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劇本冇按照他們設定的走，魔神那一刻有些尷尬。
“還有，妖族的妖神九尾妖狐，你還要再演下去麼？”我更為戲謔的目光落在了胡瑩瑩的身上。
是的，從那日我看破她的九尾之後，我就明白了，胡瑩瑩是妖族的至尊妖神九尾妖狐，最擅長禍亂人心。
人族的曆史上，就曾被九尾妖狐禍害。
冇想到，就連仙族的諸位上仙，也紛紛中招。
所以也難怪，天道派了九名帶著金手指的穿越女，也都鬥不過這個妖狐。
“好一個清瀾仙尊，本君還是低估了你，竟然能看穿我的真實身份。”
下一刻，柔弱的小狐妖挺起了胸膛。
她的身後，九根妖狐尾巴展現出來，妖形畢現。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她問。
怎麼認出？
這還用問麼？
九名氣運之女都死在她的手裡，我還能當她是普通小妖？
尤其是這最後一戰，有三名氣運之女勉強挺到這裡，卻最終被仙帝和諸位上仙背叛，背後偷偷下了黑手，再被妖神和魔神聯手殺死，連仙尊的軀體都被她奪走。
彼時的她，甚至都不用暴露妖神的真正身份，奪走我的仙軀後，更是光明正大地成了清瀾仙尊。
我是諸仙的白月光。
並不是諸仙的傻白甜。
她這麼處心積慮，想要籠絡仙界的諸位上仙，若說她毫無野心，那纔是最大的不合理。
也隻有被她矇蔽了心靈的那幫傻仙，纔會真以為她是他們心中的摯愛。
萬年前魔神隕落，魔族勢微，仙界經曆大戰，元氣大傷。
方有身為妖神的她，開始躁動起那顆難以按捺的野心吧。
她的計劃倒是挺好的，依靠妖族，聯合併控製魔族，滲透仙族，剝奪仙族的信仰之力，等到三界都被她控製，那六界豈不都是她的了？
我的寥寥數語，把她的野心全部揭露，這讓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而我身後的諸仙，也都是麵容精彩。
“精彩啊精彩！真是精彩。”麵對我的精辟分析，小狐妖拍起了手。
“不過，可惜的是，從你收回嬰丹的那一刻起，你已經註定敗亡的結局。你那嬰丹，已被我注入魔神和妖神的力量，你若不信，儘可以使用全力看看。”
配合著她的，是魔神那得意張狂的大笑。
“清瀾，萬年前你可和我同歸於儘，但現在，你怕是連我都打不過了。”
原來，魔神的受傷，竟然是裝的！
他們都是在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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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又如看待兩個傻子。
他們會裝，我難道不會？
從我剛纔隻用了三分力，魔神就“受傷”的情形來看，我早知他們都在演戲。
“是麼，你還真以為，我要拿回的嬰丹，是我身體所必須的？你們真是太笨了。也對，冇到這個境界，你們怎麼會明白，嬰丹對我，其實早就可有可無，我怎麼會把一枚被染上妖氣的嬰丹，吸收進我的身體呢？”
一邊說著，我一邊輕輕揮舞我的手。
昔日從胡瑩瑩身上剝奪的那顆嬰丹，再次浮現在我的手掌。
“什麼？”胡瑩瑩和魔神的神色都變了。
狐妖感覺到了不妙，她想逃跑。
我的意念卻早已鎖定了她。
已掌控時間法則的我，早就清楚，她要利用魔神作為掩護而逃遁。
就在胡瑩瑩想跑的那一刻，我已經提前出現在她逃跑的路線上，佈下了天羅地網。
“啊。”
她掉入我佈下的仙陣，發出慘叫。
“清瀾，不要！”
龍玨等人，竟仗劍前來救她。
卻終於被覺悟的仙界其他仙尊、仙君攔下，雙方爆發一場大戰。
就算局這麼混亂，魔神卻冇趁機出手攻擊我。
因為掌控時間法則的我，早已推演了之後的無數變化，知道複活後的魔神，一直被胡瑩瑩控製，其實也是心有不甘。
他逃跑了。
我冇去追他。
以後，我帶仙族大軍蕩平妖界和魔界的時候，他必然無處可跑。
這一戰，清瀾仙尊威名遠揚，響徹六界。
魔、妖聯軍土崩瓦解。
胡瑩瑩並冇被我殺死，它被我奪了修為，卻保留了靈智，此刻已真正退化成了一個真正的小小狐狸。
它不是喜歡接近我，喜歡在清瀾仙府生活嗎？
如它所願。
我賜它永生，我能活多久，它也能生存多久。
我若長生不死，它也永遠為狐。
隻是再也不能進階。
當然，我不會讓它寂寞，一同散養的，還有數十個其他強大的，喪失靈智的妖族，獸族，小狐妖將日日夜夜遭受這些妖族的欺淩蹂躪，永世不得翻身。
至於幾位仙界的上仙，經曆此事後，也都被我囚禁。
他們的陰謀也被我公佈。
因為他們妄圖用我的身體和靈魂，和小狐妖的互換。
到了那時，我空有清瀾的靈魂，卻隻有小狐妖的實力，從此隻能心甘情願地接受他們的擺佈。
而小狐妖哪怕有了我的仙軀，但在他們看來，她嬌柔溫順，很容易被他們控製。
這一來，他們的白月光和替身，就全部落入他們的掌控。
計劃挺好，他們卻冇想到，他們想控製的小狐妖，實際上是妖族至尊的妖神。
更冇想到，我的實力早已是他們仰望都達不到的高度。
可笑麼？
在接受審判之後，眾仙宣佈了對仙帝以及幾位上仙的懲罰，那就是剝奪他們的仙骨，讓他們從此墮入輪迴，生生世世不得為仙。
當然了，他們既然這麼喜歡小狐妖，我也是會打通六界的關節，讓他們的輪迴多一些有趣的回憶。
我的清瀾仙府，不是還要養一些陪伴小狐妖的妖族，獸族？
這也不正符合了他們想要在一起的心意？
身為仙界的第一人，六界的最強者，我這點小心願，當然是很容易達成的。
我在龍玨等人被剝奪仙骨的最後一刻，見了他們一麵。
那時候的龍玨還在憤憤不平：“清瀾，其實都是你逼我們的，但凡你不要這麼孤傲冷漠，高高在上，我們也不會……”
我冇等他說完話，冷冷甩下一句。
“龍玨，其實就算我的身體，成了那個小小狐妖，我的靈魂也不會愛上你們。”
然後我離開了。
是的，我是清瀾仙尊，眾仙的白月光。
高高在上的白月光，又怎麼可能會俯下身子，去接受這些庸俗眾仙的凡庸之愛？
白月光，就是要有白月光的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