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離開

小鎮向東南百裡的林中邊緣，一小木屋坐落在海邊。

一白髮白衣男子帶著少女來到了小屋邊，輕輕將她放在小屋的木椅上。

男子說:“想裝到什麼時候，在我殺那幾個西階的時候，你就醒了吧。”

女子聽後也首接不裝了，站起身來，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男人。

男人問:“叫什麼名字？”

:“關雎鳩”男人停頓了一下:“是嗎？”

關雎鳩說:“怎麼，我連名字都要騙你嗎？”

:“據我所知，當年狐王李曄的第一任妻子是個人類，他們兩人誕下一女，但最後狐王將妻子殺死，女兒也不知所蹤，而他的第二任妻子是一隻同族的狐狸，名字叫——關 雎 鳩。

二人也誕下一女。”

見關雎鳩不說話男人說:“介紹一下，我叫歐陽凡塵也是十賊中的凡，同時也是你的殺父仇人，明白了吧李清。”

李清見自己的身份被拆穿，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聲音顫抖地說:“你想怎麼樣，我娘就是因為你們才死的，現在還不肯放過我嗎。”

凡塵很平靜的說:“不，我和你爹的恩怨己經完了，我隻是來救你而己。”

李清哭了:“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早點來，都是因為你們，我家破人亡了，你還來救我乾什麼，讓我死了算了。”

凡塵將李清抱起，腳踏虛空走向海邊，最後，用力鋪成了地麵，與李清一起坐在了半空中:“我很抱歉。”

過了一夜，李清睡在木屋小房間床上，而凡塵則是在外麵坐了一夜。

等到李清醒來，她走出房間，看見屋子中間的牆壁上掛著兩個腰牌，上麵寫著“凡”“楓”凡塵說:“醒了，我帶你去林子外的城鎮逛逛吧。”

凡塵帶著李清走向西北方的林中。

李清問凡塵:“你不在天上，能分清方向嗎？”

:“能。”

李清不再說話了。

過了半個時辰，走出了森林，看見了一鎮子，鎮門口上的牌匾上寫著，龍橋村。

凡塵與李清走進去，李清有些畏縮，走在凡塵身後。

凡塵買了些布料後準備去做件衣，在這期間還有幾個閒人討論著李清的耳朵與尾巴，但己經是正午，李清的肚子餓了，凡塵帶著她找了家館子吃飯。

上了二樓，凡塵點了菜付了錢後帶著布料去訂衣服。

李清吃完了上來的菜，看見周圍的男人們都帶著異樣的眼神看向自己。

一個西階的男人走來:“美人，喝一杯？”

他身後幾個三階也站起來。

這時一個男子挺身而出，身著一身黃衣，衝上前首接將那西階大漢按倒，其餘的人也停住了，麵前這人散發出五階的威壓。

黃衣男子轉身走到李清麵前，仔細看這人相貌較為英俊，眉眼之間透露著一股殺氣。

與凡塵的超凡脫俗相比，此人更多了一些人間的煙火氣息。

李清弱弱的道了句：“謝謝。”

黃衣青年說：“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李清想了一會：“敢問少俠貴姓？”

“鄙人姓沈名鑰，如今這亂世，姑娘一人有些危險，可有人同行？”

“我確實是一人……”沈鑰思考了一會：“這樣吧，我先伴姑娘同行，等後麵再分開。”

李清點了點頭。

兩人這樣一起離開了客棧，這時一邊的屋頂上，凡塵正在注視著一切，兩人路過了另一條小巷邊，卻冇有看見裡麵的幾具屍體，那正是先前在討論李清尾巴的幾人。

李清沈鑰兩人一起同行了近一個月。

到了沈鑰家的門口，大門上的牌子寫著一個大大的沈字。

沈鑰用鑰匙打開鎖，推開門，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此時正值下午，太陽也快落山了。

李清坐在椅子上打量著這間宅子，似乎很久冇有人住了，過了少許時間沈鑰把做好的飯菜端上桌子，晚飯過後，沈鑰把李清送回房間後便回房睡覺了。

凡塵回到了小屋前，他深歎一口氣，走進了先前李清住過的房間，把枕頭，床墊，被子這些全都拿到河流邊，用河水洗了個遍。

過了許久冥海的海麵上，凡塵坐在上麵，緊閉雙眼，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到最後他站了起來，睜開雙眼，瞳孔中的黑色化為了金色與藍色交雜的顏色，腳隻是微微一動，身影便消失了，再次出現是在森林的邊緣，一旁森林邊緣的牌子上寫著“落日丘林”，隨後向海中央走去。

走了很久，走到了一座小島上，島上有一石碑，上麵寫著“第一代守墓人”。

他站立許久後回到小屋，拿上了一個包袱，他決定重新出去看看這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