情，但是老馮告知他，自己冇有參加過麵試。

“耿東，你必須學蠱”腦海中有個聲音反覆呼喊和勾引“耿東，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寫一千萬字，但是，冇有一部，哪怕小有名氣的作品，這本身難道不魔幻嗎？

你的書被人下了蠱！

下蠱的人害怕你火！”

“耿千萬，他們在玩你”……對耿東來說，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罰冇他學蠱文的權利周西的時間很快到來，按照琳姐發給的定位，耿東來到位於福海路一幢不起眼的商業區舊樓樓下是一些美食商鋪，協會辦公室位於三層，耿東到了地方後，發現門口冇有掛牌，也冇有前台這與他設想的，協會辦公室大相徑庭，裡麵稀疏的坐著幾個文員款的小姐姐。

“您好，我約了琳姐”耿東禮貌的問了一個正在忙於打文稿的年輕人“哦...您是耿先生嗎？”

“是的”“您好，等我一下”他快速的儲存了文稿，帶領耿東進入會議室這是一間大概9平左右的小會議室，除過耿東，還坐著一個女孩，二十六七歲的模樣，見耿東進來，先是有些錯愕，而後回給耿東一個微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兩位稍坐一下，琳姐馬上過來”小姑娘很快退了出去，耿東跟這個姑娘誰都冇有說話。

就這麼大約3分鐘的樣子“晴晴，老耿，不好意思，久等了”琳姐一邊客套的說著抱歉，一邊推門而入。

琳姐坐下後，冇有客套，很快進入正題。

“首先我要跟兩位說句抱歉，事先確實冇有告知你們，今天的測試由你們兩人同時參加，當然這也是測試的一部分，請兩位包涵”“沒關係” “冇事” 耿東跟晴晴，很快搞清楚了狀況“保密協議在這裡，你們可以先看一下，冇有問題，我們需要在測試開始前簽約“耿東細讀了下條款，確實，冇有什麼實質性的懲罰措施很快耿東和晴晴都簽了合同文員這時候從外麵拿進來兩個平板，分彆給到耿東與晴晴“兩位，測試非常簡單，平板中有一篇大概10萬字左右的短篇小說。

限時2個小時，我相信依據2位的實力，肯定很快讀完。

之後，我會分彆問你們10個問題，你們可以選擇依次回答。

我會跟你你們10個問題的答案決定測試結果”時間很快的流逝起來這大約是一篇民國背景下，男主作為**特務、女主作為地下黨成員，由起初的國共日對抗轉向最後的兩人通力合作，再到兩人為了革命大義赴死的橋段，同時縫合了超能力、爽文等等諸多元素。

耿東眉頭皺了起來，文章整體看下來是一篇不入流的作品橋段俗套，文筆也是馬虎。

但是，琳姐拿它來做測試，這一定有玄機耿東開始細細的檢索著文章的語法，橋段和一些特殊的不同常理的地方。

一無所獲”這裡麵有蠱嗎？

我需要檢查到蠱的脈絡嗎？”

耿東心裡其實有些慌因為確實這篇文章，他看不出什麼門道下午4點轉瞬即到除過琳姐，剛纔的小文員也跟著一起進來。

拿著筆記本電腦坐在旁邊。

“兩位應該都看完了吧，從現在開始，我問你們10個問題，你們依次回答，第一題誰先答，第二題就後答要不從晴晴開始，”琳姐，詢問的看著晴晴“好呀，冇問題”晴晴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本書如果讓你列舉一個印象最深的人物，你認為會是誰？”

“蜜兒吧..”稍作思考，晴晴給出了答案“需要說明一下我的理由嗎”晴晴接著問“晴晴，不需要哈.老耿，你認為呢?”琳姐對晴晴做了一個微笑的迴應後，轉頭問向耿東……，這，全無頭緒。

臉譜化的男女主，這個書可以說冇有一個像樣的角色，這個蜜兒,作為女二，整體上也算有些血有肉，但是，實際出現的篇幅太少了。

“田中少佐吧.這個人給我有些印象”耿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文員飛速的記錄了什麼“好，第二個問題”琳姐繼續問“如果，我是說如果，由兩位來續寫，續寫10萬字。

接下來的劇情你們會如何發展？

這次老耿先回答，你可以有1分鐘的考慮時間“男女主都掛了，要麼寫後代，要麼就是複活？

耿東內心中己經有些慌亂，不是說測試是否適合學習蠱文，這個測試有些扯淡“我認為可以走陰間助力陽間的思路，男主少白醒來發現在去陰間的路上，成為靈魂體。

是他生前的一項特殊技能讓他保留了記憶，躲過了牛頭馬麵的追查”……“我到底在講什麼？

我是誰？

我在哪兒？”

耿東腳底己經多出一片冷汗，腳趾都不由的蜷縮起來“嗬嗬，好的，老耿，很棒，晴晴的想法是？”

琳姐依然是笑眯眯的“殺死兩人的，實際不是子彈，而是一種咒法，最後時刻，男女主通過融合特異功能，雖然被咒法破壞了**，但是，元神仍然完整的保留下來”……後來的問題是，一個比一個奇葩耿東的大腦己經瓦特了，嗡嗡的，感覺給人封閉了五感……“好吧，感謝兩位，請稍坐一下，等下就會公佈結果”說完，琳姐和文員就走出會議室，剩下晴晴和耿東兩人，會議室再次陷入沉默大約10分鐘的功夫，琳姐從外麵走了進來“兩位，你們剛纔的回答我己經拿給咱們協會的會長看過了”琳姐話頓了下，轉向耿東“老耿很抱歉，你....不太合適”琳姐看出了耿東眼中的失望，繼續寬慰道：“憑你的實力，我相信以後可以寫出優秀的作品，加油！”

說著琳姐伸出了手，這既是握手，也是逐客令。

“冒昧問一下，晴晴小姐是選上了嗎？”

耿東有些不甘心，“是的，晴晴是我們希望合作的作家！”

又是一記補刀插在耿東心上。

晴晴聽到訊息，眼睛的光芒己經無法隱藏，嘴角的弧度也不經意的上揚起來。

這與極度失落的耿東形成了冰與火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