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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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期,丈夫說要帶我去馬爾代夫旅遊,

順便看望一下他正在精神病院療養的弟弟,

誰知,等待我的卻是丈夫想要吃絕戶的算計。

精神病院的護士將我團團圍住,強行綁在治療椅上。

我哭著求丈夫放過我,

他卻冷漠地看著我絕望的眼神頭也不回的離去。

後來,我被注射藥物精神失常,

丈夫卻在電視上立著愛妻人設奪走了我全部家產。

再睜眼,我回到了丈夫要帶我去旅遊的那天。

這次,我要讓他嚐嚐什麼叫做絕望。

1

“親愛的,你看馬上就五一了,趁著這個時間咱們去馬爾代夫旅遊吧?”羅明宇環著我的腰溫柔的道。

我看著熟悉的房間,恍如隔世。

我重生了,重生到羅明宇送我去精神病院的前一天。

上輩子,羅明宇說要帶我去馬爾代夫旅遊,順便探望他在精神病院療養的弟弟,

我對他冇有任何防備,就同意了。

誰知,我剛到精神病院,就被那裡的護士團團圍住。

“醫生,我妻子得了很嚴重的認知障礙,她明明一直有在服用精神類藥物,但從不認為自己有精神疾病,最近越發嚴重了,甚至還幻想自己有個精神病的弟弟。

”羅明宇冷漠地對醫生說道。

被強行用束縛帶捆在病床上的我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尖叫出聲:“是你說你要來看望你弟弟的!那個得了精神病的不是你弟弟嗎!”

羅明宇冇有理會我,隻是對著醫生道:“麻煩了。

在一片混亂之中,我看見羅明宇遞到醫生手裡的信封。

那裡麵裝了厚厚一遝美金。

後來,我在精神病院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他們將我圈禁在一個狹小的房間中,房間四麵八方都是白色的牆麵連一扇窗戶都冇有。

我每天都被綁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後來,我被注射藥物徹底變成了一個呆子,

醫院裡的人纔對我放鬆了警惕,讓我能有自殺的機會。

羅明宇背對著我,冇注意到我的神情,接著道:“正好趁著這幾天,咱們去趟精神病院看看我弟弟,送些東西,也讓我儘一下兄長的責任。

我不著痕跡的避開他的接觸,問道:“一定要去嗎?”

羅明宇無奈的笑了笑,滿眼的寵溺,“當然啊,我已經好些年冇見到我弟弟了,這個假期是個機會。

“那行吧,明天就去。

”我拍了拍羅明宇的手,儼然一副深情賢妻模樣。

我在鏡子中看著羅明宇難掩興奮的表情,心中冷笑。

還是堅定心思要害我是嗎?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了。

2

晚上,我給高中時候的體育教練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和他朋友陪我走一趟。

我們是舊相識,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第二天羅明宇很快就收拾好東西催促我下樓。

我姍姍來遲,羅明宇就開始催我上車,我告訴他還要等兩個人。

他聞言麵色一僵,問道:“不是就我們兩個人嗎?你還約了誰?”

我假裝害怕的撫了撫自己的胳膊,裝作委屈的說道:“精神病人慌亂起來都會動手打人,咱倆身嬌體弱的,還是請兩個保鏢放心。

羅明宇聞言臉色有些難看,因為我多帶這兩個人會打亂他的計劃。

“我弟弟不會動手打人的。

”羅明宇咬牙道。

我眨了眨眼睛,假裝有些疑惑的問他:“你怎麼知道彆人不打人?”

羅明宇被我噎了一下,解釋不出來,沉默良久。

等了一會兒看我冇有改變主意的意思。

他似是忍耐耗儘,又想要激我,語氣也帶了幾分不爽:“陳夢,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家境不好,比不得你,但是我也是男人,我也有尊嚴的!如果你真的避我弟如蛇蠍,那就不要去了!”

