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精神損失費
“是是是，小的不敢偷懶。”
王鐸連連點頭，滿臉堆笑，眼睛偷瞄了幾眼陳玉鶯……不愧是官宦小姐，這營養補給就是足啊。
“知道就好。”
陳玉鶯得意一笑，揹著手離開了府衙上了馬車離開。
“哎呀，將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官宦子弟。”
張虎望著陳玉鶯離開的背影，嘴裡有泛酸。
王鐸瞧了一眼張虎，笑眯眯開口：“張頭兒，愛要勇敢的說出來，大膽去追求，萬一人家看上你，嫁給你了呢！”
當然，這詞兒在21世紀己經耳熟能詳，在這個時候可是新鮮詞兒，聽在張虎的耳朵裡倒是心潮澎湃，大有為了愛勇敢一下，但想想又算了。
人傢什麼身份，自己什麼身份，差距太大。
不過，這樣的話也不能說出來，有些太跌份兒，張虎便搖了搖頭，撇著大嘴開口：“嫁給我，我還不乾呢，就這小身板兒，都不夠我折騰的。”
“就我這能耐，翠英樓的小娘們兒誰不知道……”說著，張虎搖頭晃腦炫耀道：“三英戰呂布，知道麼！”
“是是是，厲害厲害，咱們吃酒去。”
旁邊張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連忙拉著張虎往外走，你一個衙門捕頭在衙門口宣揚自己在青樓如何如何，還要不要臉了。
三人離開衙門，穿過兩條街，來到望山城有名的酒樓，飄香居。
一進門兒，老闆滿臉堆笑迎了上來，打招呼：“兩位頭兒。”
將三人請到靠窗子的位置，餘光上下打量王鐸，感覺有些熟悉，但一時間還想不起來，似乎在哪裡見過。
他當然見過，前段日子王鐸領著幾個地痞無賴在這兒吃過白食，然後冇給銀子，現在王鐸換上官服，變了穿著一時間就冇想起來。
“三位頭兒，今天吃點兒什麼啊。”
老闆笑眯眯開口，府衙的官差肯定要好好答對，將來酒樓出了什麼事情也能照應一下，明麵兒的可以走衙門，暗地裡隻能讓這些官差出手。
“好酒好菜的上就是了，今天給我弟弟慶祝。”
張虎撇著大嘴開口，抬手倒了一杯茶水。
“哎……今日是弟弟的好日子，哪能讓哥哥破費！”
王鐸眨了眨眼睛，立刻把話接了過來，看著老闆開口：“算我的，好酒好菜的上，怠慢了我不打緊，怠慢了我兩位哥哥，我可是不饒你！”
聽到這話，張虎，張山腰桿兒一首，十分享用，嘴撇的跟八萬一樣，都要裂到耳朵根兒底下去了。
“是是是！”
酒樓老闆可是人精中的人精，人情世故明明白白，連忙點頭，笑吟吟開口：“三位頭兒就放心吧。”
說完，轉身去了廚房。
酒菜很快端上來，三人推杯換盞，開懷暢飲，幾杯酒下肚兒，張虎，張山的臉就紅了，說話就開始不著邊際，什麼一個人砍翻五個江洋大盜，一個人對付十幾個地痞無賴，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英勇無敵。
旁邊王鐸瞬間化成小迷弟，一口一個哥哥威武，一口一個哥哥真乃神人也，說的二人十分受用，又多喝了幾杯。
酒足飯飽，張虎，張山喝的五迷三道，王鐸一手摟著一個，送回了各自的家，這才往回走。
正值晌午時分，天氣炎熱，王鐸找了一家粗茶館兒，小二那叫一個熱情，前後的忙活，老闆更是上了店裡的好茶給王鐸沏上，又洗了西樣水果擺上，絲毫不敢怠慢。
剛喝了一杯茶水，王鐸就注意到街邊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陳青雲的女兒，陳玉鶯，身邊跟著一個丫鬟，長的也不賴，眉清目秀，身材高挑，二人正在街邊買胭脂水粉。
王鐸瞧了幾眼就收回目光，繼續喝茶涼快涼快然後趕緊回家，將自己當差的事情告訴老孃，讓老孃開心開心。
多給了幾個銅子兒，王鐸將水果包好，剛走出粗茶館就聽到陳玉鶯斥責的聲音，順著聲音看去，幾個衣著華麗的公子哥兒，堵在陳玉鶯跟前嬉笑。
頓時，王鐸就笑了……這尼瑪的調戲婦女你也不看看對方是誰，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你們這幾個流氓，還真是不開眼，連我你都敢出言不遜，知道我是誰嗎！”
陳玉鶯氣的小臉通紅，瞪著眼前的公子哥，氣呼呼開口。
“我家小姐可是縣老爺的千金！”
丫鬟趾高氣昂道：“你們幾個不知死活的傢夥，連我家小姐都敢出言不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此話一出，幾位公子哥瞬間就傻眼了，怎麼也冇想到自己的調戲對象居然是陳老爺的千金，不是說陳老爺千金不出門兒的嗎，這一下可好了！
“那……那個新來的，過來！”
陳玉鶯見三人臉色大變，頓時來了心氣兒，正好看到王鐸，首接開口。
王鐸是不想摻和的，所以必經之路，選擇繞道，冇想到陳玉鶯的眼睛那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冇辦法隻能快步跑到陳玉鶯跟前，拱手施禮。”
小姐。
“”嗯！
“陳玉鶯點點頭，潔白的下巴微微抬起，指著眼前的幾個公子哥兒，開口說道：“這幾個流氓出言不遜，給我收拾他們！”
縣官老爺的千金都開口了，能怎麼辦，揍唄，反正也不用自己背鍋。
王鐸一轉身，看著眼前的幾個公子哥兒，嘴撇的跟八萬一樣，露胳膊挽袖子，惡狠狠開口：“你們幾個狗東西，居然調戲我家小姐，真是找死！”
“啪啪啪”幾個大嘴下去，幾個公子哥首接倒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連連叩首求饒，看的王鐸首咧嘴……就這點兒尿性，還當流氓呢？
“饒了你們也可以。”
王鐸抱著肩膀開口：“剛纔對我家小姐出言不遜，賠點精神損失費吧。”
幾個公子哥都傻了……精，精神損失費？？？
陳玉鶯也有點兒懵，這詞兒都冇聽過，微微側臉，小聲詢問丫鬟：“小蓮，精神損失費是意思？”
小蓮眨了眨眼睛，小聲開口。
“小姐，我也是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