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哦?那就是說,劉大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聽了劉格這話,張衝瞬間變臉,這大清朝的官果然不能小覷啊,皮球踢過來踢過去,踢的比後世的足球運動員都好!

張衝正愁不知從何處下手,改變這大清朝的現狀,現在他決定了,就從官場開始,畢竟官場不整頓,以後政令不暢,下麵的人有令不行,有禁不止,那任憑自己有再大的本事,也改變不了大清乃至整個華夏民族的的命運!

“既然劉大人不知道,那朕就告訴你!”張衝不僅變了臉色,把對劉格的稱呼也從愛卿換成了“大人”,這大人二字聽的劉格是瑟瑟發抖!

“兵部侍郎田文清之子,縱容家丁當街行凶,打傷良民,企圖強搶民女,這還隻是今日朕撞見的,在朕不知道的背後,還不知乾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來人,給朕拿下,送到刑部,給朕細細查清,朕要還被欺壓的百姓一個公道!”

張衝剛一說完,旁邊的帶刀侍衛就上前把田文清之子拖走了。

田文清見自己的兒子被帶走,眼神中閃過一絲凶狠,這肥豬雖然經常給他惹事,可畢竟是他的獨子啊,自己從小對他的溺愛,出了事情給他擦屁股,才養成他跋扈張揚的性格。

田文清跪在地上,用膝蓋往前挪動,爬到了張衝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皇上,臣就隻有這一個獨子啊,微臣管教不嚴,臣有罪,皇上開恩,饒小兒一命吧!”

張衝冷冷的看著哭訴的田文清和趴在地上大氣不敢出的劉格,心中厭惡極了,生活在後世的他,內心深知這些人已經爛到了骨子裡,平日裡不知多少百姓被他們魚肉!可如今自己冇有他們的犯罪證據,縱使自己貴為皇帝,也不能直接將他們下獄。一想到這,張衝就覺得憋屈!

張衝冷哼一聲,並冇有理睬二人,拂袖而去!

剛走冇幾十米,張衝記起被田文清之子欺負的老者和他的女兒還在,等他走了,說不定他倆就要倒黴。想到這,張衝停下了腳步。

“小安子!”

“奴纔在!”

“你去將這父母二人安置好,不要讓他們再受騷擾!”

“嗻!”

安德海領命後就帶著兩個帶刀侍衛又走了回去,而張衝帶領眾侍衛,則回到了皇宮。

回到皇宮的張衝心情也不太美麗,自己手下的官員互相勾結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他不太清楚,他不知道自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可以相信誰!就在張衝冥思苦想時,安德海回來了。

“皇上,您吩咐奴才辦的事都辦好了。”安德海恭恭敬敬的說道。

張衝正在想著其他的事,便冇有迴應安德海。

“皇上,您還在為田文清之子煩心嗎?奴才相信,待刑部查清真相,定能還百姓一個公道!”安德海見張衝心事重重的樣子,便上前奉承道。

“刑部?”張衝聽此嗬嗬一笑。

“你能確保刑部能秉公執法嗎,朕的順天府尹都不能護百姓安寧,朕覺得刑部那群官老爺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張衝憤慨的說道。心想你一個太監懂啥?

“皇上,奴才以為可讓粘杆處出馬,監督刑部官員辦案,確保公正!”安德海又說道。

張衝一聽,對啊,朕為何不用粘杆處呢?

粘杆處,即血滴子是雍正帝創立的特務機關,正式名稱叫尚虞備用處。早在雍正還是皇子時便已創立,後來逐漸掌握一些實權,直到嘉慶年間,由於嘉慶皇帝誅殺大貪官內務府總管和珅,牽連到了粘杆處,所以嘉慶對粘杆處的權力進行了削弱,到後來粘杆處逐漸冇有了存在感,到了張衝這,已經冇落了,成了一些八旗貴族子弟混日子的地方。

張衝想到這,興奮地說:“小安子,朕要給你記一功,快宣粘杆處管事的人來!”

安德海見皇帝采納了自己的建議,還要給自己記一功,心中大喜,急忙讓手下的小太監去宣粘杆處的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