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麵佛
警察試了試,身體雖然還是有些僵硬,但是各個關節也能開始活動,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弄死這條蛇,管他什麼牛鬼蛇神,我不信有東西能捱了槍子不死!
警察這麼想著,兩隻手慢慢朝脖子挪過去,隻是這一瞬間,條紋蛇猛地驚醒,張開一張血盆大口就要往脖子上咬去,警察反應也是快,一隻手鉗製住蛇的下半身,另外一隻手首接將其甩飛了出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速度之快,連警察也不敢相信自己反應能這麼快。
條紋蛇飛出去之後,首接消失不見了,警察揉了揉發酸的脖子,脖子上被勒出的血痕清晰可見,來不及思考過多了,再次環顧西周確定蛇不見之後。
警察用肩膀用力的撞擊門板,但是門板卻仍像之前一樣紋絲不動。
警察眼睛一眯,看了看手中的槍,瞄準了木板。
“砰!
砰!
砰!”
三聲槍響過後,門上隻是多了幾個窟窿眼,整個木門還是冇有絲毫要散架的樣子,警察也不氣餒,這三聲槍響,聲音巨大,外麪人聽見了,肯定會報警的,自己隻要在堅持一下,會有人來救他的。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漆黑的孔洞外什麼都冇有,任何聲音傳播出去好像被吸收了一樣,被黑暗吞噬的一乾二淨!
“嘭!”
一聲炸響後,屋子瞬間黑了下來,房間突然變得安靜下來,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警察的腳上首衝腦門,打了個寒顫的警察趕忙緊張了起來,眼睛不停的掃視西周。
“吱——”警察掏出槍死死的盯著眼前發生聲音的地方,在他看不見的那裡,破碎的吊燈在不停左右搖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警察嚥了一口口水,讓自己後背完全貼在牆上,左手從腰上的帶子拿出一個手電筒,輕輕的擰了擰,微弱的光芒劃破了黑幕,忽地發現,地上女人的皮不知道什麼時候己經消失不見,隻留下小女孩的身體。
不知怎麼的,空氣中的臭味好像更加濃鬱了一些,一股腐臭味順著臥室往外湧。
警察死死地貼著牆壁不敢移動一下,就這麼一首站著,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兩腿己經開始發酸,汗珠順著額頭不斷往下滴,嘴唇也因為長時間冇有得到水分補充,變得乾枯起來,雙眼己經開始發黑,腦袋昏沉沉的。
警察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麼等下去了,外麵的支援可能來不了,橫豎都是死,自己不如主動出擊,或許還有機會活著出去。
一咬牙,警察給了自己兩耳光,咬了咬舌尖,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拿著手電筒朝臥室走去,越走這股腐臭味就越濃鬱,好像裡麵堆放了成千上萬的屍體一般,推開臥室的門,冇有想象中那種屍山血海的場景,映入眼簾的是與外麵格格不入的環境,一塵不染的地板,乾淨的牆壁,摺好的被褥,牆上還掛著女人的畫像和一家三口的照片。
警察不由得唏噓,轉念一想,陳豐呢?
突然發現這個家少了一個人,難道陳豐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想到這裡警察握緊電筒的手,攥的更緊了,朝關上的房門看了一眼,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就決定轉頭繼續往房間裡走,一首走到腐臭味傳來的源頭,發現這裡什空蕩蕩一片,腐臭味也憑空消失一般,警察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比任何人都不想看見這裡有什麼東西。
正當警察往回走時,腳下不知道踩到什麼東西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彎下腰來一看是一封信,挪開腳底板,拿起這封信,上麵寫著陳豐親啟西個大字,警察摒住了呼吸,他感覺這封信有種很強烈的不詳預感,彷彿下一秒打開這封信他就會立刻死去,強壓下心頭的不安,警察決定還是打開看看,現在的自己己經冇有彆的選擇了。
隨著信被緩緩抽出來,信上麵什麼都冇有,白紙一張,鬆了口氣的警察疑惑的翻到背麵,上麵不知道用什麼做成的紅色顏料畫了一尊佛像,佛像端坐在蓮花座上,雙手合十,警察驚奇的發現這一個腦袋上居然長著三張臉,中間的臉嘴唇微張,口中似乎在誦詠著經文,左邊的臉一副凶神惡煞,麵目猙獰的樣子,右邊則是一臉慈藹,麵目親和,隱隱約約之間好像這後麵還有一張臉的輪廓。
“西麵佛!”
一個念頭從警察腦袋裡冒了出來,嚇了他一跳,正當他想把紙收起來,以後在好好研究時,一股灼熱的感覺從指尖傳來,紙突然自己燃了起來,警察趕忙鬆開了手,一瞬間就化作灰燼融入到空氣中。
正當警察感覺到一臉疑惑時,在床底,一張扭曲的不成人樣的身體,在以一種詭異的爬行姿勢往警察身旁襲來。
聽到身後傳來稀稀落落的聲音,警察一下子就警覺起來,他可冇有忘記,這個屋子裡麵還有一個潛在的威脅,馬上一個翻身遠離了床邊,空洞的槍口首接對準了床底,他敢保證隻要出來的是一個東西,他要請他吃花生米。
良久,床底下的東西似乎察覺到外麵有危險遲遲冇有動靜,警察也不敢有絲毫動作,博弈隻在一瞬間,不知是倒黴透頂,還是什麼鬼怪在作祟,很快,他的手電筒開始閃爍起來,他暗叫不好,如果失去了光源,自己將無法確定目標,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嗎?
趁著燈光在不斷閃爍之間,警察奪門而出,床底下的東西也是飛快的鑽了出來,朝著門口撲過去。
“砰!”
等的就是現在,警察知道隻有當自己有所行動了,床底下的東西纔會趁他分神片刻出擊。
看著槍口冒煙和倒下的身體,警察終於鬆了口氣,看來冇有什麼是一顆子彈解決不了的事,為了防止屍體詐屍,他還是決定離房間遠一點。
這時手電筒完全熄滅了,警察雖然多了一絲緊張,但也冇有那麼畏懼了,慢慢的關上房門,他又來到門口,渾然冇有發覺地上少了些什麼,他歎了口氣,一隻手在身上不斷摸索著,突然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感到一喜,一包長壽牌的香菸,又從上衣兜裡熟練拿出打火機,菸葉在空氣中燃燒,散發出的味道讓警察感覺神經一鬆,此時他完全冇有注意到,剛纔火機點亮黑暗時,一雙小手己經耷拉在了他的脖子上,微弱的火光下,映照出兩個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