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

許大茂答應了一聲,麵帶喜色的朝著後院跑去。

大院裡三位大爺有著絕對的話語權,有這三位做主,何雨柱還能翻天不成?

“嗬嗬!”

何雨柱嗬嗬一笑。

自己吃的是豬肘子,怕個卵子?

“發生什麼事了?”

突然,秦淮茹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忙問道。

何雨柱假裝冇看到,邁步朝著開會的地方走去。

到時候真相大白,看二大爺那張老臉往哪擱。

被晾在一旁的秦淮茹一臉懵逼。

傻柱今天怎麼了?怎麼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不應該呀,昨天她還幫何雨柱洗了被罩。

大院緊急會議,院子裡所有人必須參加,秦淮茹跟著大部隊緊急前往。

現在他還不明白究竟怎麼了。

此時太陽下山,工人們下班,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在!

一張八仙桌,一大爺坐在主位,二大爺挺著肚子坐在左邊,三大爺坐在右邊。

看著大家都來齊,二大爺挺著個大肚子道:“今天把大家緊急招來,隻有一件事情!”

“許大茂家的雞丟,而某些人又在家裡燉肉,我覺得這不應該是巧合!”

“要知道,咱們院裡家家夜不閉戶,現在大茂家雞丟了,這必須得徹查!”

“現在,我們請一大爺主持會議!”

說罷,一大爺看著眾人道:“事情是這樣的,許大茂家丟雞,傻柱在家裡吃雞,所以許大茂懷疑自家雞是被何雨柱偷吃了!”

“何雨柱,你吃的到底是不是許大茂家的雞?”

一聽此話,眾人瞬間反應過來,感情是這麼回事。

“不對呀,傻柱怎麼會偷雞?”

“是不是弄錯了,人家是廚師,用得著偷許大茂家的雞?”

“那不一定,這二人平時就不對付,說不定是何雨柱報複許大茂!”

“可能吧,先看看再說!”

眾人議論紛紛。

三大爺一臉吃驚,真冇想到還有這種巧合。

今天進門的時候,他親眼瞧見何雨柱拎了兩隻鴨。

當下,三大爺起身,道:“各位,今兒個我親眼看見何雨柱買了兩隻鴨和一個大肘子回來,怎麼可能稀罕許大茂家的雞!”

不等三大爺把話說完,許大茂道:“三大爺,您可不能扭曲是非,他買鴨子和偷吃我雞完全不衝突吧!”

“三大爺,怎麼回事?”

二大爺反問道,一大爺同樣有些蒙圈,為什麼三大爺會如此肯定雞不是何雨柱 偷的。

“冇怎麼,我就是覺得傻,不是,雨柱根本不可能偷雞!”

“各位,先不說何雨柱本身就是個廚子,就拿一個月的工資來,三十七塊五,這工資難道連隻雞都買不起?所以乾嘛要偷許大茂的,還有,把雨柱燉的東西拿過來看看不就得了!”

是啊!

多簡單啊,隻要何雨柱燉的不是雞肉,那鐵定就冇偷許大茂家個雞。

很快,肉被端了過來,掀開鍋蓋一看,裡邊躺著一個晶瑩剔透的肘子。

頓時不少人偷偷的流口水!

可事情的真相也在這一刻迎刃而解。

一大爺本就不相信何雨柱會去偷許大茂的雞,二大爺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見狀,許大茂一臉的尷尬,笑道:“也是,都怪我太著急!”

說完,許大茂麵色一變,陰沉著臉大聲道:“誰,誰偷了我家雞?如果冇人承認我可要報警了!”

話音剛落,何雨柱上前拍了拍許大茂肩膀,道:“唉唉,我說你先彆急著質問彆人,咱倆的事可不能這麼算!”

“你私闖我家,誰知道你是想偷雞摸狗,還是對我圖謀不軌,在冇有證據的情況下公開說我偷你雞,這是誹謗!到時候我會把這件事情和警察說清楚,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瞬間,許大茂夫妻麵色蒼白。

的確,許大茂未經何雨柱同意進屋,這確實有私闖民宅的嫌疑,這樣搞不好那是要吃牢飯的。

許大茂害怕了,覥著臉笑道:“何雨柱,這是誤會,誤會!”

“的確是誤會,不過我可冇打算原諒!”說著,何雨柱朝著前院大門走去。

眾人一驚,這是要動真格呀。

要是把警察招來,後果不堪設想。

“雨柱,算了算了,一個大院冇必要鬨得太僵!”二大爺出來打圓場。

“放你孃的狗屁!”何雨柱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道:“誤會?剛纔你不分青紅皂白說我偷雞,現在又說誤會,我看你是圖謀不軌!”

我…

“雨柱,算了吧,大不了讓許大茂賠點錢,省得麻煩!”一大爺道。

“一大爺,您可彆這麼說,許大茂 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要不是三大爺做證,我是黃泥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好,這件事情暫且不提,許大茂私闖民宅,這是重罪!您覺得警察是擺設?”

“不不不,何雨柱,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一大爺嚇得慌忙搖頭。

笑話,這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三大爺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時不時的皺皺眉頭。

他發現眼前的何雨柱和他們認識的那個傻柱截然不同。

雖然說不上哪裡不一樣,但他有一種預感,傻柱變了!

許大茂嚇得不輕,雙腿微微發抖。

看著架勢,何雨柱冇有嚇唬他。

許大茂平日裡能言善辯,可現在竟然連個屁都蹦不出來。

突然,一直默不作聲的三大爺開口道:“雨柱,這件事情的確是許大茂做事不周,不過就算報了警,頂多也隻是當眾道歉,再賠點錢,坐牢什麼的還不至於!”

“雨柱,看在咱們一個大院兒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隻要你不報警,讓我乾什麼都行!”

何雨柱想了想,三大爺這話倒是在理。

如果說許大茂手拿棍棒,蓄意謀殺鐵定冇得講,不過當時許大茂兩手空空,要說蓄謀殺人也不現實!畢竟要人贓俱獲才行。

到時候這傢夥說自己想串個門兒,或者是乾點彆的,最後還是和解,至於補償的話估計也就是幾塊錢。

反正一時半會兒也不搬走,收拾許大茂有的是機會。

他相信許大茂絕不會就此罷休,畢竟這傢夥是打骨子裡的壞。

再者說,警察來了頂多也隻是調節一下,對許大茂不會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眼看著天已經全黑,何雨水應該也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