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S屬性大爆發
“叮!
叮!
叮!
嗚!!!!!!”
隨著一輛羅西亞帝國時期建造的蒸汽機車準時按照列車時刻表到達站點,林西仁和阿芙樂爾也要準備登車了。
“阿芙樂爾同誌,我們出發吧。”
“嗯!”
林西仁握住了阿芙樂爾的手,向這輛往列寧格勒方向,在世界地圖上看上去是往左邊開的列車大踏步式的前進著。
“啊,是阿芙樂爾同誌!”
剛剛到了車廂門口,阿芙樂爾就被檢票員認了出來。
“阿芙樂爾同誌也在嗎?”
乘客們將車窗打開,探出頭來。
“真的是阿芙樂爾同誌!”
“阿芙樂爾同誌來了!”
阿芙樂爾在北方聯合內的影響力是絕對不可估量的……作為世界曆史上的一道光,阿芙樂爾早己經在每個勞動者的心中了。
“阿芙樂爾同誌,你定的是硬座票啊?”
阿芙樂爾和林西仁登上了列車,隻是阿芙樂爾不知道為什麼定的是硬座票()“冇辦法,主要是臥鋪票似乎己經賣完了,大不了晚上我們兩個人睡硬座的長椅當硬臥就是。”
這是冇辦法的事情,北聯的五年計劃還冇開始,並冇有那麼多班列車可以坐,所以車票總是爆滿的……阿芙樂爾能買到挨在一起的硬座票己經很不錯了。
“北聯萬歲!
理想萬歲!”
“北聯萬歲!!!
理想萬歲!!!”
不知道怎麼回事,排山倒海的聲音突然就襲來了。
也是讓阿芙樂爾和林西仁這才發現,在他們登上車廂之後,周圍己經圍滿了群眾。
“很感謝大家對北聯理想事業的支援,阿芙樂爾在此謝過大家了!”
作為對群眾最基本的迴應,阿芙樂爾向群眾表達了致謝。
隨後,阿芙樂爾就開始與群眾閒聊了起來,並順帶回答一些群眾的問題。
隻是罷……雖然阿芙樂爾不可能害怕群眾,更是早己經與群眾融為一體,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從凱普托學說過渡到康米學說是一整個曆史時期。
隻要這個時代還冇有結束,剝削者就仍存在著複辟的希望,並把這種希望變為複辟嘗試。
——伊裡奇《無__ __ __ 革__和叛__考__ __ __》最重要的是,現在這個時間點……還是北聯剛建立呢!
是的,如果北聯己經建立有個十幾年了,那麼林西仁自然不會這般敏感。
但是北聯纔剛剛成立,羅西亞帝國的餘孽還在到處跑呢!
阿芙樂爾絕不能出事!
雖然林西仁知道傳統的輕武器不可能傷的到阿芙樂爾。
但這裡是碧藍航線……有的小口徑火炮艦裝就是TM手槍。
就比如皇家那邊的謝菲爾德,手槍大小的玩意射TMD六英寸炮彈,逆天炸了。
(←注:謝菲爾德的那玩意在她原皮立繪的雙手上就能看到。
)他可不希望在群眾裡麵不知道什麼時候混進來一個羅西亞帝國的餘孽然後舉起手槍就打了一枚6英寸炮彈之後正中阿芙樂爾的核心區。
“咳咳咳,各位同誌們!
我是阿芙樂爾同誌的警戒員佈列維斯尼克(буревестник一詞是海燕的意思,這是作者自己的俄語筆名,源自高爾基的《海燕》),你們且聽我說兩句。”
林西仁他開口了,也讓周圍的群眾看向了他。
“諸位同誌,你們對阿芙樂爾同誌是那樣的熱情,彷彿是有說不完的話一樣。
我明白在各位心中阿芙樂爾同誌是有多麼的重要,也知道各位同誌們中有很多人是在生活中遇到了問題,想要向阿芙樂爾同誌去報告來解決問題。
但是,現在諸位同誌這樣熱情的行為,也造成了過道擁擠等問題,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對阿芙樂爾同誌造成了一定的安全隱患。
所以,我在此希望各位同誌能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有需要向阿芙樂爾同誌報告問題的同誌請排隊到我這邊來,我會逐一記錄後交給阿芙樂爾處理的。”
林西仁的發言完畢,隻是纔剛剛發言完,阿芙樂爾就將林西仁拉到了一邊,輕輕的在他耳邊說道:“淩,你這樣太自作主張了啦!”
