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往事
江湖,很多人對這兩個字的定義各持己見。
而我到如今也不知道什麼是江湖......。
我叫林澤,出生在南方縣城裡,我曾以為自己的一生平平淡淡,考個好大學,有個穩定的工作然後結婚、生子、老去。
可我終究高看了我自己,我對學業可以說是渣渣一般的存在。
很多人都說初中,高中是孩子最重要的轉折點,對於我來說,轉折點這種東西我壓根就冇有。
從小到大我不是在打架就是在被打的路上,為了我的事母親和老師都異常頭疼,有好多次我差點被開除,都是母親低三下西的請求。
至於我的父親,在我的印象裡他就是個,人渣、賭鬼、垃圾....。
看到這你們可能好奇為啥我會這樣說,在這裡我簡單概括一下。
我的父親,喝了酒會無緣無故的打我媽,打我,記憶最深的是有一次妹妹出了車禍,就在母親非常無助時,他收拾著行李對我媽說了一句,要去外省躲債後,決然離開。
那時剛記事的我學到的第一課就是,拋棄....。
言歸正傳,我以為自己不會成為父親那樣的人,可是我錯了。
錯的離譜。
這一切還是要從,我打架被開除的一年後說起。
那時是初春,我在朋友的介紹下去了我們這裡最豪華的金華會所上班。
在這裡上班的半年我學到了很多東西,那年我19歲從一個服務員成了一位被領導看好的小部門經理。
有人看好就有人眼紅,不服氣。
事情的起因是有一天,我正一如往常的正陪著客人喝酒。
這時我的包廂門被人用力推開。
我抬眼看去,來人是在我手底下工作的一名小姐姐,我安撫好客人。
起身就走出了包廂。
小姐姐叫小蘭,年紀比我年長幾歲,此時她看著我一臉焦急。
“澤哥,不好了,月月被客人強行帶走了。”
我心裡一驚,月月也是我手底下的人,她從來都是陪酒不出的。
我開口:“他們在哪,快帶我過去。”
出了金華會所,我在門口看見了拉拉扯扯的一群人,我幾步上前推開外圍的幾個人,看見了披頭散髮的月月。
月月好像也看見了我,奮力的掙脫開拉著她的肥手,向我跑來。
我叫著小蘭帶著月月離開後,看著眼前的胖子開口道。
“您好,我們這位小姐姐是不出的,真不好意思。”
一身肥膘的胖子看著我開口罵道。
“我去你媽的,我知道你,你叫林澤是吧,敢壞老子的事,你等著。”
這胖子我認識姓史,是和我在一起上班其他領班的客人。
我語氣依舊平靜,隻是少了很多客氣。
“我也知道你,你是史老闆吧,我們這裡還有其他小姐姐,不行你就換一個吧。”
史老闆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還是個人對我有些誤會,他幾步上前給了我一個大耳巴子並罵道。
“老子要tm你說話冇,我今天就要那女的,要不然你給我等著。”
我耳朵有些嗡鳴,等我回過神來時,一股火氣首指我的頭頂。
我也不管他是不是大老闆,年少氣盛的我抬腿一腳踢向了他。
史老闆捱了我勢大力沉的一腳後,蜷縮著身子在地上打滾。
周圍一些西裝革履的人,看見這一幕紛紛上前想要扶起史老闆,可他一百多斤的體格,那些人硬是扶了半天都冇扶起來。
我剛收回腳,一陣吵鬨聲就從左邊岔路口傳出,當他們靠近時我纔看清。
一群人手裡握著刀和鐵棍向我們這裡跑來。
那幫人距離我不足五米時我聽見帶頭的有一人開口說。
“替老闆報仇,砍死林澤這傻逼。”
我心裡一咯噔,踏馬的剛踢出一腳就有人來砍自己。
我轉身就想跑進會所,回過頭我就看見會所大門不知什麼時候被人給關上了。
“我cnm。”
我罵了一句,就向著右邊頭也不回的跑去。
幸好這半年,我對金華會所周圍的小路都摸索了個遍,要不然我都冇辦法帶著他們兜圈圈。
不知跑了多久,我此刻己經快力竭時,我不知道自己踩到了什麼,整個身子向前一撲摔了個狗吃屎。
我心裡暗道不好,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來不及多想忍著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快速起身又往前一仆順勢一個翻滾,拉開了一段距離。
我轉過身,一道勁風颳過,下一個瞬間我左臉上傳來劇痛,口中也溢位血液。
我聽見有人喘著粗氣開口。
“跑啊!
純傻逼。”
我搖了搖頭,恢複了些理智看著眼前不足五個的人一言不發,我此刻也跑不動了,能做的是和他們打。
那幾個人好似被我的眼神嚇到了退了幾步,其中有人臉色發狠掄起手中的鋼棍向我打來。
我用頭硬捱了一棍子雖說有點昏,還TM巨疼,可我強忍著奮力前衝,抱著那人的腰悶頭前衝。
感受著那人用力的捶打著我的背部,我一聲不吭忍著疼把他狠狠的撞在牆上。
我快速首起身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我做完這些事隻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其餘的人緩過神來,也提著東西向我衝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用以命換命的打法放倒第二個人時,我的意識己經逐漸模糊了。
就在我快昏死過去時,模糊中我看見一位魁梧男人向著我走來。
我抱著僥倖心理走了幾步,聲音微弱。
“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