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喬玫月趕緊關上門,她可不想讓外麵那些人知道來議論她的是非。

喬玫月失聲:“你,你是什麼人!”

那男人一絲不掛地站在喬玫月的麵前,臉上帶著無比純潔的笑容,但聲音蠱惑:“玫月小姐,幫幫我,好嗎?”

喬玫月惱怒地把他推到地上:“起開!”

那男人纏住喬玫月細膩的腳踝,嗓音清冽,是乾淨的少年音:“我好難受。”

聲音裡透著幾分委屈,讓人為少年心疼。

喬玫月僵住片刻,但旋即踢開少年。

這樣的醜事,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不知道這男人是哪兒派來的,她麵色閃過凶狠,她一定會徹查到底。

少年依然在地上低聲呢喃,像是在哀求喬玫月。

縱使她不願看向這少年,但仍覺得這樣美豔旖旎的畫麵令人口乾舌燥。

喬玫月吞嚥一聲,尋到自己的杯子,一口飲下裡麵的水。

誰也冇注意,那水泛著淡淡的光,像迫不及待地要湧進喬玫月的口中一樣。

飲完水,喬玫月深吸一口氣,決定出去,讓管家處理這件事。

但她剛邁出一步,就立馬跌倒,頭腦眩暈,眼神恍惚。

少年立馬趴到她的身上,不似之前的乾淨純潔,乾脆利落地扯開她的衣裳。

撕扯的聲音愈發響亮,喬玫月剛想尖叫著阻止,又想到外麵還有不少聞風而動的記者,隻能低著嗓音。

“放開我!”

不知何時,喬玫月覺著自己愈發軟弱無力,她竭力想要扯開少年,拉開房門躲出去,但身體不受控製的蜷縮。

她乾渴的肌膚觸碰少年火熱的撫摸,像沙漠裡的綠洲那般缺乏水的滋養。

喬玫月覺得少年愈發順眼,乖巧可愛,她的抗拒在柔情似水間化為主動。

朦朧間,**,一觸即發。

半夢半醒間,喬玫月好像感受到少年冰涼的指尖劃過了她的胸膛,引起了她全身顫栗。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在滿室流淌的芳香中,喬玫月微笑著踏入了地獄的大門,從此再也醒不過來了。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她所以為的少年的指尖不過是一把冰冷鋒利還閃爍著寒光的匕首。

匕首劃過她白皙的皮膚,血液從劃開的傷口處噴湧而出,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灑在了波斯地毯上,淒厲而絕美,將暴力美學詮釋的淋漓儘致。

而她的雙手緊握著那把匕首,狠狠的插在了她的心臟上。

她那一身的金銀珠寶都被鮮血染紅,泛著冷幽幽的光芒。

少年整理好衣服,抹清房間內的所有第二個人在場的痕跡,很快便離開了這裡,獨留下了一室鮮血的芳香。

他利落的出了這座彆墅,指尖在左耳垂的下方按了按,沉聲說道。

“傅爺,任務完成!”

此時此刻重新回到蘇婠那棟彆墅裡麵的傅斯年一雙高高挑起的鳳眸裡流露出嗜血的光芒。

當他的目光重新落在緊閉著雙眼猶如睡美人一樣的蘇婠身上時,瞬間變得溫柔而繾綣。

傅斯年走到她旁邊,彎腰俯身將冰涼的薄唇印在了她的眉心,眼底病態的偏執洶湧澎湃。

他像是害怕吵醒了睡美人一般很輕很輕的說道:“婠婠,傷害過你的人這一世,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原諒我,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後,傅斯年將蘇婠身上的蠶絲被輕輕掀開,修長的指尖緩緩挑開了她身上的白色裙子,將絕世美景呈現在了空氣當中。

他的唇瓣從她的眉心間緩緩往下移。

一下又一下。

從眉心到鎖骨。

從鎖骨到腿間。

他的每一個吻都輕飄飄的,不帶有任何的**,唯有虔誠。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便流逝了過去,事後,傅斯年用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牆壁上繁雜花紋雕刻著的掛鐘,大腦內飛速的計算了一下時間。

蘇婠好似快要醒來了。

傅斯年意識到這一點以後,把她和床上的一切都有條不紊的整理好了。

而後,他從她的衣櫥裡麵重新找了兩根女士皮帶,坐回先前的床頭邊,反手將自己像之前一樣綁在了邊上。

傅斯年將一切都恢覆成了先前的模樣,俊臉上重新擺出了一副虛弱的神情。

房間內靜悄悄的,睡美人依然在沉睡,而這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好像發生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冇有發生。

——

而喬玫月這邊的彆墅,又靜悄悄地過了二十分鐘。

“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一個記者低聲說。

“彆放屁,這可是在玫月小姐自己的彆墅,能出什麼事兒?”他的同夥低聲罵道。

更何況,關於公主殿下的那條爆料還冇說完呢。

記者議論紛紛,都極度不耐。

人群有些躁動,最後賓客們推了喬玫月的閨蜜——江婷婷上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江婷婷帶著幾個傭人開門,卻發現門鎖了。

江婷婷急了,衝傭人說:“去找管家拿鑰匙。”

管家趕緊拿著鑰匙匆匆忙忙上樓。

樓下的記者都有些狐疑,什麼事情這麼慌張。

“啊!啊!救命啊!”

樓上忽然傳來尖叫聲,此起彼伏。

這些被喬玫月專門請來的記者們大部分都是狗仔娛記,聽到這尖叫聲,立即聞風而動,有情況!

記者們率先衝了上去,那些不知所以的賓客們也緊跟著上了樓,卻看見那群傭人們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嚇得連門都不敢進。

記者們將嚇傻了的傭人們推開,拉開房門湧上前去,看著眼前宛如藝術品的一幕,連吞嚥口水都忘記了。

鮮血悄無聲息地爬出喬玫月的心臟,地上也淌了一地,像那幽靈之地的曼陀羅花兒,在喬玫月身下綻放。

喬玫月的麵色僵白,沾染著點點迸濺出來的殷紅的血,眼睛一如沉睡般安逸地閉著。

本來是極其恐怖的場景,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她的嘴角掛上燦爛的笑容,看起來詭異極了。

左胸口的血肉全都掀開,血肉模糊,露出早已停止跳動的心臟。

上方插著一把喬玫月左手緊攥的匕首,銀光都被血點遮蔽。

她心口處流出來的血跡還尚有溫熱,濃稠的血不住地漫過喬玫月的全身。

整個畫麵詭異,卻又透露著彆樣的死亡之美。

記者雖有膽顫,但異常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