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二天上午,王文斌在起床之後簡單的洗漱吃完早餐穿了一身像樣的乾淨的衣服便去了醫院小女孩。

這裡有王文斌對徐薇的承諾,也有王文斌自認為的對小女孩的一份責任。既然小女孩叫他一聲爸爸,不管真假,他都覺得自己應該為小女孩做些什麼,更何況小女孩還這麼喜歡他。

去了醫院,徐薇不在,去上班了,但是小女孩見到王文斌在這非常的高興,而且,小女孩的臉色比起之前好看了許多,王文斌通過與保姆聊天才得知,小女孩的這個病反反覆覆,隻能抑製卻冇辦法治療,這一兩年來,基本上都是發燒了發病了就送到醫院來治療,住幾天,病情稍微穩定了就出院,按理來說應該一直住在醫院裡麵,但是徐薇不希望自己的女兒這一輩子都在醫院裡麵度過,既然已經治不好了,也就冇有一直待在醫院裡麵的必要,與其待在醫院裡麵渾渾噩噩的,還不如帶她回家儘量陪著她讓她開心。

王文斌最後又以孩子父親的名義找到了主治醫生詳細地瞭解了一番小女孩身體的情況,在瞭解過之後,王文斌拿出手機給徐薇打了個電話。

“王文斌,你好。”徐薇接過電話客氣地說著,她在公司上班。

“你在公司?”

“是的,公司最近有些忙。”

“我在醫院。”

“謝謝。”

“我聽醫生和阿姨說,你準備下午就帶安妮出院回家。”

“是。她的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在醫院也冇什麼用,這次的病情已經控製住了,我想帶她回家,讓她多開心一天是一天,”徐薇聲音哽咽。

“安妮說她想讓我帶她去遊樂園玩。”

徐薇被王文斌這句話說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了,道:“她是一直渴望她爸爸能夠像其他孩子的父親一樣帶她去遊樂園玩,這一直是她的夢想。“

“我今天上午有空。”

“可……可我……可我這邊有些比較重要的事情走不開。”

“沒關係,隻要你放心的話,就把孩子交給我,我帶她去遊樂場玩,完了之後我再把她送回醫院。”

徐薇沉默了一下,隨後說道:“謝謝你。”

“好,那我就把她帶走了,你放心,我會保護好她的。”王文斌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走啦,安妮,爸爸今天帶你去遊樂場玩,想玩什麼玩什麼,想玩多久玩多久。”王文斌打過電話之後走到病房伸出手對小女孩說著。

“耶,爸爸最好了,爸爸萬歲,爸爸,我愛你。”小女孩從病床上蹦了起來,一下子就跳到了王文斌的身上,王文斌連忙伸手抱住小女孩,在王文斌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小女孩抱著王文斌的脖子就狠狠的在王文斌的臉上親了一下。

“來,坐爸爸肩膀上,我們去遊樂場玩咯。”王文斌把小女孩舉了起來,舉過頭頂,然後就讓小女孩騎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就這麼揹著小女孩出門了。而保姆則連忙拿著小女孩的水壺、衣服外套跟在了王文斌的身後。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揹著炸藥包。”王文斌哼著。

“哎呀,錯了,爸爸,是揹著小書包。”

“是小書包嗎?”

“是的,我們老師是這麼教的。”

“我們老師教的是炸藥包啊。”

“哈哈哈哈,炸藥包,錯了錯了,是小書包。”

“好吧,那就小書包吧。我要去學校,天天不洗澡,愛學習愛……”

“哈哈哈哈,爸爸你又錯了?”

“哪錯了?”

“是天天不遲到……”

一大一小一邊走一邊哈哈大笑著,小女孩坐在王文斌的肩頭,彆提有多高興了。

身後的保姆看到這,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淚。保姆是個淳樸的中年婦女,從小女孩生下來之前她就在徐薇家當阿姨了,可以說,她是看著小女孩一點點的長大得,對小女孩的感情一點不比徐薇少,看到小女孩終於露出了笑容終於這麼高興,她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淚。隨後,站在後麵拿出手機,開始偷偷的拍照錄像,然後把這一幕幕充滿了愛的畫麵都發到了徐薇的手機上。

“公司這個季度的業績情況你們所有人心裡也都知道,我們……”徐薇正坐在會議室裡麵對著一群公司的管理人員開會,正說著,放在旁邊得到手機發出了滴滴滴的聲音。徐薇拿起手機打開看了眼,看到保姆發過來的視頻和照片,看著上麵的照片和錄像,徐薇的眼淚突然就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她強行忍住,站了起來說道:“對不起,我先出去一下,薛副總,你主持一下會議。”

徐薇說著就拿著手機走出了會議室,去了洗手間,關上洗手間的門,躲在裡麵再也抑製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王文斌帶著小女孩在遊樂場裡麵玩著,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幾乎是玩瘋了,小女孩這一天的笑容簡直比她過去幾年加起來的笑的還多。玩到了中午,王文斌帶著小女孩去吃東西,小女孩吵著要吃麥當勞,被保姆給製止了,這種垃圾食品是徐薇明令禁止不許吃的,但是,最後王文斌笑著對保姆說破例一次,然後便帶著小女孩去吃了麥當勞,小女孩吃的很開心,王文斌和保姆也在那吃著麥當勞,當然,這一天下來都是王文斌花的錢,保姆主要要求給錢王文斌拒絕了。

吃完麥當勞之後已經到了下午,王文斌要去工作了,便送小女孩回醫院,在回醫院的路上,小女孩因為玩的太瘋太累了,就在王文斌的懷裡睡著了,王文斌就這麼全程抱著小女孩,直到把小女孩抱到醫院的病床上看到小女孩睡的香甜才轉身走出了醫院,下樓坐著公交車往自己那個破舊的房子裡麵而去。

在公交車上,王文斌接到了聶子琪的電話。

“喂,子琪,什麼事?又請我吃飯?不好意思哈,我中午已經吃過了,這頓飯記到明天中午去。”王文斌笑嗬嗬地說著。

“你想得倒好,斌子,我問你,你今天上午怎麼不去機場?”

“去機場?去機場乾嘛?”王文斌愣了愣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