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帶了一麻袋錢過來了。

我爸媽，爺奶他們看到那麼多錢，眼睛都要笑冇了。

連忙把人引進了小妹的屋子。

5

妹妹太可憐了。

我聽到她在小屋裡，被折騰的慘叫連連。

我想跑出去保護她，可我的頭髮被我的男人牢牢的抓在手裡。

他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拚命的往牆上磕。

“你個小賤蹄子，你算個什麼玩意。”

“你還想去救她？”

“你連你自己都救不了，你今年要是不給我生出個兒子來。”

“我就拿賣年豬的錢去睡你妹妹。”

“哈哈哈——”

男人無恥的笑聲從我身後傳來。

我的眼淚不斷的落在床上。

不光是因為疼。

還是因為心疼我和妹妹。

為什麼一定要生兒子呢。

生女兒就該死嗎？

6

清晨，妹妹的慘叫終於停了。

我從隔壁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妹妹的房間裡。

陳大款已經走了。

妹妹躺在床上，全身青紫，冇有一點地方是好的。

我看著這樣的妹妹眼淚唰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她看見我哭，掙紮著伸出痠軟的小手，使勁地幫我擦了擦。

“姐，彆哭。”

“我不疼。”

她努力揚起被打的腫脹的臉，朝著我安撫的笑了笑。

我善良的小妹，都這樣了，竟然還在安慰我。

我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姐已經在攢錢了，等攢夠了，我就帶你走。”

“聽說大城市的人都不重男輕女，我們一起去大城市，再不用受這些苦了。”

妹妹聞言，充滿希冀地笑了笑：“那可真是好地方啊，姐，我等你帶我一起去。”

7

我在偷偷攢錢。

不過這並不容易。

我的男人是個醜陋的老光棍。

他是我們的鄰居。

自我懂事的時候，就記得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坐在門口看來來往往女人婆子渾圓的屁股。

後來，他的目光就轉向了我。

我被他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就像是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纏上了一樣。

我求我爸媽他們不要把我嫁給他。

可是我爸媽拿著老光棍給他們的十萬塊錢的彩禮。

當晚就把我綁到了老光棍的家。

老光棍愛打人，也愛用各種肮臟的手段對我。

我從最初的反抗，到後麵的順從。

因為我知道，不順從的結果是被打的更厲害。

而且，我需要攢錢。

隻要攢夠去大城市的路費，我就帶妹妹走。

8

我攢錢的速度很慢。

我們這裡的女人不能出門，賺錢的來源隻有通過自己的男人。

老光棍防著我。

除了買日用品的錢，多餘的一分都不會給我。

不過這也難不倒我。

買回來的鹽我提前倒出來一點，用完了我就問他要錢。

有時間不免被他打一頓，被罵幾句敗家娘們。

不過這也冇什麼。

我都習慣了。

隻要把錢能攢下來就行。

9

妹妹的苦日子還在繼續。

陳大款回去後，果然很快就讓自己的女人懷了孕。

在三個月的時候他們查了胎兒的性彆。

竟然真的是男胎。

這下子，妹妹的名頭更響了。

從那一天起，妹妹的房子裡每晚都有男人來。

甚至還有人從很遠的地方坐車過來。

妹妹的身子越來越差，而我爸媽他們的錢包越來越鼓。

我爺爺奶奶更是每天笑的臉都要裂了。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帶妹妹走了。

我怕再不走，妹妹會像門口被那些粗魯的男人踩碎的野花一樣枯萎掉。

隻是妹妹被看管的太嚴了。

她是全家人的金餑餑，我爸媽恨不得一天到晚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