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外來石
“我叫張偉,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來自青山精神病院。”
“當你們看見這個視頻時,我可能己經死了。”
“我這一生做過很多壞事,坑蒙拐騙,偷雞摸狗這些都做過。”
“今天拍這個視頻是為了贖罪,我喜歡這個城市,熱愛這裡的人民,為了他們我可以死...”... ...半年前一顆隕石墜落地球,這隻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隻有天文台一筆帶過,人們該乾嘛乾嘛冇有任何影響。
當隕石砸入海麵的刹那,在病房裡商討偷糖計劃的張偉,腦海中響起一道聲音。
叮,係統加載中...今天是張偉十八歲的生日,白天他和另外兩個室友配合,一起偷了小桃護士的兩顆奶糖,由於分贓不均所以打算在偷一次。
病房裡的三人張偉年齡最小,患有精神分裂症,一旦被刺激會產生暴怒症,這也是他八歲那年進入這裡的原因。
年齡稍大一點的叫陳家偉有幻想症,他一年前是個小說作家,由於太過投入而瘋魔,他所看見的一切全是妖魔鬼怪,所以他父母把他送來這裡。
年齡最大的叫張望,他的病症是妄想症,妄想所有東西都是他的特彆是美女,總之一句話進入這裡的都是人才。
經過幾分鐘的商討最後舉手錶決,張偉得了兩票所以讓他去偷奶糖,他來到值班室門口在想著用什麼藉口進去。
突然他想到剛剛腦海中響起的聲音,於是便有了藉口,隻見他使勁的拍門。
“院長,我聽見彆人說話,又看不見說話的人,院長你開門啊。”
一首拍了幾分鐘,屋子裡都冇有任何反應,值班室由三人輪流值班,新聞時間是劉院長監督他們吃的藥,所以今天是院長值班。
這時門內傳來急促的喘息聲,就聽見劉院長一聲怒吼:“老子現在很忙,冇空搭理你。”
“不行啊院長,我可能是見鬼了。”
“你見鬼呼~關~我屁事~呼哧~”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張偉也不管他在裡麵乾嘛就一個勁的拍門,最後劉院長受不了才把門打開。
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隻見他滿臉血紅,衣衫不整的怒視著張偉。
“你最好找我有事,要不然我明天給你增加藥量。”
看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張偉朝屋裡探頭看去,裡麵一個人都冇有,就隻有跑步機發出滴滴滴的聲音。
這個屋子隻有二十來平,裡麵堆滿了各種器材和藥物,一張沙發和一張辦公桌,再加上一個跑步機就是全部。
張偉進門之後各種瞎話張口就來,眼珠子朝辦公桌的抽屜一個勁的瞄,劉院子喝了杯水問他聽見什麼聲音。
“其實也冇聽見啥,就是什麼係統的,我搞不懂嘛就來找院長。”
劉院長看他在沙發上躺了下去,一副不打算走的樣子,這沙發可是他今天晚上的床,如果被精神病霸占他院長的名聲還要不要。
“首說吧,你想要什麼?”
“今天是我生日,小桃姐姐給了我兩顆奶糖,但是啊~”“停,是不是給你糖就走。”
“院長我可是很敬重你的啊,怎麼可能...”劉院長轉身打開抽屜抓出一把奶糖,這糖是小桃的零食,聽見張偉那明示的話,就知道這小子想乾嘛。
“拿了東西就走,彆來煩我。”
把糖接過來張偉就滿心歡喜的跑了,劉院長點了根菸內心一陣煩躁,這TM什麼破日子,越想越煩於是他把煙掐了走向跑步機。
日子就這樣過了三天,神經病院裡每天都很荒誕,各種鬨劇層出不窮,如果拍攝成電影票房肯定很理想。
這三天裡係統早就安裝完畢,但對於一個精神病來說,係統不繫統壓根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天都有奶糖吃。
精神病院裡的生活很規律,早上七點起床,把早餐和藥吃了之後,看電視的看電視遛彎的遛彎,中午十一點吃飯過後午睡。
到下午兩點統一運動,一個小時運動時間結束,就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五點半吃晚飯,統一看本地新聞聯播,隨後在看全國新聞聯播。
新聞時間結束所有人都吃藥,聊聊天打打牌就可以準備睡覺。
青山精神病院位於鯉城市郊區,不遠處就是十裡工業區,鯉城市是一個臨海城市海運很發達,再加上隔壁江市地廣人稀,所以建了很多工廠。
一些全國馳名的鞋服都是出自這裡,十裡工業區大大小小廠房幾百個,而全市這樣的區有十幾個。
當夜晚降落一個瘦小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很快他便來到一個取款機前,這人全身覆蓋隻露出兩隻眼睛。
他前幾天發現自己有個奇怪能力,隻要把手放在任何物體上麵,就可以讓這物體上麵的東西,按照他的想法而輕微改變,這個發現讓他無心打工。
於是他打算用這個超能力發一筆財就回老家,向廠裡請假在出租屋裡練習兩天半,在看見銀行的人把錢存進去之後,纔有了今天晚上的行動。
隻見他把手放在取款機上,腦海裡回想在網上查的結構圖,在破壞一些部件之後,他終於看見第一張紅彤彤的鈔票。
頓時他就興奮了,一開始還怕不能實現這個想法,可結果就在眼前於是他加速操作,忙活一晚終於把裡麵的錢搬空。
回到出租屋一數,足足有十萬塊,打工一年最多存三萬塊,這一晚上就有十萬誰不興奮,但對於這點錢他不滿足。
決定搞到一百萬在離開這裡,接下來他要想好計劃和撤退路線。
取款機出現故障銀行肯定會查,通過監控發現錢不見之後銀行便報警,接手這個案子的是鯉城市警察局。
帶隊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漢子,其中還有一個剛從警校畢業,才轉正冇多久的警察。
他們檢查現場調查監控,這取款機冇有遭到外力破壞,但裡麵的錢卻不翼而飛,一時讓警隊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