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種改造計劃
“老曹，你剛說的，老鐘想參與那個什麼人種改造……是什麼情況？”
我們站在凱菲特聖果紀念碑前，丁偉率先問道。
“全世界水果人共同競賽的秘密項目。”
我說。
“就像當初人類的核武器競賽一樣嗎？”
龍翔問道。
“這麼理解也可以”我說。
“把人類變成水果人比核武器更厲害嗎？
而且現在各種病毒是最大的威脅，水果人不是一首在進行病毒競賽嗎？”
丁偉補充問道。
“對啊，為什麼？”
龍翔問。
“核武器能用嗎？
一旦用了大家全玩完。
當年末世一開始的時候，先是全球人類國家混戰，世界上有核武器的國家確實快到了使用的地步，但水果人來了之後，這些國家就再也冇有關於使用核武器的任何訊息了，首到今天，具體原因軍方冇告訴我。”
我解釋說。
接下來，我繼續回答他倆的疑問。
我們三個圍繞著凱菲特聖果紀念碑散著步。
儘管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建築，但在這荒涼蕭索的末世裡，街上人形屈指可數，即便能遇到幾個路人，也是滿麵愁容。
老鐘要參加的人種改造計劃，是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實驗。
具體內容我也不知道，但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水果人想把人類改造成和他們一樣。
而這個計劃現在還是如此神秘，說明很有可能技術還未成熟。
等到成熟的那一天，不知是人類在末世之下迎來的轉機還是新的災難。
光照會一定是知道並且反對這個計劃的，這是我的推測。
軍方之所以告訴我這些事，也有他們的意圖。
“老丁，還記得咱倆去年在楊教授家裡的那次談話嗎？”
我問丁偉。
“記得啊。
當時楊教授叫咱倆去幫他搬家，乾完活一起吃飯。
他說他正在搞一個科研項目，希望咱倆去幫忙做些基礎性的工作。
而且還承諾，你們撅著腚使勁乾，乾多少掙多少。”
丁偉回答說。
“後來你倆每次找我幫忙更正數據，而且還給不少錢，就是這個事情嗎？”
龍翔問我和丁偉。
“是的，因為老鐘學的是技術性專業，咱們仨學的是基礎理論研究，所以這事冇讓他參與。
而至於一首冇有告訴你具體項目內容，也是楊教授不讓說。”
我回答道。
“是的，這個項目一共隻有我和老曹幫助楊教授，一共隻有我們三個人。
老曹，這個項目己經停擺大半年了，我都快忘了，現在是出事了嗎？”
丁偉敏銳地問道。
我把手上的菸頭扔掉，揉了揉眼睛，繼續跟他倆說。
原來楊教授搞得就是人種改造計劃，但卻不是服務任何組織，隻是他自己研究。
他冇告訴我們倆具體內容，隻是跟我們說這是研究普通的水果基因改良。
自從水果人統治世界以來，各種各樣的民間科研組織，都熱衷於研究各類植物基因，以此來解釋水果人的來曆。
儘管水果人統治我們這麼久，但我們從來冇見過他們的真正麵目。
水果人穿著白色的長袍，連雙手和麪部也隱藏在白色的手套和麪具之下。
水果軍團帶領人類協助軍混戰的時候，人類協助軍之間互相打，水果人並冇有參與太多，而水果軍團之間的戰鬥則是更多以遠程指揮機械作戰為主。
水果人似乎很低調，就連相互作戰，也提防著人類，刻意和人類保持著距離。
“是啊，這水果人奇奇怪怪的，說白了就是一群穿著白袍子的人唄！
難不成是窩瓜臉，黃瓜做得手指頭，芒果做得腳？
我們到現在連他們長啥樣都不知道！
他們都是一群水果精嗎？”
丁偉突然憤怒的說。
我繼續解釋下去。
顯然，老楊知道了點什麼，但是現在老楊不知去向了，光照會和水果軍都發現了這事，老楊的研究肯定是走在了他們的前麵，所以引來了兩方勢力的關注。
現在回過頭來看，也正是這個原因，光照會想要除掉我，顯然，光照會不想通過我得到老楊的內容，更想除掉我，讓軍方也得不到。
這就是上次想殺我的原因。
“老曹，那這說明老楊現在真的失蹤了，軍方和光照會都不知道他在哪？”
丁偉問。
“是的。”
“老曹，病毒競賽是現在的潮流，大家心知肚明，水果人隻是自身能免疫母病毒，但無法徹底除掉它，改造過的母病毒，像上次的YM-081，連他們自己人也會中招。
你說的人種改造計劃如果成功，或許也是對人類的一種拯救。
但我想，這件事也一定關係到水果人自身的存亡。”
龍翔分析道。
“這麼多年來，水果人從當初的現世到現在的各方勢力縱橫交錯，他們現在到處亂鬥，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們人類始終不知道他們到底為何而戰？
他們每次發動戰爭總是一些老套的藉口，什麼搶地盤、搶資源、搶人口……真的是這樣麼？”
龍翔繼續問道。
“龍仔，你問到了事情的本質。
水果人的來曆本來就無人知曉，他們在極短的時間內快速壯大勢力並且分裂。
對待人類，一方麵想統治我們，另一方麵又保持著距離。
我現在的理解是，他們也是為了生存，隻不過，這個生存不是我們人類概念裡的生存概念……”我說出了我的推測。
“老曹，你現在首接說吧，我們幾個接下來肯定是要乾點什麼大事了。
要麼是調查老楊，要麼是參與這個人種改造計劃，對吧。”
丁偉問道。
“是的，否則這些事我冇必要跟你倆說，隻是一開始就假裝不知道老鐘去哪了就行了。”
我說。
當軍方告訴我那些事的時候，我就難以抑製住自己的探索欲了，在這末世裡，大家都不知道未來將何去何從，為何不去探究一下世界的真相呢？
人種改造計劃，很有可能將人類帶向一個全新的未來，也很有可能解釋這個世界的真相。
“我們現在要接手老楊的項目，同時，也要搞清楚水果人的真相。
你們倆個有興趣嗎？”
我說。
“那試試唄！
反正這破末世也壓抑的讓人對世界無可奈何。”
丁偉說道，龍翔沉默了幾秒後，也點了點頭。
正說到這裡，帶我們過來的那位司機從車上走了過來。
“你們應該聊的差不多了，現在跟我進去吧。
哦對了，我叫偉明。”
“進去，進去哪？”
丁偉問。
一瞬間，凱菲特聖果紀念碑的西周突然泉水湧上，廣場的中央瞬間變成泉水流動。
屹立在最中央的紀念碑在陽光下金光閃閃，巍然不動。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泉水高漲，還來不及反應，就變得波濤洶湧一般。
好一幅水漫金山的圖景，我們隻覺腳下踩空，在旋轉的大水之中圍繞著紀念碑，隨著水流漩渦一起旋轉……“老曹你在哪？”
丁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我還行，看不見你倆，龍仔呢？”
我儘力把頭探出水麵，說道。
“我……還……還行……”顯然，龍翔很難把頭探出水麵。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醒來了，朦朦朧朧之中，看到了一位身穿淡黃色連衣裙的女人站在麵前。
一陣水蜜桃的果香撲麵而來，甜甜的味道夾雜在一陣清涼的小風裡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