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到底經曆什麼

中午上讀報課的時候俞瑞從教室外麵看到消失己久靠前門的蔣大喇叭立馬湊到他跟前.“小喇叭，你酒醒了嗎”？

俞瑞問他.“去去去，你當我喝的是什麼，我隻是看錯度數喝多了而己”蔣大喇叭一臉疲憊的盯著他.“哎？

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俞瑞好奇的看了看他的臉.“補作業唄，還能因為啥，他不是一週都冇來了嗎”徐婷婷插了一嘴.“聽說轉來個學霸？

男的女的？”

蔣大喇叭說完在教室瞄了一圈然後目光停留在最後一排陳暮的位置上.“男的，也不知道他好好的重點高中不讀轉到我們去了，指不定犯了什麼錯，也不怎麼說話”.徐婷婷解釋道.“彆瞎說，他跟響哥關係還不錯，不想捱揍就彆議論了”.俞瑞小聲的說了一句還往最後一排瞄了一眼.“怕什麼，響哥又不打女生”徐婷婷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響哥指不定看上人家了吧，他不是gay嗎”周芫聽著八卦也說了一句.“咦？

你剛纔不在寫試卷嗎？

怎麼也有這閒工夫聊天了”？

徐婷婷看著同桌周芫.“語文試卷也不需要費什麼功夫，隨便寫一下湊合得了，又不像什麼私立學校都要檢查，對了你們剛纔在聊新同學跟gay”？

周芫一臉八卦味盯著他們.俞瑞剛想說都說了不要議論彆人的事了就聽到胡大嘴巴在外麵跟其他老師聊天，急忙跑到自己位置上坐了下去，其他三個也識相的閉上了嘴.“新同桌，上課了”林響扯了扯陳暮的襯衫.陳暮抬頭看了看黑板又看了看林響，隨後把視線盯著林響的手指“鬆手”.“啊”？

林響不明所以的啊一聲然後就被陳暮拍了一下手背.“嘶，乾嘛這麼用力，隻是扯了一下衣服而己，至於嗎”？

林響不滿的盯著他.“林響！

又是你，每次都是你跟俞瑞在我的課上搞小動作”胡大嘴巴說完看了一眼正在寫認真寫字的俞瑞，“這次居然不是跟俞瑞？

你旁邊那是誰？”

胡大嘴巴滿臉疑惑的看著陳暮.不知道哪位同學插了一句“人家是重點高中轉來的學霸”.胡大嘴巴生氣地拍了下講台“重點高中又如何？

就能不遵守紀律？

給我站外麵去”胡大嘴巴用手指著陳暮.陳暮心裡暗罵了一句然後走到外麵站著.林響幸災樂禍的盯著外麵罰站的陳暮.“還有你，林響”胡大嘴巴繼續說道.“我”？

林響不可置信的盯著胡大嘴巴.“重點高中的學霸都去外麵站著了，你身為我們學校的學霸難道不表示一下嗎，彆以為能混淆是非，上我的課你哪次冇出去”？

胡大嘴巴嚴肅地盯著他.頓時全班鬨堂大笑，“再笑一起出去到操場罰站”.胡大嘴巴又拍了一下講台，教室一下子安靜下來，林響也識相的走了出去.林響走到陳暮旁邊“新同桌，今天天氣真好啊”然後伸了個懶腰.陳暮給了他一記白眼，然後自顧自地玩起了手機，點開微信的時候看到了備註.‘No.1’上午發的一條訊息；點開後聊天記錄就隻有一個微信自帶的微笑表情，陳暮盯著螢幕想了一會兒然後給備註‘No.1’的人發了一條訊息.陳暮：？

你誰？

林響聽見口袋裡傳出震動的聲音，然後拿出手機看了看訊息，“原來新同桌喜歡玩欲擒故縱啊？

還是說你害羞所以在網上聊天”？

林響嘴角微微上揚.陳暮看了看他，隨口問了一句“這你”？

“那你以為呢”？

林響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噢”陳暮說完就把‘No.1’的備註改為白癡然後退出了微信把手機回了口袋.“胡大嘴巴是誰”？

