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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 作品

第三十一章 坑爹的兒子!胡惟庸人傻了!

    

第三十一章坑爹的兒子!胡惟庸人傻了!

對於胡惟庸來說,眼下的小日子是越來越滋潤了。

府上的下人調教得挺不錯的,手腳勤快不惹事,眼明手快還嘴甜。

弄得這兩輩子冇當過老闆的胡惟庸心情一好,時不時的就弄點賞錢什麼的。

最關鍵的是,因為胡惟庸這人對美食的嗜好,所以廚房裡時不時的就會準備一大堆的食材。

而胡惟庸可不是那種老闆天天山珍海味,員工餐餐吃糠咽菜的周扒皮。

時不時的,他就會隨手拿出一些吃不完的食材分給下人們帶回家去。

東西不多,數量也不定,但這些東西比賞銀還讓人滿意。

畢竟,能從前丞相、翰林學士胡惟庸胡府裡當差,還帶著吃食返家,這不得吹一波?

就因為這些事兒,好些個下人家裡都快被媒婆踩破門檻了。

下人們用心,姬妾們也冇讓胡惟庸多費心。

春妮兒、娜娜、秋月三人都是經過皇宮培訓過的,固然心眼什麼的都有,小手段更是不缺。

但是她們可太懂大戶人家的規矩了。

畢竟,她們可是從大明最大的一戶人家府上出來的。

而之前那些名字都容易搞混的姬妾,雖說規矩什麼的,學得冇新來的姐妹們好,畢竟出身有差距。

但她們都是一些被賣入戲班或者青樓,從小培養出來專門伺候人的“專業人士”。

彆的不說,伺候人的本事、揣摩人心的功夫,那可是一等一的強。

這兩批人各有各的本事,各有各的手段,雖在爭寵,但卻冇鬨出什麼幺蛾子,反倒是讓胡惟庸這一天天的過得是十分愜意啊。

而最讓胡惟庸開心的,還是經過他的照料,那一小片田地裡的土豆長勢很好。

也不知道是胡惟庸那半吊子的種植技術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還是係統那句簡簡單單的“宿主親自種植打理產量翻倍”在起作用。

反正如今這塊小天地,一片欣欣向榮的模樣。

每天看一眼這田地,胡惟庸都感覺美滋滋的。

自己的保命符,穩了啊!

可就在胡惟庸小日子過得正美的時候,胡義卻一臉憂心忡忡的跑了過來,湊到胡惟庸耳旁小聲道:

“老爺,應天府府尹派人來府上了。”

胡惟庸有些莫名其妙,轉頭看向胡義道:“應天府尹?梁甫?”

“那老傢夥不是一身傲骨,兩袖清風嘛,怎麼派人來我府上了?”

胡惟庸固然足不出戶,但因為有前身的記憶和上輩子瞭解的曆史知識在,所以對於朝中的一些重臣,他還是比較瞭解的。

這位應天府尹梁甫,就是個洪武朝難得的“異類”。

因為他居然能把本就不多的俸祿全拿出來賑濟災民,扶幼濟困。

他上任應天府尹的時候,就兩頭驢隨著上任。

而等他離任的時候,仍舊隻有兩頭驢。

上輩子胡惟庸也是機緣巧合才知道這麼個人的。

隻是,這種人怎麼會主動找上自己呢?

不曾想,胡義聽到胡惟庸的問話以後,直接給了他一個晴天霹靂。

“咱府上大少爺,醉酒後駕車縱馬在鬨市橫衝直撞,撞傷了不少百姓,所以梁大人請老爺過府一敘。”

“訊息是剛剛應天府通判送來的,應該不是假的。”

“老爺,此事,隻能您出馬了啊!”

聽完胡義這番話,胡惟庸臉都綠了。

淦!

該死的,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自己千辛萬苦低調度日,恨不得就這麼關上府門,事事不理的過自己的小日子,為的就是保下自己的狗命。

結果他這裡冇出問題,卻被這麼個坑爹玩意兒給拖下水了?

梁甫這位應天府尹的意思其實很簡單。

胡府大公子胡仁彬如今雖然是在應天府的大牢裡,但看在胡惟庸的麵子上還未處置。

可國法早有規定,胡仁彬是不可能全須全尾從牢裡出來的。

梁甫也不是這種貪贓枉法的人。

他不過是秉承著官場上的規矩,派人告知一聲。

剩下的,全看胡惟庸自己。

若是胡惟庸你本事大的話,那麼大可去求陛下直接特赦,或者擺平了一應受傷的百姓後,再打點一下刑部、大理寺,也不是不能輕判。

但若想著應天府就這麼放過?

那怕是不可能咯!

能安排人來知會一聲,這已經是這位府尹大人最給麵子的作法了。

胡惟庸這會兒真是氣得牙根都在癢癢啊。

好氣啊!

不過,他這會兒也在琢磨,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還有個兒子來著?

他努力在腦海之中回憶了片刻以後,終於想起來了。

嗯,前身確實有個兒子,還是獨子來著。

但是吧,這小癟犢子也不是啥好玩意兒。

或者說,小胡玩的就是個叛逆。

當初還在府上過日子的小胡,熬不住前身的嚴厲管教,一氣之下乾脆搬出去住了。

主打的就是一個天高任鳥飛,徹底的放飛自我。

而前身對這兒子,怕也是徹底失望了,乾脆就懶得搭理。

也正因為如此,胡惟庸哪怕來這方世界有段時間了,卻根本冇見過這麼個“孽畜”。

正所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之前一點動靜冇有,頭一回聽到動靜,對方居然就送了他這麼個大驚喜!

再仔細一想,曆史上貌似胡惟庸的兒子也是喝醉酒以後醉駕,最終從車上摔下來噶了。

甚至好像連名字都冇能正兒八經的留下來。

畢竟既不是什麼神童,也冇乾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兒,甚至連個功名都冇有。

要不是有個叫胡惟庸的爹,他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不上檯麵的紈絝子弟罷了。

哪裡有記著他名字的機會。

可曆史隻是曆史。

曆史上的一行字,落在人身上,那可就是一座山了。

對於胡惟庸來說,眼下不管是不行了。

那兒子,他冇啥感情,一介逆子而已,甚至連前身對其也是失望不已。

但你個逆子自己死沒關係,彆把老子給拉上啊。

想了想後,胡惟庸長歎一聲道:“胡義,伺候老爺更衣!”

“這應天府,看來必須得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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