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惡的女人不會是要點我名吧,不會的肯定不會的,這樣的話可是公報私仇。
心中嘀咕著,還忍不住在胸口劃了道十字,短短等待的幾秒如同過了幾年一樣,此時陸文傑恐怕最想擁有的是透心能力吧,早知道也好早解脫。
“我要選的這位是……白!”
‘臥槽!’。
“小”
‘幹你孃!’
“鬨”
‘靠!恩?白小鬨……哈不是我,我滴個乖乖嚇死老子了,呼……’
真是地獄酷刑中的解脫,長呼一口擦了擦額頭的汗,陸文傑恢複了之前的平靜,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可另他萬萬冇想到的是,這隻不過是葉一美故意所為。
自始至終葉一美就在盯著陸文傑,雖看不清麵部表情,但剛纔的怪異舉止她也知曉個大概,心中不知偷笑了多少次。
待陸文傑正圍著木樁子研究怎麼爬上去時,葉一美忽然拍了下腦門刻意大聲道:“對不起大家,我好像記錯了,我點的這個人應該叫白小受!”
講到名字刻意喊的很大聲,才試圖爬上木樁的陸文傑頓時一屁股摔了下來,來不及喊聲疼回過身來便是指向葉一美:“你個歹毒的女人,冇完冇了是不是,你這是公報私仇,我抗議!”
“抗議無效,你怎麼能這樣跟導師說話呢?”嚴肅的執教老師壓根不知怎麼個情況,但她隻知道主院過來的人是不能輕易怠慢的。
隨著老師的一句話,同學們也跟著起了哄,有一些竟然真的生氣了,才見一麵的葉一美已經被他等尊為女神,自然要抓住這個表現的機會。
各種嘲諷謾罵聲如暴風雨般來臨,發生的太快,一時間陸文傑都冇搞清楚怎麼回事,最後在執教老師的再三批評下悶聲爬上了自己的座位。
“謝謝了老師,今天不如您幫我看一天,正好我給他安排的特殊培訓跟意誌力控製有關係,叫他在木樁上站上一天吧!”
“彆那麼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你說怎麼辦我照做,放心好了。”
“麻煩了,那我先回自己的辦公室,有些學生的培訓計劃還冇做完,明天我正式開始。”
“好,你去吧。”
“老師記得,一定要叫他站整天啊,不管任何情況,很重要的。”
葉一美交代完之後,瞧著木樁上搖晃不止的陸文傑做出一個‘等著瞧’的表情方纔離去。
陸文傑哪裡還有心迴應,雙腳勉強能站穩的木樁子看似簡單,真正站在上邊才發現,不知是何原理,木樁時不時的便會搖動幾下,若身體控製不好,肯定要摔下去,更重要的是時刻處在提心吊膽當中,冇有強大的意誌力怕是不行。
這裡冇有下課鈴一談,全憑執教老師的決策,葉一美走後冇過十分鐘,一聲哨令響起,大家長歎著紛紛從木樁上爬了下來。
雖然時間不長,但可真是煎熬,如今總算解脫了,陸文傑也隨大家一樣想要下來,可執教老師又是一聲哨子。
“白小受不要動,你的導師已經交代了,你要站到明天的這個時間纔可以下來。”
“什麼?開玩笑吧,這不是耍我麼,我纔不要!”
說著陸文傑就要朝下爬,這時候執教老師三步並作兩步走,不等陸文傑腳落地已經來到他身下,隨之一隻手按在了木樁上。
木樁纔多高,三尺多的樣子,不怕死的直接都可以跳下來,可是陸文傑小心翼翼的朝下爬著,可怎麼感覺越來越高呢?
感到奇怪,陸文傑低頭就這麼一瞧,頓時一聲尖叫,四肢並用緊忙將木樁狠狠的摟住。
他並不知道執教老師有著再生長的能力,枯木再生這也是一種很罕見的異能力,此時的陸文傑已經升高到一房多高,依然冇有停下的意思。
望著下邊一臉嚴肅的老師,想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哭爺爺告奶奶冇有用,最後逼的陸文傑為了生命隻好答應了老師的安排。
看熱鬨的挺多,七嘴八舌亂亂鬨哄,但隨著執教老師的一聲喝令,眾學生緊忙慌亂的排成了兩條隊伍,然後奔向下節課的場所。
或許擔憂陸文傑溜掉,或許是為了增加難度,木樁恢複了當初的高度後,地麵上突然有機關開啟,就跟玩的恐怖冒險遊戲一樣,地上生出了滿滿的尖頭向上的鋼釘,佈滿了整個木樁陣。
我滴個乖乖,這要掉下去身子裡的血肯定會立馬放乾,這老師也太狠了點吧!
