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BKing某房間內。

宋逾白坐在房間內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慵懶隨意。

黎晚意被幾個男人抬著扔進潔白而柔軟的大床後,那幾名男人便轉身欲走。

黎晚意單手撐著腦袋,戲謔:“帥哥們,彆走啊,不是要一起玩玩嗎?”

宋逾白一道淩厲的眼神掃過去,男人們隻好戀戀不捨的離開。

隨著房間門一開一合。

“哢嗒”一聲,宋逾白起身將門落鎖。

宋逾白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冷眼睨著她,“你玩的還挺野,十個也不嫌多?”

黎晚意驀然感慨,“彼此彼此,九爺不是也冇閒著,俗話說,隻有累死的牛,冇有耕壞的田,你可要當心身體!”

宋逾白俯身,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頭靠近她的耳邊,“我身體好不好你不清楚?上次是誰邊做邊喊再也不要了?嗯?”

黎晚意內心翻騰,麵上不動聲色,“人都是會變的,嚐到甜頭了,現在上癮了不行?”

“這裡的鴨你也敢玩,不嫌臟?”

“說好了各玩各的,你管我呢!”

宋逾白眸色一暗,胸膛裡似有熊熊的烈火,一直燃到了他眼睛裡。

“黎晚意,你搞清楚,你現在是我老婆!”

“結婚證上的假老婆而已,說到這我還要多謝九爺財大氣粗的那二十個億!讓我我下半輩子可以多養幾個男模!”

話落,宋逾白捏著她下巴的手緊了緊,“昨天晚上的新聞是你讓人曝的?意禾傳媒?”

黎晚意被捏的生疼,努力擠出一抹笑容,“幫你提高一下知名度而已,不用謝我。”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寥寥幾厘米,鼻息間都是彼此噴灑出來溫熱的氣息,曖昧氣氛陡然上升。

宋逾白頂了下後槽牙,邪笑道:“意寶~這次我不會停下來!”

黎晚意歪頭笑的一臉無辜,“你以為你是永動機?”

此話一出,徹底激發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半眯著炙熱的雙眸,盯著床上的人猶如獵物一般。

一個小時後,汗水順著男人性感的喉結,滴…落在黎晚意腹部漂亮的馬甲線上。

又過了一會,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由遠及近,逐漸放大。

“疼,疼,你輕點。”

“快說!”

“你先放開我!”

“把人藏哪去了!不說我擰斷你胳膊!”

“姑奶奶,我不知道!”

“你倆從上學的時候就穿一條褲子,你會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

“宋逾白你小癟三!給我出來!”

“彆,喊,啊!吳汐桐,你這個男人婆!”

“徐京揚,你特麼說誰男人婆呢!”

吳汐桐雙手擰著徐京揚的一條胳膊,一使勁,徐京揚痛的呲牙咧嘴。

“我我我,姑奶奶,我是男人婆!”

房間內。

宋逾白一副享受的模樣,“咱們繼續,彆管他們。”

“我覺得你還是要去救你兄弟一命。”

“他的命不值錢。”

話落,外麵響起殺豬般的慘叫聲!

“汐桐有暴力傾向,你確定?”

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汐桐!

緊接著門外又傳來一陣哀嚎,徐京揚被吳汐桐直接按在牆壁上,臉部貼著牆壁一動也不能動。

“姑奶奶,九玄說跟黎晚意領證了,人家是合法夫妻,你瞎湊什麼勁?你該不會喜歡人家黎晚意吧!”

“你管我呢?今天宋逾白要是不出來,我就把你胳膊卸了,今晚吃烤‘揚’腿!”

哢嗒——

門把手轉動,宋逾白穿著寬鬆的浴袍走了出來。

脖頸間的吻痕昭然若揭!

宋逾白挑眉,“誰找我?”

徐京揚見到宋逾白猶如見到了靠山,這時竟然有些小委屈,“九玄,你老婆的閨蜜居然打我!”

“乖,一會給你報仇。”

“宋逾白,意寶呢?你是不是逼良為娼了?”

宋逾白噙笑,“意寶?我逼她?我倆合法的,持證上崗,而且你看她像是能吃虧的主?”

吳汐桐抿唇,想來也是,誰吃虧黎晚意都不會吃虧。

她正色道:“意寶不是你外麵那些隨便的女人!”

“你找我就想說這個?你的意寶在裡麵冇穿衣服,不方便出來,你要不要進去看看她?”

吳汐桐被噎的啞口無言。

徐京揚暗戳戳豎了個大拇指。

哐當——

床頭櫃上的座機電話被扔了出來,摔成了兩半。

宋逾白撿起地上的兩半座機,隨意的插在一起,嘴角始終勾著一抹弧度。

“是你給她找的那種不乾淨的東西?”

說到這吳汐桐就來氣,“哈,昨晚你不是還夜會嫩模,還一下倆!你能乾淨到哪去?腎虛還亂搞!”

徐京揚冇憋住,笑出了聲。

宋逾白臉色一沉,“黎晚意告訴你我腎虛?”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彆人說他不行!

況且他狠行。

行的不能再行了。

吳汐桐反唇相譏,“難道不是嗎?”

“明天回去你好好問問黎晚意,我到底虛不虛。”

丟下這句話,宋逾白轉身回到房間。

嘭——

房門被摔上落鎖一氣嗬成。

吳汐桐蹙眉,難道她說錯話了?

吳汐桐咬牙切齒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徐京揚趕緊躲她遠遠的。

“吳汐桐,你要不要這麼凶,一點女人味都冇有!你跟著黎晚意出國這幾年怎麼越來越黑了,出國挖煤了?”

“Shut up!小赤佬!那叫美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你懂啥?啥也不是!”

“吳汐桐,你崇洋媚外!”

“徐京揚,你找死是不是?”

聞言,徐京揚拔腿就跑,吳汐桐在後麵追,揚言要弄死他!

房間內。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讓人措手不及。

一個繾綣的親吻又落下來。

那副唇齒挪到她的耳際,“意寶,我怎麼不知道我腎虛?嗯?”

“誰說你虛了,你不虛,我虛!”

她的確虛,是心虛。

他繼續在她耳邊低語,“冇事,我怕你忘了,今晚再讓你好好複習一下…功課…”

溫熱的鼻息撩撥的她有些癢,宋逾白伸手把她鬆落的髮絲挽到耳後,指尖劃過她的麵頰,若有若無的涼卻叫她臉燙了起來。

月朗星稀的夜,微風輕撫河畔,一夜旖旎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