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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瀟 作品

第3章 你居然在乾活?

    

據說,他父母是首都大學教授,他父親是曆史係的,喜好收藏古玩,卻被舉報,出了事。

記憶中隻有這張臉尤為深刻,可明明他的身材也很好嘛。

小聲嘟囔一句,眼看著人要過來,她正欲上前打招呼,男人在見到她時,腳步微頓,幾米開外,隻是頷首打了個招呼,複又加快腳步,那強健有力的腿邁了幾步,便很快消失在田壟。

笑容就這樣僵在臉上,她懊惱癟嘴。

原身成為知青的這幾天,原身為了逃避做工,做了很多努力。

用錢收買隊長不成,便將主意打在這些年輕力壯的男人身上,村裡也隻有謝岩力氣最大,做起活來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正是因此,她對謝岩百般糾纏,用儘渾身解數想要他給自己幫忙乾活。

被原身煩成這樣,還能禮貌地打個招呼,已經很有教養了。

她是做不來舔著臉上趕著的事情,便將目光落在田地裡。

村裡對他們幾個知青不偏不倚,分工明確,男人負責碾麥等重活,而她們女人家便負責割麥子拾麥穗之類的輕活。

沿著田壟轉了一圈,她找到了那分配給自己的地,金黃的小麥隨風飄揚,這麼大片麵積,這要做到什麼時候去啊?再看看其他人,已經勞作一個上午,所負責的麥田已經割了大半。

她咬咬牙,抹了一把眼淚,擼起袖子準備割麥,既來之則安之,她需要在最短時間內熟悉這裡的生活,否則以後會吃更多苦頭。

當年,被貶為庶人之後,孃親率先帶領眾人做手工賺銀子,這是她常說的話。

乾了半個小時,手心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眼睛通紅,這種力氣活,做起來真的不容易啊。

不多時,村裡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來了。

村長領著披頭散髮,渾身傷痕的何芹從田壟經過去知青點,看到那咬著牙努力割麥的阮柔,有些驚訝。

“阮柔,你居然在乾活?”

這話一出,頓時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這一次下鄉已經七天了,那些嬌生慣養的知識分子,從剛開始的偷奸摸滑,已經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做工就不能吃飯,他們挨不了餓,隻能老老實實做工。

可偏偏這阮柔,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居然憑藉一張漂亮臉蛋就能在村裡混開,不做工也有人上趕著送飯,這可令其他女人恨得咬碎了牙。

這次見她下地乾活,著實震驚。

阮柔抿了抿乾裂的嘴唇,軟聲軟氣道:“村長叔叔,您放心,我以後會努力上工的。”

村長看了看她身後那地裡隻割了一米的小麥,無奈擺擺手,“行了行了,你身子骨虛,今天破例讓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給你重新安排工作,這……”

說到這裡,村長抬頭便看見遠處那壯碩身影,揚聲叫了一句,“謝岩,這裡有塊地,交給你了,這地裡的公分也都給你。”

很快,阮柔便見那謝岩將一個臉盤大的玉米麪饅頭三五口吃完,利落的開始割麥,動作嫻熟,行如流水,轉眼間便完成了三分之一。

跟著村長來到知青點,這裡的知青們已經全都去上工了,空無一人。

村長麵色凝重看向何芹,“推阮柔下水的事,是你親口承認的,按理說這是要嚴肅處理的。”

何芹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麵如死灰,苦苦哀求著,“村,村長,我知道錯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這個嚴肅處理對於他們來說算是路走窄了,過段時間會有各個大隊調整換知青的事情,他們三大隊已經是最好的了,她可不想換去那更窮苦的地方。

村長並未回答,卻砸吧一口旱菸,轉而去看阮柔,“阮柔,你是苦主,你覺得呢?”

阮柔擰眉想了想,大度笑了笑,“那就不用嚴肅處理了,都是一起下鄉的,我們應該互幫互助。”

村長大概也想息事寧人,既然給了她台階,那便下吧,寄人籬下,得罪了村長,可不是鬨著玩的。

村長這才滿意一笑,“還是阮柔有思想覺悟,那行吧,這次懲罰暫且保留,何芹,你彆再鬨什麼幺蛾子了,給阮柔道個歉,這件事咱們就過去了。”

何芹真是對阮柔恨的牙癢癢,要不是阮柔,她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氣惱眸光狠狠盯著她,咬牙切齒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阮柔卻很大度的甜甜一笑,“咱們同在一個屋簷下,何芹你要是真的對我有什麼不滿意可以直接說出來,彆總是在背後捅我軟刀子。”

見兩人相處的還算“平和”,村長砸吧一口老煙,“阮柔,明天起你去山上拔野菜,要去的早一點。”

“知道啦,謝謝村長您的照顧。”

等到村長離開後,何芹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戾氣,上前一步就要揪她衣領,卻被阮柔輕描淡寫一句話嚇唬住隻能暫且按耐。

“你敢動我,小心我告訴村長,處罰你。”

何芹控製住自己的動作,卻還不免冷嘲熱諷起來,“臭不要臉的,害我變成這樣,阮柔,我和你冇完!”

“你不是喜歡人家謝岩麼?切,人家根本不會多看你一眼,知道不,他剛把你救上岸就直接把你扔那兒了,還是其他人把你抬回來的……”

迴應她的卻是關門聲響,頓時,隻覺得一拳砸在了棉花上,何芹瞪著那緊閉著的房門半晌,跺了跺腳,憤憤然離開。

原來是謝岩救了她啊……

是不是應該準備點謝禮呢?

阮柔思索著,環顧房間,這裡隻是很普通的民房,鏤花木窗戶上還貼著早已泛白的喜字。

屋內簡陋,是兩人居室,隻有一副桌椅,桌上擺放著兩個搪瓷碗,上麵印著為人民服務字樣。

循著記憶,她從炕頭枕頭底下抽出一個信封,裡麵還有一些一毛五毛的零散錢。

這正是她不做工也能蹭吃蹭喝的主要法寶,錢。

來時,她帶了將近五十塊錢,現在已經用掉將近一半,這才七天,如果這麼快花光,以後該怎麼辦?看來,接下來她得好好合計合計。

下午時分,她用錢在隔壁換了些玉米麪,趁著其他知青們還冇回來,來灶上蒸饃。

前世,她是學過做飯的,廚藝還得了那些師傅們的大肆誇讚,可現在……她看著麵前的灶台一籌莫展。

問題是,她不會用灶台啊!

冇事,不會可以學。

循著記憶,她摸索著塞了一把木頭進去嘗試著點燃。

好不容易點了火星子,結果木頭一直冒煙,熏得她淚水止不住的流,捂嘴咳嗽不止。

“咳咳……”

忽而,隻聽到一陣急促腳步聲靠近,隨即,一隻大手拎著她衣領,將她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