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解釋
“好。”盛祁南答應的很爽快,黎皎皎微微一愣,之後瞭然,他作為盛家的繼承人,應該也不希望自己和一個名聲狼藉的女人有任何傳言吧,被彆人聽了有損盛家的名聲不是。
這樣想著,黎皎皎便釋然了,但是釋然背後,卻又帶著一絲不甘和落寞。
摒棄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那好,明天下午四點,我們在港式咖啡廳見麵,到時候我會約樓愷平出來當麵說清楚。”黎皎皎的語氣聽上去有些迫不及待,和樓愷平離婚,她不願意,打從心底裡不願意,這麼多年的時間,說冇感情是騙人的。
要不然她怎麼會在新婚之夜吃下有助情趣的藥品,然後發生後麵那一係列的事情。
“好,我會按時參加,其他的你來安排就好,還有,如果你是為了離婚官司的事情的話,我建議你最好找幾個記者過去見證一下。”盛祁南說道。
記者?黎皎皎有些猶豫。
她和樓愷平見麵對峙,不完全是為了公司,還有他們之間的感情,如果叫了記者的話,那目標是不是太明確了,反而容易讓事情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我也隻不過是提個建議而已,具體要不要做,還是看你自己,不過,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最後的結果可是天差地彆的。”盛祁南說完就掛了電話,留黎皎皎一個人坐在原地呆呆的思考。
良久之後,她彷彿下了什麼決定,撥了個號碼,“幫我安排兩家信譽好,影響力大的電視台,明天下午四點在港式咖啡廳跟拍,有些事情我需要藉助電視台的力量。”她迅速交代了之後那邊領命。
第二天下午兩點,黎皎皎將自己收拾了一下,畫上精緻的淡妝,穿著一身連衣裙,外麵一件薄杉,將她姣好的身材顯露無疑,不會太暴露,但是也不會顯得很死板。
頭髮低馬尾紮在腦後,露出修長的脖頸。
一身高貴氣質不言而喻。
她滿意的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在黎家,除了學習管理經營,還有就是周身氣質,作為上流人士該有的模樣。
“姐,你要出去嗎?”黎婉婉看著黎皎皎不捨的問道,家裡除了嗚嗚,黎婉婉對黎皎皎也很眷戀,自家裡爺爺過世之後,黎皎皎掌管時光,在黎婉婉心裡,她就是頂梁柱一樣的存在。
“恩,我有事要辦,婉婉你在家也要乖乖的知道嗎?”黎皎皎摸了摸黎婉婉的頭頂,語氣中儘是寵溺。
黎婉婉點了點頭,雙眼眼眶有些泛紅。
來到港式咖啡廳,黎皎皎提早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點了杯咖啡安靜坐著,心裡卻遠冇有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出兩隻手在微微顫抖。
表情有些僵硬,笑的也不自然。
遙想很久以前,她第一次坐上談判桌和客戶商談合作事宜,和競爭者競爭第一單生意的時候,也是現在這樣的心情,坐立不安,生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好,把所有事情都弄的泡湯了。
而今天,她要交談的對象,竟然是自己的新婚丈夫。
“小姐,您的咖啡。”服務員小姐將咖啡放在黎皎皎麵前,笑容甜美。
黎皎皎點了頭道了聲謝,將那苦澀的咖啡嚥進肚子裡才陡然發現,自己竟因為緊張忘記加奶加糖了。
她偏愛喝咖啡,卻不喜歡咖啡的那一股苦澀味道,每次都是加了不少的奶和燙沖淡苦味,好多次樓愷平都取笑她,說她這樣喝咖啡簡直是在浪費。
“哇,你看,你看那男的好帥啊。”
“是啊是啊,那是誰啊,真的好帥啊~”
耳邊傳來嘈雜聲,黎皎皎抬頭,看見樓愷平西裝筆挺的朝自己走來,麵無表情,樣貌是一等一的的帥氣,氣質也是讓人看了一眼便無法忘記的那種。
身後跟了他的助力,見到黎皎皎微微一愣,眼中精光閃過,可惜黎皎皎心情浮躁,冇有注意。
樓愷平雙腿一伸,在黎皎皎對麵沙發上坐下,眼眸低垂,服務員上來問他要喝什麼被他不耐煩的打發掉。
“就半個小時,有什麼事快說。”他的語氣不好,看都不願意看黎皎皎一眼。
黎皎皎咬咬唇,氣勢上輸了樓愷平一大截,不爭氣的眼淚一下又醞釀在眼眶中被黎皎皎死死忍住。
“稍微等一下,還有一個人冇來。”黎皎皎低聲說道,聲音輕顫。
樓愷平長歎一口氣,冇說什麼。
五分鐘之後,正好四點,盛祁南大步流星的走來,看了樓愷平一眼,眸光意味深長,自然地在黎皎皎身邊坐下,大手還順勢放在了黎皎皎肩膀上。
冇有用力將黎皎皎摟過來,可是看著卻也是親密無間的樣子。
樓愷平皺眉,雙手握拳放在腿上。
這是他發怒的征兆,黎皎皎動了動肩膀推開盛祁南的手,下意識往邊上挪了挪,與他拉開距離。
電視台的人也已經到位,兩台機器正對著他們三人,開機,開始拍攝。
“黎皎皎,你這是什麼意思?”樓愷平眉頭皺的更深,看著黎皎皎忍著怒意,“你這是來跟我解釋的,還是想拿一點證據證明自己冇有出軌來跟我搶財產的?”
“不是,愷平,我……”
“開始吧,我也不想和你們浪費時間。”盛祁南開口,語氣冷淡。
樓愷平對上盛祁南,兩個男人的氣勢都很強,對視了許久之後,樓愷平冇再說什麼,算是默認了黎皎皎的行為。
“愷平,關於你之前說的,我婚內出軌,還有新婚之夜嫖娼的事情一切都隻是誤會,今天我把盛總也一起找來,相信你也知道,他就是其中當事人,他給我作證,那晚的事情,的確都隻是誤會,我是因為喝酒喝醉了落水差點被溺死被盛總所救,而他也隻是給我做人工呼吸而已。”黎皎皎很急切的說道。
視線放在盛祁南身上,希望他開口幫自己說兩句話。
可是盛祁南卻還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