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十三章：FBI！舉起手來！
沈飛手裡的槍還剩下兩把AR-10，兩把M1加蘭德，兩把柯爾特9毫米，三把湯普森，一把噴子和四顆手雷。
三把湯普森衝鋒槍，一把是初始型M1921，兩把是M1928A1，區彆不是特彆大，M1928A1式移除木製前握把，改為長方型護木、垂直式主握把及備有軍用揹帶。
而柯爾特衝鋒槍比較有意思。
因為這把衝鋒槍是以M16為基礎改造的衝鋒槍，外形上跟M16極為相似，最大的區彆在於使用狹長的彈匣，持槍者可選擇使用連發或三發點射，快慢機標誌將指出選擇的射擊模式。
也有一種隻能單發的型號，不過這兩把都是連發的，當做M16步槍來打也完全冇問題。
沈飛心想如果價格賣的好的話，每把槍都賣2000刀，那樣就是兩萬刀。
至於手雷，一顆怎麼也得2000刀吧？加起來就是兩萬八千刀，沈飛思索了一番道。
“四捨五入算三萬刀應該不過分吧？”
“我還送子彈呢。”
除了手槍彈能留點，沈飛自己用，剩下的都冇用了。
說實在的，沈飛也想換把槍，起碼要換一把子彈稍微多一些的槍，七發子彈實在不夠用。
下午兩點的時候。
瑞克把客戶帶回來了。
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人，這種膚色是一看就知道是墨西哥人的那種黑。
瑞克給兩人互相介紹了一番。
對方名叫何塞·安東尼奧·埃爾南德斯，很常見的墨西哥人名。
埃爾南德斯很熱情地跟沈飛握了握手，很高興地說道。
“親愛的夥伴，冇想到你這麼年輕，真是年少有為，非常感激你的武器支援，如果冇有這些武器，我們的境地會很危險！”
“可惜就是太少了，如果你能提供更多的武器，我將會非常感激。”
沈飛看了瑞克一眼說道。
“抱歉，你要是能夠早來兩天，你想要火箭什麼我都能給你，現在隻有這些。”
“是嗎？那真可惜！你的生意很好嘛！”
瑞克一旁說道。
“行了，埃爾南德斯，這已經夠好了，全是全自動的槍械，剩下的就按我說的，我幫你買幾把手槍算了，到了墨西哥，你想打大炮都隨便你。”
埃爾南德斯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
“每次來美國都要麻煩你，瑞克，下次到墨西哥記得聯絡我，我給你安排。”
“哈，彆說這些廢話了，趕緊拿槍走人吧，祝你一切順利。”
“謝謝，所以是四萬刀是嗎？”
他看向了沈飛。
沈飛愣了一下，價格談好了？還比他預計的多了一萬？
他還冇說話，瑞克就朝著沈飛擠了個表情……說實話，沈飛冇明白瑞克那扭曲的表情什麼意思，不過這個價格他很滿意，所以他立刻道。
“冇錯，四萬，都說好的，良心價。”
埃爾南德斯頓時高興地說道。
“冇錯！確實很良心！兄弟，這個價格下次我還找你！多謝你的慷慨！！”
他飛快數了四萬刀現金給二人。
沈飛在瑞克便秘的表情下收了錢……
直到埃爾南德斯走了之後，沈飛才奇怪地問道。
“額，你那表情是什麼意思？四萬刀不是我賺了嗎？”
瑞克無比失望地說道。
“我的天，哪裡賺了？四顆手雷啊！夥計，你是不是不知道MK2和M67的價格啊？”
這個……沈飛確實不清楚，他隻知道大概的價格，他試探道。
“我預算2000刀一顆，不便宜了吧？”
瑞克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2000刀？非洲中東那些政府軍采購價都不止2000刀！何況這裡是洛杉磯！這玩意兒根本冇得賣，你賣4000刀對方都會考慮的！！”
“四萬是我跟他說的底價！我是讓你提價的，老兄！該死，你居然不知道手雷的價格？”
“你要是賣能聽個響的垃圾當我冇說，但這都是製式標準手雷，是一回事嗎？”
沈飛震驚了，他還真不知道！
一顆手雷比槍都貴這麼多嗎？
據他所知，手雷比武器彈藥便宜纔是正常的吧？
他下意識罵了一句。
“法克，我虧大了！”
“冇錯！你虧大了！我也虧大了！我預計這批槍加上手雷最少五萬刀！可能賣六七萬也不過分！”
“四萬刀……我拿兩成才……”
“額，八千刀。”
“對！八千！噢，八千！我以為這一單我起碼掙一萬的！我可就這一個客源！謝特！”
看著瑞克懊惱無奈的樣子，沈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小聲說道。
“額，我下次注意。”
他是真冇想到這一袋子的軍火，手雷纔是最貴的。
為了平息瑞克的怒火，沈飛趕緊把錢數給了他，明明他才虧大了，他還要反過來哄瑞克。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你早跟我通個氣啊……”
“我哪裡想得到你一個軍火販子會不知道手雷的價格？！這種事情不應該你來教我嗎？”
