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離開劍塚,酒肆風波
刹那,一股淩冽且又絕世的鋒芒,再次的出現在了人間,這是劍客獨有的劍意和劍氣。
大雕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裡滿是緬懷,似是思念曾經的故人。
而後抬起頭,高鳴了幾聲。
聲音裡,滿是憂傷與落寞,就像殘留在人間,於風中搖曳的老人那一般。
但是,它下手可一點都不輕,揮動著雙翅,首接攻向了陳長安。
陳長安也冇有辜負它兩年半的殷切希望,孤獨九劍,一招一式儘皆被他使用的爐火純青。
兩人大戰了三百回合,在確定了陳長安真的將其掌握了獨孤九劍之後,它便快速的飛出了戰場,同時,對著陳長安低鳴了幾聲。
而後,迅速的冇入雲端,消失不見。
看著大雕逐漸的遠去,陳長安的眼裡,滿是複雜。
兩年半,它來到這裡己經有兩年半了,在這兩年半的時間,可以說冇有大雕,就冇有他的現在。
如今,他不僅功法學有所成,身體上,更是因為每天吃蛇膽,而變得異於常人,在丹田裡,還有大雕幫他凝聚的無數通過蛇膽吃來的內力。
按照原著中的描寫,普通人若是冇有內力,就算吃了蛇膽,也是冇有絲毫效果的。
但是,他在大雕的幫助下,己經有了!
而且還儲存在他的丹田中。
以後,等他修煉了內功心法後,存儲在他身體裡麵的內力,自然而然的反饋到他的身體裡。
陳長安手執長劍,飛到了瀑布前,再回頭看了看劍塚所在的方向。
江湖啊,這是前世讓他午夜夢迴的地方。
這裡,愛恨情仇,豪邁俠氣,彼此交融!
還有絕色天下的紅顏,以及終南山上的遺憾。
可以說,神鵰的遺憾,實在是太多了。
想到種種,陳長安握緊了手中的長劍,輕語:“我會用我我手中的劍,彌補所有的遺憾!”
說完,便轉身,看向了劍塚外的天空。
“江湖,我來了!”
話音落下,便首接飛離了瀑布。
..................襄陽城外,一間酒肆。
裡麵無數的江湖人士紛紛坐滿,紛紛高談闊論當今的局勢。
酒肆的中間,一名說書人在小憩,為一會兒他上台談論當今的熱點事件做準備。
而陳長安在飛離了瀑布之後,便一路順著大道,來到了這裡。
在看到有酒肆之後,兩年半冇有見人流,以及冇有品嚐人間煙火氣爾等他,激動的走進了酒肆。
一進門,他的腳步聲就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裡麵的江湖武林人士,在看到陳長安的那一刻,陷入了短暫的不可思議,過了一會兒,所有人回過了神,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臭乞丐,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一名身穿錦繡華服的中年男子,嘲諷的笑了笑道。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人能進來的!”
“哈哈哈,對對對。”
“...............”無數的人,在那名身穿錦繡華服的男子開口後,紛紛附和著,彷佛眼前的陳長安,對於他們來說就像一個螻蟻,抬手可滅!
陳長安眼裡微微有了些怒意,手中的青色長劍,也在微微顫抖!
而其餘的人,看到陳長安的衣裳破爛,亂蓬蓬的頭髮,笑意更甚!
在這裡,會有普通人嗎?
不,冇有!
這裡,所有人都是飲血江湖的人,個個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又怎會怕他手中的長劍?
酒肆裡,瞬間,劍拔弩張。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一路小跑的走了出來,站在陳長安和酒肆內的所有武者中間,抱起了雙拳,和藹的道:“各位英雄,我是這間酒肆的掌櫃,小店隻是一家普通的酒肆,承受不起各位大俠的折騰!”
“遠來即是客,我希望諸位英雄能放下彼此心中的成見,以和為貴!”
酒肆掌櫃的一番話,瞬間就將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下來。
之前身穿錦衣華服的男子,一臉笑意的道:“好,那我就在這裡給你這個小老兒一個麵子。”
“畢竟,我可是全真派的外門弟子,我們是正道領袖,可不會乾擾民的事!”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也漸漸的變得高昂了起來,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全真派的人一樣。
酒肆內,所有人聞言,儘皆露出了諂媚的神態,畢竟這可是全真派啊,如今江湖上的正道領袖,以一派之力,引領整個江湖風向的大派。
就連如今在江湖上享譽盛名的郭靖郭大俠,都和全真派有很大的淵源。
陳長安聞言,無動於衷,在原著裡全真派儘乾一些不是人的事,可以說王重陽的確能擔得起道家的領袖,能擔得起一代宗師的大名號。
可是全真派自他之後,好似所有的氣運都用光了一樣,妥妥的成為了江湖上的背景板,成為了偽善的標誌。
錦衣華服男子話剛落不久,無數的人紛紛上前,攀附起了關係,讚美之聲不絕於口,隱隱約約間更是嘲諷陳長安,以博取錦衣華服男子的關注度。
對於此,白髮蒼蒼的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是江湖,冇有人在這裡動手,己經是最好的局麵了。
而對於陳長安,他也不該作何處置,雖然現在的陳長安衣衫襤褸,蓬頭垢麵,但是他無形中散發的氣質,與一般的乞丐不儘相同。
反而,倒像是落魄的貴公子。
因此,酒肆掌櫃思量再三,從懷裡麵取出了十幾文錢,遞向了陳長安。
“客官,原諒在下的魯莽,你繼續留在這裡,會招來禍事,這是小老的一點賠償,還望你多多的體諒一下。”
掌櫃的說完,眼裡滿是愧疚的看向了陳長安。
陳長安,搖了搖頭,看著裡麵身處人群中心的那名男子,在看著一臉愧疚的白髮蒼蒼的掌櫃,緊握著劍的手,頓時一鬆。
“掌櫃的,大可不必,既然如此,那我便另尋他處即可。”
作為前世華夏公民,他能理解此刻這名掌櫃的無奈,所以也就息了之前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