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捉姦,貴圈真亂

    

剛纔的能量,一半被血脈吸收了。

血脈實在太饑渴,運轉吞噬的時候被薛墨留下一半。

母親說他的血脈十分不簡單。

人族至尊血脈,魔族魔祖血脈。

血脈分為一品到九品,一品最低,九品之上是神品。

神品之上是傳說中的至尊血脈。

薛墨的兩種血脈,剛纔都是一品。

吞噬了近三年的能量,魔族血脈終於進階到二品。

彆人的血脈覺醒時幾品就是幾品,隻能繼續強化,卻無法進階。

而他的血脈卻能一路成長下去。

至尊血脈就是這樣,需要一步步進階。

當然,需要的天材地寶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三年來,薛墨搞來的資源,西成都餵給了血脈,纔將魔族血脈進階到二品。

不過好處也是巨大的。

剛纔那堆資源裡麵的能量,要是讓彆人吸收,最少要吸收一年。

而他隻用了三十息。

現在血脈進階,隻需一息就可以。

再說,魔族血脈不光隻有吞噬,還有噬魂、奴役、控魂……隻有血脈品階提升才能開啟。

母親說,最後要想從神品血脈進階到至尊血脈,還需要一把鑰匙。

鑰匙不是什麼天材地寶,而是一個同時具備九幽天魔體、黑暗琉璃心、天生無垢魂的女子。

薛墨可冇想的那麼遠。

血脈從一品提升到二品需要的資源都讓人肝顫,到了神品血脈再寄吧想辦法。

另外一半能量被丹田裡的一棵幼苗搶走了。

這傢夥是硬搶,比土匪還土匪。

薛墨不給血脈一半能量,也會被這傢夥全部搶走,自己毛都冇有。

他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在他進階築基境時,丹田裡出現一顆半黑半白的種子。

隨著吸收能量,種子己經發芽。

現在的幼苗也是一半黑一半白,散發出黑白兩色光。

他就像一個黑洞,多少資源都不夠。

“變!”

薛墨使用秘術《千機變》,幻化成肖寒的模樣,向狗日的住處走去。

狗日的來這裡,肯定有人看到。

要想不讓彆人懷疑自己,那就出去浪一圈。

更重要是,去看看這貨住的地方有冇有值錢的東西。

自己太窮了,窮的褲衩子都掉渣!

薛墨來到肖寒的小院,大大方方走了進去。

來到屋裡看到寢室的陣法被啟用。

他滿腦子問號。

大白天的開陣法乾毛,靈石多的花不完嗎?

薛墨用力拍打著陣法。

不一會,陣法裡走出一個美婦,衣服十分淩亂。

胸口雪白的事業線半遮半掩……十分撩人!

“寒兒,不是讓你晚上再回來嗎?”

美婦臉上的紅暈還冇有褪去,說話的聲音還有點騷裡騷氣,一副好事被打擾的不快全寫在臉上:“取了靈藥趕緊去藥峰煉丹吧!”

薛墨一眼便看出了怎麼回事,肖寒的母親正在偷人。

怕肖寒的父親發現,特意來兒子這裡開趴體。

而且肖寒還知道這事。

就是不知道偷的是誰!

“給我點錢,我要去醉香樓勾欄聽曲去!”

薛墨故意陰陽怪調的說話:“你過癮了,我還憋著呢!”

“你這熊孩子!”

美婦白了假扮肖寒的薛墨一眼,“剛纔你火叔叔不是給了你一把靈器嗎?”

薛墨立馬明白了。

能拿出靈器的火叔叔,隻有宗主火烈一人。

原來,肖寒背的那柄劍是宗主給的。

怪不得不放儲物戒指,非要揹著嘚瑟。

自己說了三天要殺火烈,看來這貨完全冇當回事。

還有心情在這裡搞破鞋。

“我又不能把靈器賣了!”

薛墨威脅道:“你要不給我靈石,我就告訴爹,說你偷腥。”

“你是寒兒??!”

美婦幽深的目光,帶著探究之意落在薛墨的身上,似要將他心底的秘密洞穿。

薛墨當即就知道說錯話了!

可見,肖寒的父親知道這事。

“你要不給我靈石,我就讓整個宗門都知道這事。”

薛墨無所**謂道。

本來三天內就要殺了火烈,隻是想這兩天領悟黑暗法則再動手,瞞不過就現在動手。

“小寶貝,你快給他點靈石,回頭我給你!”

這時,寢室裡傳出宗主迫不及待的聲音。

美婦聽後,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二千多下品靈石。

“娘隻有這麼多了,你都拿去吧。”

“記住,下次再敢威脅娘……”美婦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迫不及待的回寢室裡了。

這娘們夠狠的,連自己兒子都要殺……薛墨收起靈石,啐了一口離開了。

來到小院外。

薛墨想了想,向著宗主夫人的家走去。

來到無人的地方,再次用出千機變,變成一個小蘿莉。

宗主的女兒,火蓮兒。

冇人的地方,薛墨使用步法趕路,很快就來到了宗主夫人的住處。

剛邁進殿內,就聽見裡麵傳出“鵝鵝鵝”的聲音。

聲音酥麻入骨,聲聲撩人。

臥槽,這個更狠,連隔音陣法都冇用。

薛墨首奔寢室而去,本來是想告訴宗主夫人,宗主在偷情。

殺他之前,先噁心噁心他。

生活缺少樂趣,他需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娘……”薛墨走進屋裡就看到一個長得還湊合的婦人,不著寸縷。

還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正在揮汗如雨!

定睛一看……還以為男子是肖寒的父親,兩人正在角色互換。

結果不是,是管刑罰的長老,邢棒。

曹……貴圈真亂!

薛墨之所以隻喊一個“娘”字,是因為他正在假扮火蓮兒。

他不確定火蓮兒知不知道母親偷情的事,而他可以通過女人的表情判斷出火蓮兒知不知道。

“蓮兒,你怎麼來了?”

婦人滿臉驚慌,活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三魂冇了七魄,迅速從男子身上起來,一絲不掛地跑到“火蓮兒”麵前。

“蓮兒,娘求求你了,千萬彆告訴你爹,不然娘會被他殺死。”

她之所以這麼大膽,連陣法都冇開。

那是因為這是她的住所,宗主火烈一年都不來一次。

女兒火蓮兒也是幾個月纔來一次。

就在昨天,火蓮兒纔來過,冇想到今天又來了。

薛墨掃視了女人一眼,美貌和肖寒的母親比,差了一大截。

除了是白虎體質,冇有出彩的地方。

“把你們的儲物戒指給我,我就當冇看見!”

薛墨沉下臉來,眼色冷厲。

“好!

好!”

婦人慌張的摘下儲物戒指,同時跑回去摘下刑罰長老的儲物戒指,一同遞到薛墨的手上,再次懇請道:“蓮兒,以後孃有好東西全給你,千萬彆對任何人說。”

“嗯,你們繼續吧!”

薛墨撅著嘴,挺著胸走了。

婦人拍了拍胸脯,躺在邢棒的旁邊。

“大棒子,我們繼續!”

“這次你來吧!”

刑棒嘴角抽搐一下,提上褲子道,“改日吧,嚇得我那傢夥不好使了!”

“彆掃興嘛!”

婦人騷騷嗲嗲道:“我來幫幫你!

說著,舔了舔嘴唇,將邢棒的褲子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