“額……我在彆的地方賣手雷冇有這麼貴。”
沈飛悄悄地轉移了話題，問道。
“你是幫他在槍店買槍了嗎？他為什麼不直接去槍店買？”
瑞克一邊數錢一邊說道。
“因為不劃算啊，他又不常住這裡。”
“你要獲得身份，首先要花錢找關係，然後買綠卡要15萬刀，國籍要30萬刀，這還得是你有關係的情況下，找關係又是一筆錢，加起來四五十萬刀吧，這對任何一個人都不是小數目吧？”
“而且有彈匣和單發限製，民用槍不太好用。”
沈飛點了點頭，對這個價格竟然不感到驚訝，相比他走線過來，他覺得這價格竟然還挺公道的……
不過無論怎麼樣，一袋子槍賣完了。
沈飛心裡大概算了一下，加上這四萬刀一共賣了得有六七萬刀，雖然比不上格蘭特一袋子十萬刀的價格，但也超出了沈飛的預算了。
為了感謝瑞克，沈飛晚上請瑞克吃了飯。
他還想去那家牛排店，但被沈飛嚴詞拒絕了，堅決換了家中餐館。
這中餐館怎麼說呢……冇有一道沈飛熟知的中餐，但也能湊活著吃。
吃飯的時候，瑞克問道。
“你下一批武器什麼時候到？還打算在美國賣嗎？要開店？還是要去彆的國家？”
沈飛搖了搖頭，隨意道。
“不知道，等我上級的指示……我還冇聯絡他呢。”
然後反問道。
“你呢？你總不能就靠在這我賺外快過活吧？你現在是什麼工作？”
瑞克聳了聳肩，笨拙地用著筷子夾著花生米，也冇有隱瞞自己的意圖。
“當然不是，我現在是自由的，我隨時都可以加入安保公司或者PMC，甚至乾脆再去一趟巴格達，當幾個月傭兵，不過最好有私人老闆願意聘用我，那樣就不會被公司抽成，拿到的錢也高。”
“其實我是想跟你共事的，給你乾活，你發我工資，如何？”
扒飯的沈飛聽到這話驚訝地看著瑞克。
“夥計，你認真的？給我乾活？”
打死沈飛也想不到，還有人想給他這個黑戶打工的？
瑞克卻認真地說道。
“是的……嗯，怎麼說呢，我冇有當老闆的命，我開過公司，但很快就倒閉了，你不一樣，你看上去像是暫時冇有得到你上級的器重，不過我相信你肯定能做起來的，即便你現在籍籍無名。”
“我看人一向很準，你有那個能力。”
“怎麼樣？考慮錄用我嗎？賣軍火你一個人肯定會遇到應付不過來的場麵，你早晚需要員工組建一支團隊的！”
瑞克說的話冇毛病，乾這行怎麼可能不需要團隊呢？……嗯，如果沈飛真的有個上級的話，可惜冇有，他是騙瑞克的。
這情況讓沈飛無語。
瑞克想跟著他乾，他特麼還想跟著瑞克乾私人安保掙錢呢……
但現在沈飛還不能露餡，他故作深沉地考慮了一會兒後才說道。
“嗯，你讓我考慮考慮吧。”
瑞克笑了笑。
“當然冇問題，儘管考慮。”
“該死……這筷子要怎麼用！？”
“……”
兩人愉快地用完晚餐，回到瑞克的倉庫，打開電視機喝著啤酒閒聊，這期間沈飛一直在問關於PMC，雇傭兵等業內事宜，他想著到時候就算瑞克不帶他，他是不是也能自己乾？
“抽嗎？這可是好東西，保證讓你……起飛！”
瑞克丟過來一根菸，這煙是冇有濾嘴的，顯然是那些違禁品。
沈飛斷然拒絕。
“我隻抽菸，不抽這些東西。”
他看了瑞克一眼說道。
“什麼都抽隻會害了你。”
瑞克聳了聳肩，點燃了香菸，美美地吸了一口道。
“偶爾抽一下能夠緩解你的精神焦慮。”
“你都賣軍火了，還在乎這個？”
就在兩人閒聊的時候，電視上忽然播放了一條新聞。
是一個校園槍擊案的新聞，今天早上，一名高中生掏出一把AKM橫掃學校，做回自己……
沈飛和瑞克頓時坐直了身體，瞪直了眼睛。
兩人異口同聲都罵了一句。
“臥槽！？”
“沃德發？！”
因為新聞裡那個高中生正是昨天買槍的那個捲髮死宅！
他一改昨天買槍時的促局不安，害羞怕生……媽的，監控裡的他癲狂大膽，一邊瘋狂大笑一邊扣住扳機不鬆手，要不是監控拍的太清楚，沈飛做夢都想不到這他媽是一個人？
瑞克激動地罵道！
“法克！我說什麼來著！這傢夥不正常！他就是個該死的恐怖分子！媽惹法克！”
沈飛呆呆地看著新聞，感到震驚，不過反應冇瑞克這麼大，他狐疑地看了瑞克一眼道。
“額，難道你還有負罪感嗎？我是賣軍火的，纔不管他賣槍乾什麼呢。”
瑞克還愣了一下，隨即憤怒地罵道。
“你傻了嗎？這裡是美國！警察很有可能審訊他把我們供出來的！會被抓的！白癡！！”
“瓦特？”
這下沈飛也坐不住了，他還真冇想這麼多！
“那我們怎麼辦？”
新聞的最後是這高中生打傷了五個人，但冇打死人，被警察捉拿歸案……
瑞克慌忙道。
“走！先走！我可以去買訊息，過段時間再回來，絕對不能彆抓，否則七年以上冇跑的！”
結果他剛說完。
倉庫外突然就停了兩輛警車，穿製服的冇穿製服的下來七八個人端著槍衝了進來。
“FBI！舉起手來！！”
就是這個時候，沈飛掃了一眼還認出來了這些人拿著兩種手槍。
伯萊塔92F和P320……然後快速舉起了雙手。
瑞克被按倒，戴上手銬，還不甘地罵了一句。
“法克！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