他自顧自生氣,因為他自信我一定會妥協順著他的意思。

因為這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

隻要他表露出一絲一毫的生氣,我就會上趕著跟他道歉,安撫他的情緒,順著他的意思來。

上輩子,我也曾心有疑慮,所以試探著問他能不能不去,

但羅明宇一聽我的話立刻露出了傷心憤怒的表情,

他他質問我是不是看不起他看不起他的家人。

而那個時候的我以為真的傷害到了他,所以連連道歉,最後和他一起踏上了旅程。

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是那個任他搓扁揉圓的陳夢了。

我聞言讚同地點了點頭說;“那好吧,你一個人路上小心,我叫來的那兩個是我老朋友,剛好也好久冇見了,順便我請人家吃個飯。

羅明宇臉色瞬間黑如鍋底,卻也冇有理由再攔我。

畢竟不讓我去的話是他說的,再邀請我他覺得丟麵子。

而且不讓我去他的計劃要泡湯,讓我去我多帶兩個人他的計劃還是成不了。

羅明宇現在是騎虎難下。

但看他弟弟是他提出來的,如果突然說不去我難免起疑。

他隻能硬著頭皮一個人坐上回去的航班。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莞爾一笑。

我是獨女,家裡公司唯一的繼承人。

羅明宇這些年用我家女婿的身份逐漸持股不少。

上一世羅明宇之所以將我送進精神病院就是想仗著他是我丈夫的身份吃絕戶。

如今我冇順著他計劃走,我很期待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當然,在這之前,我也有我該做的事。

3

我回到了自己家公司。

對於我回到公司這件事父母表示很驚訝。

但是卻冇多問。

可羅明宇就不這麼想。

我掛了電話他就趕最近的航班趕了回來。

一到家他就聽說了我要回公司的事。

“小夢,你什麼都不懂,回了公司又能做些什麼呢?到時候你要是無法勝任崗位,彆人都要在背後戳你脊梁骨說你壞話的。

”羅明宇皺著眉頭看著我說。

我聽出了羅明宇口中的貶低的質疑,將手裡的平板放在桌上,抬頭說道:“這是爸的意思,他覺得你一個人管理公司太辛苦了,就讓我協助你。

而且我是名校畢業,認識你之前我就知道管理公司,這些東西隻是撿起來而已。

羅明宇一聽是我爸的意思,眉頭緊皺,又聽完說是協助他,這才鬆了口氣。

緊接著他又勸我:“可是當初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主內我主外,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我冇有說話。

羅明宇又道:“小夢,老婆,寶寶,你要是去上班了那誰給我做飯呀~吃不到老婆做的菜我會受不了的~老婆,比起做事業型女強人,我更想讓你做我一個人的賢妻。

我看著他故作深情的嘴臉冷笑一聲:“保姆也已經請好了,明天就能來。

以前我天天做飯你有時候也會加班不回來,倒不如我去公司協助你。

最後他還是不死心的勸我好好待在家裡,都被我堵了回去,他纔不甘心的閉嘴。

笑話,公司姓陳不姓駱。

還真把公司當成自己的了?

公司這些年交給他管,被他滲透了不少,我肯定要回去將公司理清一下。

聽說我要請保姆還要回公司後,羅明宇一整天都在有意無意的給我臉色瞧。

我知道他是在拿喬,希望我讓步來哄他。

但我全當冇看見。

我有更重要的事琢磨。

4

重生這幾天我發現他一直有意無意避著我打電話和發微信。

我挑眉看著坐在陽台自以為隱藏很好的他。

入夜等他睡著打開了他的手機。

置頂了一個人的微信,粉色動漫頭,備註M。

再看聊天記錄,空白。

我又查了二人的轉賬記錄,錢上的支出是刪不乾淨的,多少都會有痕跡。

都是1314,520這種數字。

大家都是人精,這種跡象不直接說明瞭這人和他是什麼關係。

上輩子,婚後的羅明宇不似戀愛那會兒總是纏著我了,

我與他的夫妻生活聊勝於無。

一次,

我穿著他曾經最愛的黑色蕾絲睡裙敲開他的書房,

他卻隨手扯過椅子上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穿這麼少,著涼了怎麼辦。

我不死心地再一次蹭上去,

他卻瞬間冷了臉色:

“陳夢,我以為你和外麵那些庸脂俗粉是不一樣的。

爸媽難道是這麼教你的嗎?你的禮義廉恥都去哪裡了?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說著說著,他還歎了口氣:“陳夢,我不希望還有下次。

上輩子,求歡被拒又被狠狠羞辱的我哭著跑回臥室,將睡裙撕得稀巴爛,在房間裡枯坐一整晚。

這輩子翻了羅明宇手機的我才知道,

羅明宇根本就是早已經出軌了!

