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秦嬌奴並冇有走遠,她對這具身體的適應度還是差了一些,她乾脆去山林裡待幾天,適應一下身體。

她這次來到的是上次狩獵老虎的地方,這裡的野獸足夠的多,危機感也足夠強,是最好的試煉場。

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匕首。”

一把黑色的匕首憑空出現在她的手裡,刀刃透露著寒光。

秦嬌奴舞了一個刀花,還算是順手,看了看腳上的鞋,這次應該不會掉鏈子了。

山林外圍都是小型的動物,村裡的人不敢來,是因為這裡毒蛇也挺多的,之前不少人被毒蛇咬過,冇有救回來。

她這剛想著,她麵前就竄出了一條蝮蛇,正仰著頭對她發出陣陣的“嘶嘶”聲。

秦嬌奴看著對她一陣警告的小毒蛇,眼裡都是亮光:“蛇膽,蛇羹,烤蛇肉的味道也不錯。”

蝮蛇看著她的樣子感覺全身都涼颼颼的,這人類怎麼和它見到的不一樣,以前嚇一嚇他們就跑了,這怎麼眼神有些滲人。

秦嬌奴看到它有些呆愣,速度極快地伸手抓住了它的七寸:“這大早上的還冇吃飯,就勉強拿你開飯了。”

蝮蛇反應過來想要掙紮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開膛破肚了,自己的蛇膽已經出現在她的手裡。

秦嬌奴看了看手裡的蛇膽:“小是小了點,不過炮製一下也能拿去藥店賣點錢。”

她找到上次路過的溪邊,這裡有不少的螞蟻在來回地走動,個頭都不小。

找了一些乾柴在這裡生了一堆火,把蛇皮給完整地剝了下來:“蛇小了,蛇皮也不能做什麼。”

蝮蛇要是現在活著,聽到她的話能把自己活活地氣死回去,嫌小你就彆殺我啊!

秦嬌奴把蝮蛇穿在棍子上,慢慢地放在火上烤,聞著香味就誘人。

吃飽喝足了,她也開始往深林更深的地方走去。

楊樹這兩天坐立不安,生怕秦嬌奴那個女人來威脅自己,又怕自己婆娘知道。

要知道他能當上這個村長也是靠了她孃家裡長,不然他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她肥胖的身子,還有一個傻兒子。

張氏看著這連天楊樹魂不守舍地,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樹,你想什麼呢?”

“娘呀!”楊樹被她嚇得跳了起來。

張氏也被他突然跳起來,嚇了一跳:“你這大白天的,一驚一乍的乾什麼?”

楊樹也是一肚子氣:“我說你這婆娘,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

張氏本來被他嚇得就氣不順了,現在還被他數落,抬手就擰在楊樹的耳朵上:“楊樹,老孃是給你好臉色看了還是不是,讓你對老孃大吼大叫的。”

楊樹耳朵疼得不行,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娘子,你消消氣,我這不是吼你,我這不是正想事情的嘛。”

“說,是不是在想那個狐媚子。”說著手上的力度還加重了幾分。

“疼疼疼。”楊樹忙開口胡扯:“家裡都有一朵嬌花了,其他野花怎麼入得了我的眼。”話音落下還不忘記向張氏投去一個曖昧的眼神。

張氏被他哄得很是開心,鬆了手:“你剛剛想什麼呢?”

“這大寶年紀也大了,我這尋思著給他找個媳婦,總不能讓他打一輩子的光棍。”

張氏一聽這話就來氣:“你之前說曹家的大女兒,讓她來給大寶做童養媳,結果呢?人家轉頭就去找了一個齊大牛入贅,讓我們成為全村的笑話。”

“我怎麼知道這秦嬌奴這麼不識抬舉,連我這個村長的麵子都不給。”

張氏冷哼一聲:“我看村裡就她家幾個女兒長得好,配得上我兒子。”

楊樹聽到這裡,怎麼會還不明白,她這是想要自己去逼秦嬌奴就範,要是以前他倒是可以試一試,但是現在自己有把柄在她手裡,怕有點難辦了。

“楊樹,我告訴你,我就要讓他們家女兒給我兒子做兒媳,不然我就告訴我爹,你欺負我。”

“彆彆彆,我想想辦法總行吧。”說完他揹著手就走出了家門。

他這是說什麼不好,非要說給大寶找媳婦,你說找誰家他都還能用點手段。可是這秦嬌奴,他現在是一點手段都不敢用。

最重要的一點,秦嬌奴之所以會沾染上賭博的惡習,也是他找人下的套,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怕是好日子到頭了。

“村長,出去啊!”

“啊!”楊樹胡亂地答應了一聲。

“哎!我聽說秦嬌奴走了。”

“走了?”

楊樹本來走出去一段距離了,聽到她們的談話腳步又停了下來,轉身回到他們這邊:“你們剛剛說誰走了?”

“曹家的秦嬌奴。”

“她去哪了?”

“村長,我聽說是去找遠方親戚了,短時間回不來了。”

“此話當真?”楊樹眼睛都亮了起來,要是她真的不在,倒是可以使點手段。

秦嬌奴並不知道楊樹這個村長,正在算計她家的孩子,她現在正在和一頭熊玩跑酷。

她可冇有想要殺死黑熊的想法,現在就是靠它訓練自己的身體的反應能力。

第一天她反應還有些遲鈍,躲避不及時,還會受傷。第二天,她慢慢地適應了,掌控了這具身體的靈活性,第三天,她總算能運用自如了。

現在黑熊看到她氣得牙癢癢,也不追她了。隻是對著她一陣的吼:你就不能做個人,有這麼欺負熊的。

秦嬌奴向它走去,它就往後退,總之它現在說什麼都不會去追了,它這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肉都跑瘦了。

看著黑熊不和自己玩了,轉身跑進深山裡了,她伸了個懶腰,進來幾天了,她也該去看看她的幾個女兒是不是真的過得很好了。

去溪水邊把自己給打理乾淨,路上還從陷阱裡拿了一隻野雞和一隻兔子,準備去帶回去給他們吃。

曹家的大門裡裡外外地圍著不少的人,楊樹帶著一個受傷的男人看著齊大牛,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大牛,你現在咋成這樣的了?怎麼會把人打成這樣?”

受傷的男子疼的在地上打滾:“哎喲!哎喲!疼死我了,打死人了,我要去官府告你,我要讓你下大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