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賴馬子一路跟隨著前頭的女子,就在剛剛一陣風吹過,女子的麵紗掀起,讓他瞧見了對方的長相,非常的漂亮。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女子的長相與通緝令上的女人很像。

雖然通緝令撤了,但保不齊什麼時候又來了,到時候他就發達了。

抱著這種心思,賴馬子說什麼都要抓住那女人。

他不近不遠的跟著,當看到她拐入小巷,眸光一亮,機會來了。等到追進小巷時,卻發現巷子裡空蕩蕩的,壓根冇人。

“人呢?”

賴馬子四下張望,卻不見人影。

“跑哪裡去了?”

“見鬼了。”

他的嘴裡不住的嘀咕著。

“你是在找我嗎?”

賴馬子轉過身,驚愕的看著身後站著人,有些無法理解,她怎麼到了自己身後。

不等他動手,身體就像是被雷劈中,一股電流傳遍身體,身子抖了幾抖,瞬間倒地不起。

從渝州府離開後,唐晚又降落到了其他地方檢視,確定了海捕公文都撤掉,這下她也就放心了。

這段時間準備就好好待在家裡,不去天啟國浪,等過段時間後,再浪也不遲。

既然有生的希望,唐晚也不打算坐吃山空,著手開始寫劇本。

接下來的日子,唐晚開始選題材,敲定題材後,搜尋資料,以完善劇本的可讀性與準確性,避免犯下低級錯誤。

時光匆匆,一月的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即逝。

天啟國

禦書房內,寧辭遠站在下首,寂靜的房間裡隻有他的聲音。

“自從她在渝州府出現過一次,之後再無發現她的蹤跡。根據那名目擊者的說辭,她應該是去城門口確認通緝令是否撤銷。”

“其他州府有人說見過,但訊息都不準確。”

寧辭遠忐忑不安的看著上首的皇帝。

“繼續查。”

“喏。”

寧辭遠離開後,工部尚書匆匆進入,他正準備行禮,上首的人便開了口。

“紙張研究出來冇?”

工部尚書就知道聖上是為了此事,心裡突突的,“回陛下,工匠已經用了很多法子,但都無法做到那種白皙的程度。臣已經讓下麪人加緊鑽研,想來不出時日,就能造出。”

“不出時日?”陸淵聲音低沉,語氣平淡,“一個月,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

雖然一個月的時間很難完成,但工部尚書不敢說‘不’字,隻能硬著頭皮應下。

“喏。”

另一邊,距離唐晚上一次抽血已經相隔一個月,在得到林眷的通知後,又去了醫院抽血化驗。

林眷與唐晚兩人並肩走在長廊上,他側頭看著她白皙的臉,“這次的結果是好的話,那你就不用擔心了。”

“嗯。”唐晚點頭,似有所感,對著林眷匆匆留下一句。

“我去下洗手間,你彆等我。等會兒,我自己回去。”

不等林眷開口,唐晚衝似的朝著洗手間方向而去,隻是她的人還冇進入洗手間,剛拐過彎,人就消失不見。

天啟國

帝王的步攆隊伍正朝著慈寧宮而去,凡是宮女、太監、侍衛,在遇到儀仗隊時,紛紛下跪,低著頭,不敢直視。

步攆上,陸淵閉著眼。

突然,白光一閃,一道身影毫無預兆的落入皇帝的懷中。抬步攆的太監們,隻覺得肩頭一沉。

陸淵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雙手觸碰到的柔軟。

唐晚隻覺得身下熱熱的,有點軟,有點硬,睜開眼的瞬間,明黃色的衣袍映入眼簾,看著上麵雕刻的龍紋圖案,腦子裡“轟”地一聲炸開了鍋。

“窩草!”

太過震驚之下,不受控製的吐出了一句優美的國粹。

這一聲‘窩草’,就像是開關鍵,瞬間吸引了儀仗隊所有人的注意力。

抬步攆的太監們怔怔的看著她,旋即露出了恍然之色。怪不得步攆有點沉,原來皇上懷裡多了一個美人。

德福瞪直了眼。

這、這、這個妖女怎麼到了聖上的懷裡。

儀仗隊的侍衛、太監、宮女們一個個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他們甚至都忘記了‘不能直視聖上’的宮規。

彆說他們震驚,就連陸淵都愣了兩秒。下一秒,在所有人都還處在震驚時,他的手已經朝著她的脖子而去。

唐晚也不是吃素的,在他的手伸過來時,雙手捂住了脖子。

休想再掐我!

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著,彷彿在說‘休想掐死我’。

唐晚的心裡不斷的呼喚著‘回家’,然而這個小技能,彷彿又失靈了。不,更準確點說又處在了冷卻期,蓄積的力量還不夠時間。

她也不清楚到底需要多長時間它才能恢複,但心裡上大概有一個數。

現在她要做的事,便是拖延時間,在這個期間裡,保住自己的小命,彆被皇帝給哢嚓了。

“嗨~~啊!”

她剛一張嘴,那狗皇帝往她嘴裡丟入一粒東西,那玩意直接入喉。

“咳咳咳。”

唐晚不停的咳嗽,伸手想要將那東西給挖出來,但無濟於事。

陸淵也不阻止,靜靜的看著她做著徒勞無功之事。

幾分鐘後,唐晚不扣喉嚨了,劇烈的咳嗽,讓她的眼角都噙出了淚,淚水汪汪的眼眸怒視著他。

“你給我吃了什麼?”唐晚咬牙的吼道。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儀仗隊的眾人聽到女刺客的大逆不道的話,一個兩個都在驚歎她的勇猛。

這女刺客膽子可真肥,敢在皇帝麵前用‘你’、‘我’這等大逆不道的稱呼,更、更、更重要的是她竟然對著聖上大呼小叫。

陸淵也不在乎她的稱呼與態度,這女人連‘狗皇帝’都喊得那麼溜,還有什麼是她不敢說的。

他聲音平靜,一字一句的吐出兩個字,“毒藥。”

果然如此!

唐晚深吸一口氣,神態鎮定自若,語氣中帶著不屑,“你以為我會相信,彆逗了。你堂堂一個帝王,怎麼可能隨身帶著毒藥。你騙騙無知的人還可以,還想用這種伎倆來騙我,那你未免太想小看我了。”

陸淵笑了,看麵前倨傲的女人,“不妨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