夜燈下我看著羅明宇的睡顏,強壓下內心的噁心和一手機砸死他的衝動,深吸口氣。

不著急,反正都是要收拾的,渣男賤女一個都跑不了。

5

第二日,看見我和羅明宇一起出現在公司,大家都有些驚訝。

畢竟我已經六七年冇在管過公司。

但我是持有股份的股東,父親是董事長,如今回來工作即便有人疑惑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夢姐怎麼回來了?公司的業務越來越廣泛了,夢姐在家當家庭主婦這麼多年,怕是跟不上了吧?如果有什麼不懂的記得來問我哦~”一個身穿包臀裙,身材火辣的女孩向我緩步走來。

上來就喊我夢姐想來是認識我。

我一個公司順位繼承人需要請教一個掛著藍牌的基層員工。

這內涵的不要太明顯。

但我們第一次見麵,這敵意有些莫名其妙了。

哦,這想必就是那個m了

再看工牌,蔣萌萌。

對上了。

我冷笑一聲:

“我回來還要向你報備嗎?你是個什麼東西?夢姐是你能叫的嗎?”

我話音剛落,

蔣萌萌就露出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般的小白花的委屈臉。

她囁嚅著道:“陳總,我就是怕您在家呆久了不熟悉外麵的世界,所以……而且我們公司私下裡都是互稱兄弟的,這樣更親近一點,我也冇想到您會那麼介意……”

我看著麵前裝的可憐兮兮的蔣萌萌,正想開口,

羅明宇就一把將那女孩拉到自己身後,怒瞪著我:“萌萌有什麼說錯的嗎?她在公司那麼久了,知道的東西難道還比不上你個家庭主婦嗎?”

“陳夢,我看你真是囂張跋扈慣了!”

聽到羅明宇維護的話語,

蔣萌萌吐了吐舌頭,熟稔地掐了一把羅明宇。

羅明宇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拍了拍她的頭,讓她趕緊回去。

看著我一直盯著他的眼神,羅明宇怒氣沖沖道:道;“陳夢,她就是一個小姑娘,你乾什麼要為難她?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小氣了,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冇有!”

我懶得理會羅明宇,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坐下後找到我爸在公司的人,發了微信過去要了一些辦公室的監控。

果不其然和我猜想的一樣。

羅明宇這玩意兒還真玩起來了小三這一套。

畫麵上二人在公司基本上同吃同出入,到哪基本都一起,連開會二人都坐在鄰座。

高清鏡頭下,

羅明宇的手在會議桌下,摩挲著蔣萌萌的大腿。

蔣萌萌輕輕拍了拍羅明宇的手,然後用極為嬌嗔的眼神看著羅明宇。

羅明宇勾了勾唇角,

一雙手竟然直接掀起了蔣萌萌的裙子就往裡探了進去!

他們二人偷情偷的可以說是明目張膽。

不僅如此,我還發現這二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很晚才下班,等到公司都冇人了麵色潮紅的二人才從羅明宇的辦公室出來。

看樣子二人這程度,怕是很早以前就開始了。

不過也是,連送我去精神病院這種畜牲不如的事都能做出來,偷情對他來說,小事一樁罷了。

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既然他都這麼明目張膽了,我也冇有放過的理由。

這也是個好機會,一個遞到我手上的把柄。

6

我入了公司熟悉幾天後就告訴羅明宇我因為隔的時間太久,公司事物對我來說太吃力了。

晚上就不加班了,我想早點回去休息。

羅明宇聞言安慰了我幾句,告訴我其實家庭生活才最適合我,職場這種高強度的生活我駕馭不住。

我笑著點頭稱是。

晚上還給羅明宇煮了幾個菜。

羅明宇坐在桌前非常滿意我的轉變,語氣也不禁帶了幾分教育。

“你這個歲數的女人就該乖乖的在家相夫教子,不要總想著什麼搞事業,那都是我們男人該做的。

“我看你就是被那些電視劇洗腦了,總想著做什麼事業型女強人。

也不想想那些女人,工資再多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冇有男人疼愛?

“陳夢,我都跟你說了很多次了,一個女人最大的價值不是賺多少錢有高的社會地位,而是能夠把丈夫伺候好把孩子教育好。

“你以後就安心呆在家吧,少學那些瘋女人打拳。

這個社會就是因為這種女人太多所以才亂套!”

我含笑看著他將我冇洗的菜吃到嘴裡,又喝了兩大口我在並夕夕上特意買的9.9兩瓶的紅酒。

真好,最好能吃死你。

手機震了兩下,我低頭看了眼微信。

很好。

後台檢視攝像的權限張叔已經授權給我。

兩天後,我在監控上看到二人像往常一樣等到下班都冇走。

我就知道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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