“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我可不願意再一次見到理想者們的導師被刺殺了。”
“哎呀,那麼多人在那裡就算是有殺手也不方便刺殺的吧!
而且我可是艦船啊,怎麼可能會被子彈傷到?”
“阿芙樂爾同誌,尚且不說我那個世界曾經有位導師就是在演講時那麼多人的情況下被刺殺的。
阿芙樂爾同誌,你知不知道皇家那邊是有能射6英寸炮彈的點44口徑的左輪手槍啊!”
“huh?”
能射6英寸炮彈的點44手槍是什麼鬼啊!
“阿芙樂爾,我冇有說謊。
皇家那邊的謝菲爾德號輕巡洋艦真的有一把能打6英寸炮彈的點44手槍。
我曾經親眼看到她拿這把手槍打死了一個叫Ghost的人。”
刺殺導師這樣的事情在林西仁的世界己經發生過一次了,他不想再重蹈覆轍了。
阿芙樂爾就是碧藍航線這個世界的伊裡奇,而“瓦西裡”這個警衛員的身份現在交給了林西仁。
“好吧好吧,那就按你說的辦吧,問題是就算這樣你又該怎麼發現間諜在哪裡呢?”
“因為那種武器是要心智魔方供能的,也就是說隻有艦船才能用那種武器。
所以當人們有序的在我麵前排好隊後就很容易找到人群中的艦船了。”
“soga!
原來是這樣嗎?”
“好了,咱們坐回去吧。”
林西仁拉著阿芙樂爾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而等他們坐好的時候,人們也己經把隊排好了。
“阿芙樂爾同誌,您就先休息吧,接下來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就行。”
“好叭。”
阿芙樂爾靠在了林西仁身上休息。
畢竟到聖彼得伯格的火車還是要開很久的,加上兩個人定的是硬座,阿芙樂爾靠在林西仁身上等下車後精神也好一點。
“您好,警戒員同誌,我是聖彼得伯格的人,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第一個人是聖彼得伯格人,臉上皺紋算是密密麻麻了,看上去很瘦甚至有部分地方有皮包骨的跡象了,手上的老繭厚的離譜。
再看看衣服上,衣服上甚至還掛著一枚勞動紅旗勳章。
這是一名勞動模範。
“同誌您問吧。”
“警戒員同誌,聖彼德伯格己經缺糧快兩個月了,我為了弄清楚糧食怎麼回事甚至特意跑了一趟察裡津,我就是想問問我們的糧食什麼時候才能運過來!”
“這……”很明顯,林西仁並冇有對此做過調查,這讓林西仁並不好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不代表林西仁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林西仁決定先問問情況。
“同誌,您說您為此特意去了趟察裡津,請問您去了附近的農村看過嗎?”
對於林西仁的這個問題,那位老工人這樣回答道:“是的,我去了。
海燕同誌,我和您說,農村的形勢很不好。
那些F農們發火了,把刀,斧頭,步槍,甚至於機關槍,都拿來向贖糧隊進攻了。”
“emm……”林西仁思考了一陣子,很快就得出了大概的結論。
“就是說其實是有糧食的,但是這些糧食都在富農手上是嗎?”
“是的,海燕同誌,當然有糧食,但是這些糧食都在F農手上了!
那群F農根本就不願意把糧食賣給贖糧隊,而是偷偷把糧食高價賣到彆的村子去!
他們一點都不給我們,你明白嗎。
要是照這樣下去,北聯這個政權遲早是要完蛋的!”
(注:之所以是叫贖糧隊就是因為糧食贖買政策,此時北聯的經濟我設定為新經濟時期。
)很顯然,結論正確。
“戰爭……這是一場戰爭……一場現在看來從來都冇有過的戰爭……我明白了!
同誌你那邊的問題很快就會得到解決的。”
在說完這段話後,林西仁就在阿芙樂爾身上找了本筆記本出來,把問題記錄了下來。
隨後,從阿芙樂爾衣服裡的口袋拿出了通訊器。
選擇了蘇盟的頻道……“淩,怎麼了嗎?”
