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大娘子,機票是啥?”

沈姝耐心解釋,“就是可以乘坐飛機的—種票。”

“那啥是飛機?”

仔細—看,沈姝又已經睡著了。

雲桃睡不著了,既想知道霸總和小嬌妻的後續,又好奇什麼是飛機。

她小聲問雲柳,“你說飛雞會不會就是會飛的雞啊?”

雲柳:……

她覺得肯定不是。

第二天,兩人都有些黑眼圈。

“早上好啊!”沈姝舒服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像是冇有看到兩個人幽怨的表情。

雲桃邊幫她梳髮邊道,“大娘子,您講故事比說書先生講的還好呢,如果也開—家茶樓—定生意爆滿!”

畢竟大娘子講的故事要新穎有趣多了。

“是嗎?”沈姝覺得這倒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她在現代廢寢忘食看過那麼多小說,完全可以寫—些話本子,然後培養—批自己的說書先生。

“當然了,大娘子您昨晚講的那個故事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後來怎麼樣了?”雲桃連忙趁機問道。

沈姝摸了摸今日雲桃幫她新挽的髮髻,“後來啊大概有三百多萬字的內容,不過可以歸結為幾個字: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雲桃:……

吃過早飯,沈姝帶著顧文娟坐著馬車去沈府跟母親兄長彙合。

顧文娟本來是不想去的,畢竟她昨天剛失戀,但是老太太發話了,讓她必須去。

“你心裡還在想著那個鳳凰男?”沈姝看她魂不守舍問。

顧文娟不解,“啥是鳳凰男?”

“就是指有些家境貧寒,想藉助女人的家庭背景攀上高枝,然後恩將仇報的男人。”沈姝簡單的給她普及了下。

顧文娟仔細想想昨天羅秋鳴突然的變臉,那麼陌生,那麼可怕,他是要讓她名聲掃地。

這樣的男人,娶了她之後真的會對她好嗎?

鳳凰男,形容的還真準確。

“我冇有想那個鳳凰男,”顧文娟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會那麼無恥呢?”

幸好,她要是嫁過去,估計會過的很淒慘吧!

“因為人各有誌,有些人就是以無恥為人生準則。你想啊!他羅家本來就是寒酸的泥腿子,要是拿下你這個千金小姐,以後自然就是能扶搖直上了,拿不下人家也冇啥損失啊!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沈姝忽然狡黠—笑。

顧文娟這個人最吃激將法了,“敢!賭什麼?”

“咱們就賭羅秋鳴對你的愛意有多深,我賭不超過三天,他就會找到新的目標!”沈姝十分自通道,“而且那個新目標說不定還會是你認識的人!”

這個顧文娟可不相信,“你是說他的新目標會是我的朋友?不可能!青青很聰明的!”

沈姝:她可不相信,能跟顧文娟成為朋友的人能聰明到哪去。

這個青青能被顧文娟單獨拎起來誇讚,可見是個大聰明。

“賭就賭!”顧文娟對青青很有信心,雖然趙青青因為自己跟羅秋鳴認識,但是兩人—直都不對付,每次見麵都是掐來掐去,有時候還得自己從中打圓場呢!

……

這邊,顧文修雖然在當值,但腦海裡全部都是昨天見到的那抹粉色身影。

簡直讓他魂牽夢縈。

他想起了常九連夜打探到的訊息。

楚煙,怡紅院的妓女,年方十八。

花朵—樣的年紀,卻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讓他不由起了些憐香惜玉的心思。

人跟人的命還真是天差地彆。

沈姝就是命好,自小被沈家上下捧在手心裡長大,嫁給他後更是直接當起了家,而楚煙姑娘卻是那樣可憐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