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沈言心生了不好的預感,眸光裡有難以掩飾的恐懼:“你什麼意思?”

傅星寒顯然對她這反應還算滿意,死氣沉沉了這麼久的人,原來也還是會害怕的啊。

他逼近了凝視著她:“我聽說,國外已經有子宮移植的成功案例了。既然是你害嘉月不能再生育了,不如你就將你的子宮給嘉月,當是你還她的。”

沈言雙手用力抓緊,在傅星寒以為她就要哭著求饒的時候,卻聽到她問了一句:“你說真的嗎?”

傅星寒以為她是被嚇到了,低笑道:“你認為我有心思跟你開什麼玩笑嗎?”

沈言抬眸看他:“我冇有傷害過林嘉月,但我可以將子宮給林嘉月,前提是你能放了我跟我弟弟和奶奶離開。”

傅星寒的臉色徹底黑了,他不可能真的讓沈言捐子宮。

子宮移植的成功率本來就幾乎為零,何況以林嘉月現在的身體,也很難承受子宮移植手術帶來的痛苦和風險,他不會讓林嘉月冒險。

他嫌惡道:“沈言,事到如今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我要你捐你就得捐,彆說隻是一個子宮,就是腎臟心肺,你反抗得了嗎?”

沈言一顆心都麻木了,他說起拿走她的器官,簡直比談論天氣還要雲淡風輕。

她眼睛剋製不住地有些乾澀:“就算你能逼醫生給我動手術,隻要我不願意,我一定有辦法能讓手術不能順利完成,哪怕是死,我也絕對不會接受。

你清楚林嘉月有多希望能有一個孩子,傅星寒,你可以不放過我,隻要你放了我弟弟跟我奶奶,我立馬在子宮捐獻單上簽字。”

眼前人眸底氤氳開怒意,簡直難以置信她說出的這些話。

但他再清楚不過,沈言絕不是在口是心非。

林嘉月是希望有個孩子,可難道她沈言就不想要嗎?

當年不就是她,費儘了心思希望能懷上他的孩子嗎?

捐獻了子宮,就意味著終生都不可能有生育能力了,可她居然也能這樣輕易地答應下來。

她如今就這樣不稀罕給他生孩子,這樣滿腦子都隻想著離開!

想到這些,傅星寒更加覺得怒不可遏,直接拽住沈言的手臂,將她拖了出去。

他冰冷的聲音落下來:“像你這樣肮臟的身子,也配給嘉月捐獻子宮?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讓你經曆一下嘉月當年受過的折磨,也能讓你不用移除子宮,就能失去生育能力。”

不等沈言聽明白他的話,他已經將她拽進電梯,再拽進了地下車庫的車裡,冷聲吩咐前麵的司機:“去醉今朝。”

他話落,側目看向身旁的沈言:“當年你找了不少男人傷害嘉月,看來沈小姐經驗不少,也一定喜歡刺激。

那不如讓你也去好好體驗一下,我聽說那種事情玩過頭了,或者流產多了,自然也就冇生育能力了吧?”

恐懼和噁心感一併襲來,但沈言再清楚不過,傅星寒有多喜歡看她害怕求饒的模樣。

隻要她求饒了,他一定就會認為自己折磨人的方式對了,進而更加變本加厲。

沈言忍耐住胃裡的翻湧,無所謂地應聲:“我還是那句話,放了我弟弟跟奶奶,你想怎樣都行。

哦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既然你打算這樣,那你以後可千萬彆再碰我了,彆人碰過的東西,你應該還是嫌棄的吧?”

傅星寒感覺沈言這樣一副來者不拒的模樣,看得他格外火大,伸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沈言身體被猛地往後一推,倒了下去,頭不受控製地砸在了座椅跟車門之間的角落裡。

駕駛位上的司機目不斜視地盯著前麵開車,眼睛都不敢亂瞟一下,摸到按鍵升起了前後隔板。

後排的空間迅速封閉了起來,傅星寒猩紅著眸子壓下來:“沈言,你就這樣不知羞恥!怎麼,一聽到要多找幾個男人,你就這樣迫不及待了?”

肩膀被傅星寒按住,雙腿也被壓到動彈不了,沈言身體剋製不住地開始發抖。

她努力維持麵色:“是我迫不及待了,還是傅先生迫不及待了?怎麼,一聽說我被彆的男人玩了後,你就不能再用了,你是要趕在這之前最後玩一次嗎?

醉今朝的客人好歹也都是權貴,你這個時候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跡,確定還將我送得出去嗎?”

傅星寒眸底怒意更甚,發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沈言,你敢再說一遍!”

她下巴被他掐得生疼,就是不願意再開口求他:“還是說傅先生根本就是捨不得,所以才故意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好給你自己一個台階下,不把我送出去?”

她故意刺激他,好讓他放棄動她的想法。

可傅星寒卻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或者說,他此刻根本就已經喪失理智了。

冇等她說完,他已經不管不顧地壓下來,將她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撕扯了下來。

哪怕四周都隔斷了,這好歹也還是在車裡,沈言到底覺得屈辱,奮力想要反抗。

脖子上尖銳的刺痛,傅星寒幾乎像要在她脖頸上咬下一塊肉來。

不等她緩過神,身體突兀地受力往後撞了一下,她頭頂再一次重重地砸在了車門上。

沈言感覺身體失控,下意識抓了下傅星寒的手臂,就聽到他滿是嘲諷地冷笑出聲:“像你這樣下賤的女人,確定那些男人滿足得了你嗎?”

手機突然響起,是林嘉月打過來的。

傅星寒正在興頭上,看都冇看一眼,直接騰出一隻手掛斷了,不耐煩地丟到了一旁。

車早已經在醉今朝的地下車庫裡停下來了,司機識趣地先下車離開了,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車裡的人纔算是下來。

傅星寒慢條斯理地穿好了衣服,垂眸細細打量沈言。

他吃乾抹淨了,還不忘出聲諷刺她:“這樣跟條死魚似的,也就我看得上你。”

沈言一時冇力氣起身,麵色發白,夾雜了些還未散儘的緋紅,額上的汗跡在車內的燈光下很是顯眼。

傅星寒多看了一眼,如果不是還有好戲等著她,他恨不能再折騰她一次。

這副模樣,也難怪那麼能勾引男人。

她身上的衣服被壓皺得不成樣子,傅星寒將一個紙袋丟給她,裡麵是一條過於暴露的低胸高開叉長裙。

“換上,做什麼事就該穿什麼衣服,這個道理沈小姐應該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