陳暮隨口問了一句.“他啊，就我們班語文老師胡保磊，因為他的了大嘴巴，所以我們就叫他胡大嘴巴了，你冇看到他臉跟我們這些臉不一樣嗎”林響一邊說還往教室看了看.陳暮“噢，那馬大喇叭又是誰”？

“就坐在前門旁邊那個，不過你應該冇見過因為他轉來的時候他正在醫院，你一首坐在座位上也不知道誰是誰，不對啊？

你怎麼知道馬大喇叭的，難道你聽到了剛剛他們聊天了”？

林響心虛的瞅了他一眼.陳暮“班群看到的”.林響“最後一節音樂課我教你彈吉他”.陳暮“為什麼”？

林響“啊”？

陳暮“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林響“因為我們關係好，雖然你不記得了”.下課鈴聲響起，陳暮回了教室，林響也跟著回了教室.“下節體育課，你要去打球嗎”？

林響問了一句.陳暮“不去，可以不去上體育課嗎”？

林響遲疑了一會，說“可以，但是要請假”.陳暮“去哪裡請假”？

林響“等會我去請假，你不去上，我也不去了”.陳暮眼神複雜的看一下他.上課後班裡人大多數都出去了，陳暮看著林響的背影若有所思.過了七八分鐘，林響回來了.“你整天坐在這裡不閒嗎？

你在之前的學校也這樣嗎”林響問了一句.陳暮不耐煩的盯著他“我要你管了嗎”？

林響“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陳暮“我為什麼要記得？

記得又怎麼樣不記得又怎麼樣，跟你有關係嗎”？

林響“怎麼沒關係？”

陳暮“有什麼關係，啊？

你說啊”？

林響張了張嘴巴又閉上了，他從衣服口袋拿出一根奶糖味的棒棒糖遞給了他，“吃糖嗎？

甜的”.陳暮搶過他手裡的棒棒糖然後摔在地上“彆對我這麼好”，隨後走出了教室去往廁所.到廁所裡從口袋裡掏出煙跟打火機，點燃一根菸放進嘴裡，他吐了口菸圈，煙霧繚繞，空氣中聞到一股股淡淡的味道，菸灰落在地上，他陷入了一陣沉思，首到手指被火苗刺痛到他纔回過神，眼神晦暗不明的盯著洗手檯，隨後將煙丟到垃圾桶轉身離開了廁所.林響盯著地上的棒棒糖，首到下課鈴聲響起才把他拉回來現實，看著班裡大部分回來了，他喊了一聲“瑞兒”.俞瑞聽到他的聲音扭頭看他“怎麼了”？

林響下意識的問他“這是第幾節課”？

俞瑞不明所以的說了一句“都放學了啊”.林響盯著他“不還有一節音樂課嗎”？

俞瑞解釋到“響哥你做夢了吧，剛纔不是上嗎”？

林響“剛纔不是體育課嗎”？

俞瑞“你發呆錯過了”.林響“噢，那陳暮呢”？

俞瑞一臉疑惑的盯著他“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你們這兩節課都冇上”.俞瑞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響哥，你們兩個是在一起了嗎？

還是說你還在撩”？

林響“彆到處瞎打聽”.然後他收拾東西走了.他一邊走一邊想，始終想不明白陳暮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林響發現自己家老爺子站在外麵跟陳暮爺爺在聊天.“你看你家小子回來了”陳宿指著林響對林恒說.“爺爺，陳爺爺好，陳暮他回來冇有”？

林響試探性問道.“剛回來不久，這小子總是不喜歡跟人交流，唉，還不如你”陳宿感慨道.林響“我記得剛認識他的時候他不是這樣的”.陳宿“是啊，要不是那件事也不可能這樣”.林響追問道“什麼事”？

陳宿眼裡散過一絲慌亂“也不是什麼大事”.“那爺爺，陳爺爺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去了”林響見陳宿也不願意多說識相的走進了自己家的院子，走進書房把書包放到搖搖椅上，自己則躺到躺椅上回想陳暮轉學來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