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小人兒太嬌弱

    

隔日,宸妃便修書給父親宣宸王,曉以利害,要父親千萬莫要支援秦王,並勸說宣宸王將弟弟送入皇城,以表忠心。

家書末,宸妃道:皇後之尊,儲君之位,近在咫尺,父親即將為國丈,萬不可在此關頭忤逆聖人,行差踏錯。

秦王失了宣宸王暗中支援,節節敗退,朝軍攻下峽穀關後,連奪七座城池,一路將秦王逼進了王城。

秦王成了甕中之鱉,不過是負隅頑抗而已。

六月初,宣宸王命人將幼子送入皇城,龍顏大悅,聖人當即封宸妃為皇貴妃,遷居先皇後的椒房殿,宸妃距離皇後之位,僅僅半步之遙。

禮部受命,大肆操辦了皇貴妃的冊封禮,聖人特帶貴妃和文武重臣行宮狩獵出遊,以示對貴妃的恩寵。

隨行的權貴重臣可帶家眷同往行宮,寧國公府作為大周權貴之首,自然在皇家受邀之列。

國公夫人發話,東西兩府,未出閣的姑娘們都隨行,特意交代了張羅此事的長媳李蘭春,讓秦曉檸也跟著一起去。

秦曉檸頭次參與這樣盛大的場麵,高興得連著好幾日都冇睡好。

陸戟下值歸來,進了門,立在主屋門口瞧了眼,不見人,便徑直去了後抱廈。

果然,他的小女人又在鼓鼓秋秋的收拾行李,嬌小的身軀坐在一堆衣裳裡,蹙著柳眉,拿起這件瞧瞧,又揀起那件看看,反反覆覆的斟酌著。

陸戟忍不住樂了,信步進了屋子,看著她道:“不過是出去三五日,你這點行李,都收拾了好幾天了。”

直到陸戟開口,秦曉檸才察覺到人,她放下手裡的衣裳,抬眸看向他,笑著嗔道:“人家冇出過門啊,好容易能出去一次,還是去皇家行宮,能不興奮嘛。”

陸戟走上前,立在床頭,展開雙臂朝著她溫聲喚道:“過來。”

小女子起身,白皙皙的纖纖玉足踩著一堆花花綠綠的綢緞衣裳溫順的來到他跟前,陸戟抬手握住她柔軟的腰身,一把將他箍進懷裡,她兩腿攀在她腰間,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他兩隻大手穩穩托住她渾圓的臀。

這個姿勢,他不用俯身去吻,直接就能沾到她的唇。

她的氣息總是透著甜絲絲的馨香,讓人嘗上了,就要上癮。

男人的吻向來火熱,冇一會兒功夫,她就被他弄到幾近虛脫,不自覺的扭身躲著,他抽出一隻手,牢牢的箍住她後腦勺,被他緊緊的禁錮在懷裡,她再也動不得,他的吻卻越來越凶猛熱烈。

待放開了人,她雙頰已經起了紅潤,軟軟的伏在他肩上,嬌喘微微。

他大手輕輕的拍著她脊背,聲音嘶啞:“很想出去玩兒?”

陸戟少年的時候,上山打獵,下河摸魚,淘小子閒不住,抽時間就要往外頭瘋野,那時候她也小,他便常常將她打扮成小廝的模樣,帶在身邊。

後來他入了仕途,忙了起來,她也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孃家,他便不怎麼帶她出去了。

“自然是想出去。”她伏在他身上,回答得乾脆,軟綿綿的語氣裡,還帶著委屈似的。

可能是他平日裡太拘束她了。

她也乖順,他不喜她出去拋頭露麵,她便乖乖聽話,尤其是東府七郎的事後,她更是乖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她這樣柔順,總能勾起他憐惜。

陸戟將人扶起,看著她嬌媚的小臉兒,他忍不住又在她額上親了親,寵溺道:“過陣子秦王的事了了,我會去各地巡城,到時候帶你出去玩個夠。”

他不是不喜她出去,而是不喜她冇有自己在身邊看著。

“真的嗎?”她聽了這話,頓時來了精神,明媚的眼中帶著驚喜,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小女子自從經了人事,便不一樣了,眼眸總是帶著嫵媚,看他的時候,風情萬種。

他又有些把持不住。

從前,陸戟真不知自己是這樣重欲的人,自從沾上了這小女人,他就像著了魔一樣,隻要看見她那樣媚眼如絲的看向自己,他就控製不住的想要她。

要起來也總是意猶未儘,一次又一次的,他每次雖然已極力溫柔,但仍舊常常將人給折騰到哭著求饒。

小人兒太嬌弱了。

既然想了,陸戟索性也不忍著,嫌棄她這小屋子不得施展,也不顧被外頭忙碌的小丫鬟們瞧見,就這樣抱著她去了主屋,回身用腳將門“嘭”的一聲關嚴實,徑直奔向梨花大床。

被陸戟曆練了這麼一陣子,秦曉檸對他總是迫不及待的白日宣戰,也見怪不怪了,在他回身解衣裳的時候,她埋在被子裡,低低的求了句:“可以給,但你得輕一點兒”

陸戟停下正解衣裳的手,回頭看了眼他的小女人,小東西深深的躲在錦被裡,隻露著半張潮紅的小臉兒,一雙眼媚得小狐狸一樣,嫵媚中帶著嬌怯。

盯著她看了會兒,陸戟身上的火氣更燥了。

抬手“呼”的掀開了被子,窩在被子裡的小女人驚得下意識的要喚出來,隻是還未待出聲,便被他霸道的吻給堵了回去。

男人的氣息凜冽。

他為人霸道,床笫之間,亦是霸道得很。

秦曉檸抱住他精碩的腰身,又求了一遍:“輕一點,可不可以。”

看他今日這架勢,勢必又要將她生吞入腹才罷休似的。

小女人真是怕了他了,求他的語氣裡,已經帶上了哭腔。

陸戟雙手撐著床榻,將人困在身下,看著她發紅的眼尾,笑得邪魅又風流:“還冇開始呢,又要哭?”

小女人害羞,將頭貼著他寬闊的胸前埋住,甕聲道:“你若是再那樣重,我就跑。”

“跑?”陸戟笑,輕輕一抬腿,便將她那緊緊並的雙腿分開:“你往哪裡跑。”

她隻覺得一陣燥熱,他已經挺身而入。

她的小臉兒更紅了,像熟透的桃子,看著就恨不能上去啄上一口纔好。

他吻著她,從唇上到臉頰,又到她脖頸,沙啞著嗓子湊在她耳畔道:“要想讓我輕一點,就彆總是哭,你越是哭,我就越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