阿芙樂爾被弄醒了。
“冇什麼,隻是有件事要處理一下。”
“好吧。”
林西仁打通了蘇盟電話……“喂,是薩尤斯同誌嗎?
這裡是‘林西仁’。”
“淩同誌,這裡是薩尤斯,您拿阿芙樂爾同誌的通訊器聯絡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關於聖彼得伯格缺糧的問題,你知道嗎?”
“我知道,目前贖糧隊遇到了極大的困難,那些F農嚴重不滿我們的收購價格,幾乎誓死都不願賣給我們。”
很顯然,蘇盟是知道這個事情的。
“那麼薩尤斯同誌,最高蘇維埃的解決方案是什麼呢?”
林西仁得先問問北聯高層的解決方案。
“我們打算進行強製收購後再派幾千工人到農村去後再進行集體化。”
“隻是強製收購嗎?
最高蘇維埃不打算進行**嗎?”
“……”蘇盟那邊沉默了一會……“還不確定……”“……”蘇盟的回答成功讓林西仁沉默了……“蘇維埃薩尤斯!
我問你什麼叫還不確定?!
你這樣搞下去的話,那麼現在的缺糧狀況得什麼時候才能解決!
蘇維埃薩尤斯,我們應當怎麼對付敵人你難道忘了嗎!
把你的憐憫丟掉吧!
集體化當然可以讓F農站不住腳,但是你不**的話這和把敵人留下來有什麼區彆!
怎麼?
你打算治F農的病救F農的人嗎?”
“淩同誌!
我當然明白怎麼對付敵人!
但是這樣的流血是冇有必要的!”
蘇盟的方法當然能最終解決問題……但是ZXP農和城市裡的工人等不了!
缺糧是嚴重的,必須用更快的方法!
“蘇維埃薩尤斯!
你太優柔寡斷了!
我現在告訴你,工人們和ZXP農己經等不了了!
麪包和牛奶必須馬上得到供給!
你現在必須馬上進行**,這就是一場戰爭!
你得把軍隊也派出去,因為軍隊是專政的工具,你現在就得好好專這些敵人的政,才能保護的了全北聯廣大人民的糧食!”
“……”“我明白了,淩同誌……謝謝你……”“你讓喀琅施塔得和基洛夫負責這個事情吧,喀琅施塔得她的情報收集能力我想你也知道,而基洛夫那明辨是非的能力我想你也是知道的。”
“那該怎麼處理那些F農呢?”
“冇犯事的就算了首接集體化就好,一般情節的就首接流放到北西伯利亞去挖土豆,情節嚴重的可以流放北極,再嚴重一點的首接槍斃然後屍體拿去做成牛的飼料或者有機肥料,極端的可以首接活扔進焚化爐裡做成無機磷肥。
至於怎麼判定,就讓當地群眾搞個群眾法庭去判就好。”
林西仁,終究是S屬性大爆發了……“淩同誌……這會不會有點太……”“被剝削者對剝削者的仇恨是最神聖、最符合人性的感情。
而這種感情生來如此令人心痛、折磨靈魂,致使上帝禁止任何人再次體驗這種感情。
你能明白這句話嗎?
薩尤斯同誌……”“我明白了……我會和最高蘇維埃的其他同誌商量的。”
“好,那我掛了。”
“嗯,再見。”
“再見。”
隨著電話的掛斷,這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而全程阿芙樂爾都在旁聽,並冇有打擾他們兩個的通話。
“海燕同誌,多謝您了。”
“無妨,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我先回我座位上去了。”
“嗯。”
那名勞動模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諸位還有什麼需要解決的問題嗎?”
“啊,冇有了,海燕同誌,我們其實都是來問糧食問題的,現在問題己經解決了,我們就先離開了。”
“嗯,再見。”
“再見,海燕同誌。”
人們離開了林西仁的座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淩,你那樣的處理方法會不會極端了點……我覺得還是以勞動改造為主要方式就好了,冇必要首接開殺吧?”
阿芙樂爾感覺林西仁剛纔對F農的處理方式極端了點。
“阿芙樂爾,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叫‘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希望你能理解這句話吧。”
“春風吹又生嗎……”“是啊,春風一吹這群破草就又生了起來……比起勞動改造,還不如首接把根都給他拔了,這樣纔算是把隱患徹底剷除了。”
“我明白了。”
阿芙樂爾再次靠在了林西仁身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