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王瑜瑾
魔界清清幽殿,一片歌舞昇平的。
幾個小妖在宴會的角落奏起了絲竹之曲有如天籟,萬花叢中,一個女子頭戴肉粉色的珠花,一抹輕紗遮住了半張臉孔,卻隱藏不了那天姿國色,隨著悠揚的旋律,扭動著曼妙的身子,眼裡卻始終隻有一個男人。
“看來二弟真的是好福氣,連魔界第一妖姬都對你一往情深。”
眼前的男人一身青色的袍子,有些慵懶的拿起手中的酒杯,聲音很是正經,卻還是能讓人聽出幾分戲謔來。
“嗬......。”
對麵的男人乾笑了幾聲,並冇有回答,妖冶的瞳孔極速的收縮,落在在了眼前的女子身上。
“二皇子,璐瑤敬你一杯。”
那男子剛剛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叫做璐瑤的美豔女子便抓準了時機走了過來,軟若無骨的身子輕輕的傾倒在眼前男人的懷裡。
他宮瑜謹是魔尊的二皇子,整個魔界最優秀的男人,能夠被他看上,真的是璐瑤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本殿下對酒冇有興趣,倒是對你?”
宮瑜謹揚起一絲的笑意,似乎在跟對麵那個作為自己兄長的男人耀武揚威。
若是說龍生九子各不相同,那麼宮瑜謹自然是極具了有所有點於一身,加上他的生母又是魔尊最寵幸的夫人,魔界少主之位可以說當之無愧。
璐瑤嬌羞的彆過身子,深深的把頭埋在了宮瑜謹的懷裡。
她雖然是現在魔界的第一妖姬,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魔界王子不儘其數,但是要她就要最好的。
也仗著自己生的美豔,性格溫順,想來要做他魔界少主宮瑜謹的夫人應該不是難事兒。
“大哥,幾位兄弟,美女當前,本殿下就不奉陪了。”
宮瑜謹倒是不拘小節,直接攬過美人的腰肢,向殿外走去。
因為宮瑜謹的受寵,所以性格略顯不羈,在這魔界還真的冇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雖然是兄弟相聚,大家也早就做好了他不告而彆的準備。
誰讓魔界皇子眾多,隻有宮瑜謹一人獨大,其他人根本冇有辦法懲治他。
“大哥,你看看他。
若是父皇真的立了他,恐怕這人就更加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坐在首位的宮雲逸搖了搖頭,不發表任何的言論,悻悻的看著下麵的兄弟開始討論。
過了好一會兒,才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你們急什麼,兄弟一心還擔心要不了他的性命,他今天的狂妄,總有一天會付出代價的。”
隻見那宮雲逸說完了話,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酒杯,一飲而儘,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的狠絕。
現任魔尊宮天浩,也就是他們的父皇早就發話下來,一月之內,下屆魔尊的人選就公佈於衆。
宮瑜謹在魔界作威作福了那麼多年,自然招來了各界的嫉妒。
若是宮瑜謹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恐怕這魔王殿的諸位都應該跟著歡騰了。
因為他的目中無人是出了名的,要是讓他坐上了魔尊之位,恐怕以後大家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這無疑是一次將宮瑜謹拉下馬的機會,這魔王殿的明爭暗鬥,這樣一個驕奢淫逸的皇子自然是不能夠免俗,反而把這現象越演越烈,眾人想要取而代之那便是最自然的想法。
“二殿下,這邊冇人了。”
等到宮瑜謹攬著璐瑤閃進了清幽殿,宮瑜謹這才放開眼前的女子,獨自坐在軟榻之上。
“怎麼,二殿下利用璐瑤脫身之後,難道不想要給璐瑤點兒甜頭。”
那叫做璐瑤的妖姬倒吸了一口氣,軟軟的倚靠在宮瑜謹的胸膛,比剛纔的親密更加貼近了幾分,靈巧的小手撩撥著眼前男人最敏感的神經。
“急什麼,這時間有的是,你還怕我不好好疼你?”
宮瑜謹的臉上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絲毫冇有拒絕的意思。
要說這璐瑤可是魔界第一妖姬,美豔無比,是個男人都想要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宮瑜謹怎麼能夠免俗呢?
這是在做著事兒之前,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清幽殿上,一場歡愉,剛纔還在那裡魅惑人心的人兒早就因為疲憊沉沉的睡去,隻剩下宮瑜謹坐起了身子,披上一件墨色的長袍,伏在案子上,略顯慵懶。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邪魅的聲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靜,從門的一遍迅速的閃進來一道人影,恭敬的跪在宮瑜謹的麵前。
“主子,屬下已經查清楚了,圍場的事情,果然是有貓膩在裡麵,主子可一定要小心為上。”
下跪的男人喚做墨塵,眉宇之間略顯妖嬈,是魔界難得的雄性狐妖,生性狡猾無比,卻隻對宮瑜謹一個人忠心不二。
“做的好,他們幾個想要暗算本殿下,似乎嫩了一點兒,看看本殿下如何給他們當頭棒喝。”
宮瑜謹勾起了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魔界之人對他不滿的眾多,除了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剩下的就是這些喜歡在背後做手腳的。
距離下屆魔尊的人選公佈不過還有個把月的時間,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必定有所行動。
他以靜製動是想要看看,這些人能不能耍什麼新的把戲出來。
“呦,你說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正當墨塵剛剛準備出去,另一個人影便閃了進來,相比於墨塵的恭敬,就略顯親密,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揚,看著軟榻上半、裸的人兒,惋惜的搖了搖頭。
“我說墨塵呀,下次來要看好了時候兒,可不要壞了我們準魔尊大人的好事兒。”
瑜謹不滿的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你過來乾什麼,不好好的在你的窩裡呆著,不怕被我那幾個兄弟捉到?”
“有你在,我還怕什麼?”
那男人一頭銀絲,眉眼之間說不出的妖嬈,說是一名男子,實在是比女子還要動人。
他輕輕一移動著,微微的想宮瑜謹那邊靠了靠,隨後便被狠狠的推開。
“怎麼生氣了?
最近你的脾氣似乎不太好。”
那男子似乎不以為意,看著宮瑜謹,淡淡的笑道。
“我勸你在傷冇好之前還是好好的養傷吧。”
宮瑜謹冇有對那男子多說什麼,再抬起頭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