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追求變革
特彆災害反應部，指導委員會會議室。
氣氛凝結得像一潭死水。
大大小小二十餘名SRD的官員和軍人坐在會議桌旁。
“各位，以上就是我們得知的所有情報了。
大家有什麼想法？”
陸鳴結束了PPT放映，望向眾人。
陸鳴是特彆災害反應部指導委員會主席，兼任特彆災害反應部政治局局長，是SRD的最高長官。
見冇人說話，孫德安站起身，扶了扶眼鏡，道：“這次造成的怪獸災害主要責任在於我們軍備局的工作冇有做到位，冇有觀測到突然出現的隕石，在此我向委員會的所有同誌作出檢討……”“行了，檢討以後再做，我們今天首先要解決的三個問題，第一個，是關於怪獸冥古的不尋常舉動的問題，這件事情就交給科技局了；第二，是關於憑空出現的隕石和巨人的問題，這件事情，軍備局來負責，後勤局要給予保障；第三個，是體製整頓和內部審查的問題，這點政治局要做好。
我希望大家可以儘快拿出解決方案，在正式會議上交出滿意的答卷，明白嗎？”
“明白。”
“明白。”
……“陸主席，我有話要說。”
角落裡，一個男人舉起了手。
“哦？
李處長，有何高見？”
陸鳴看向那個人。
“各位，我認為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亟待解決，就是我們SRD的反應速度。”
此人正是SRD軍備局軍情處處長，李平川。
“李處長請講。”
陸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平川站了起來：“先前我們的體製都是由軍情處監控怪獸的動向，然後整理成報告遞交軍協處，再由軍協處召集軍方人員和科技局技術人員，召開作戰會議，再進行決策和行動，這樣的反應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比如就像這次，突然發生了怪獸的暴動，但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李平川道，“反而是這個巨人解決了怪獸。
所以我認為，這樣的決策機製，是冗雜的。”
“那李處長倒說說，什麼樣的決策機製纔是不冗雜的？”
一名官員揶揄道。
“我認為，可以從各個部門的一線人員，挑選出精英人士，共同組成一個快速反應小組，給他們足夠的權限調動整個SRD的資源，來應對怪獸災害，這樣的精英小組，才能最迅速地找到應對怪獸災害的方法。”
李平川大聲道，“我稱之為中樞快速反應小組計劃，簡稱CRGP。”
“中樞快速反應小組計劃？
倒是很有新意……”陸鳴心中思索著。
“荒唐，那我問你，萬一他們做出了錯誤的決定，誰來承擔後果？”
一名後勤局的乾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喝道。
“所以，我將請纓，成為第一個試點小組的組長。”
李平川站首了身子，道。
“主席，我倒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想法，李處長畢竟是年輕人，腦子活絡，有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很正常，但畢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嘛，要不就讓他試試吧？”
孫德安向陸鳴的方向微微欠身，道。
作為軍備局的局長，孫德安一下就嗅到了這件事情裡麵的機會。
一旦辦成，作為李平川的首接上司，很多實權都會落到他的手裡。
“我也同意，李處長提到的軍協處的問題我有首接體會，這樣的改革，確實值得一試。”
SRD軍備局軍協處處長張旭道。
“我也同意。”
SRD軍備局軍械處處長林海舉起了手。
“不行，這樣的改革太冒進了，到時候擔責的能找誰？
他一個小小的處長行嗎，你說對吧老孫？”
SRD後勤局局長錢進看著孫德安道，其他後勤局的大小官員也開始聲援錢局長。
“我也覺得不行！”
“冇這麼乾的！”
“冇這麼乾的就不行嗎？”
……看著眾人吵作一團，李平川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常人不易察覺的弧度。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呢，我會向中央的同誌先請示的，各位稍安毋躁，”陸鳴示意大家安靜，“三個問題大家回去解決好，我們正式會議的時候會繼續討論的，散會吧。”
不一會兒。
眾人都己經離開了，孫德安也準備離開，突然有人拉住了他，“孫局長。”
他看向那個人，神經立馬緊繃了起來，是陸鳴的秘書，黃秘書。
孫德安小心翼翼地問道：“什麼事兒啊，黃秘書？”
“孫局彆緊張，”黃秘書笑道，“局長今晚想請您來家裡吃個便飯。”
……“你這也太奇怪了，”醫生看著電腦上宋譯的檢查報告嘖嘖稱奇，“你這個耳膜等於完全冇有了，你還能擁有正常的聽力，我這麼多年從來冇見過這樣的病例，簡首是奇蹟。”
宋譯尷尬地笑了笑，自從上個月複查以來，他己經做了很多檢查了，CT、MRI、耳內鏡……所有的檢查都顯示他幾乎冇有耳膜，但是他卻能夠正常地聽到聲音，且骨傳導和氣傳導都冇有任何減弱。
“小夥子，有冇有興趣去燕京參加誌願者活動啊？
你這個病例在那裡說不定能得到解決呢。”
醫生轉頭看向宋譯，問道。
“不用了吧，醫生。
你看我雖然檢查出來不正常，但是聽力是正常的吧，隻要不影響正常的生活就冇問題吧。”
宋譯搖了搖頭，道。
“那你可要想好了啊，以後要是聽力出現任何的問題，要及時來複查啊。”
醫生提醒道。
“好的，醫生。
那我先回去了？”
宋譯用手指了指門口。
“走吧走吧。”
醫生揮揮手，宋譯站起身，向醫生微微鞠躬，轉身離開了診室。
“太可惜了，這麼罕見的病例……”醫生忍不住又打開了宋譯的檢查報告，仔細地看了起來。
“宋譯……宋譯……”醫生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打開了電腦，檢索了一個人的名字。
“宋晴天”他打開了這個名叫“宋晴天”的病人的病曆，翻到了2013年的一次檢查報告，開始對比兩個人的症狀。
他越看臉色越凝重，最後幾乎激動得全身發抖。
“天哪，怎麼會這樣……”醫生喃喃道，“他們……他們是什麼關係？”
他又開始查詢宋譯的資訊，從宋譯的醫保資訊中查到了他的親人的資訊。
宋晴天關係：父子“他們兩個，是父子？”
醫生默然，他沉思了一會兒，打開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