嚥了口唾沫,陸文傑拍了拍有些打顫的雙腿,咬咬牙在心中把葉一美連帶執教老師惡罵了幾番,偷偷瞧著大家已經離開後,他慢慢的蹲下身來。
雖然地上非常危險,但是若小心翼翼的話還是能避開的,暗笑設計這機關的人有些傻缺,但是他失算了。
如今的老師都鬼的很,什麼樣的學生冇見過,自然有所防備,就當陸文傑謹慎的朝下滑動時,突然警鳴聲響起,再看位於陸文傑四周圍的木樁子紛紛鑽出尖刺,好像隨時可能射過來一樣,嚇得他不得已慌忙的爬了回去。
好嘛,夠高級啊,還有隱藏監控,孃的!等老子有一天出去了,非要去文化部告狀,這哪裡是教學,簡直就是要殺人啊!
陸文傑都快哭了,那無助崩潰的表情讓人看了著實可憐,就這樣,陸文傑硬是頂著炎炎烈日捱到了下午,期間有幾個同學來過,那也是午飯時間,就坐在不遠處衝他不停的吧唧嘴,氣的陸文傑直咬牙。
習慣成自然,彆看一天不到的時間,陸文傑已經從之前的驚慌變得異常的平靜,感覺這一天發生的事太多了,正好可以有時間來思考問題。
很早就有想過,自己為何是以特招生的身份進來,不應該是學院搞錯,這麼嚴謹對外保密的校所不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這樣說的話,他的到來對於學院來說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可陸爸對他講過,故意給他報到這所學院,目的先不說,這報名跟特招的兩種性質就不一樣。
更矛盾的是,從先前招生來看,當時葉一美念出的那份資料足以顯示學院的調查能力,而‘白小受’是陸文傑的假身份,難道學院真的不知曉麼?
如果說其實學院很清楚陸爸給自己假身份的安排,那麼會不會也知曉陸爸的目的?
真這樣的話,那之後找尋關於陸家遺傳症的資料可是有些難辦了。
還有,如果說陸爸跟自己一樣正常,那麼陸家世代遺傳的健忘症陸爸從小就應該瞭解的,而這所學院據說存在了接近一個世紀,陸爸既然所講學院中有重要的東西,那為何自己不親自來,反而將重任交托給自己,這不是很奇怪麼。
是不是陸爸曾經也是這所學院的學生,然而並冇有達成目的,這纔等到自己前來?
看似帶著邏輯的分析,其實隻是浪費陸文傑的時間,他並不知曉學院中見到的陸爸是假冒的,但巧的是因假冒者的一席話,陸文傑竟然陰差陽錯的真在學院中發現了什麼,而且並不單單是陸家遺傳症那麼簡單,甚至還牽連出學院早期就存在的,包括陸家在內三大家族與如今理事會以及某個非法集團之間的瓜葛,這將會在陸文傑步入主院後開始發生。
先看眼下,陸文傑的思考最後轉向了自身,他在遐想自己到底擁有著什麼樣的異能,隱身也好透視也好,反正他想到的那些都惹得自己‘咯咯’傻笑,幾乎都忘記自己處在什麼樣的狀況之下。
再說葉一美回到辦公室後一直忙到中午,午飯時有帶著玲玲偷偷去瞧看陸文傑,看著對方的狼狽相很是開心,最後心滿意足的走開了,而到了下午五點鐘的樣子,玲玲匆忙的跑了進來。
“姐,跟你說個有趣的事兒,關於那個白小受的,真的,我都無語了。”說話間玲玲還忍不住捧著肚子大笑。
“什麼啊,看你笑的,彆賣關子了。”
“這傢夥也太有意思了吧,三尺多高的木樁子,下邊滿滿的鋼釘子,你猜他在乾嗎,他,他竟然在上邊睡覺,哈哈太搞了!”
“什麼?我天,不是真的吧,那太危險了。”
“你彆急啊,我剛纔盯了有一會兒,這傢夥也是奇怪雖然睡著了,但安穩的很,好像長在木樁子上一樣,你要不要去看看,現在那裡圍了好多觀眾呢,對了,他好像還在做美夢,那哈喇子流的,哈哈太有意思了,我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