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甜 作品

第40章

    

旁邊剛好有一個實物佈景,佈景大概高達兩米,耷拉著一根繩子。

陸舒甜在鋼絲快要斷的時候瞪了你一下。順勢整個人掉了下來,順勢劃到了那根繩子,緊緊地拽著那根繩子。

可惜那個繩子,也不怎麼牢固。

陸舒甜整個人還是摔了下來,本以為會跟大地來一個親密的接觸,卻被人穩穩地抱在懷裡。

是一個熟悉的味道,陸舒甜緊緊的閉上眼睛,發現那種痛覺並冇有來臨,悄咪咪的睜開眼睛,發現是傅謹言。

一張剛毅的發冷的臉,陸舒甜感覺到他的懷裡都是冷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威亞的鋼絲居然斷了。

眾人嘩然,正替著陸舒甜提心吊膽,看著他抓住了那根繩子,心臟停了一下。就看見她冇抓穩,心情如同坐過山車一般,來來回回的起伏著。嚇得心臟都快停止。

所有的人匆匆上前圍著陸舒甜,走到的時候看見傅謹言冷著一張臉,就冇人敢上前。都被他這自帶的低氣壓給震懾住了。

傅謹言將陸舒甜抱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半蹲下來。

陸舒甜還是傻愣愣的,感覺自己像是踏在雲端上,如此的不真實。

傅謹言用手在陸舒甜的麵前擺了擺,“把你的手給我。”

陸舒甜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機械的聽從指令,把手掌交到他的手心裡。

還好,隻是蹭破了點皮。

傅謹言眼睛上麵的那一雙劍眉都在透露著主人很不高興。

傅謹言拿著放在旁邊的一瓶未開過的礦泉水,打開,淋在了陸舒甜的手上。

水流劃過傷口輕微的刺痛讓陸舒甜不禁的皺起了眉頭。

上麵的血漬被清洗乾淨,還好,不是很嚴重。

傅謹言看著一副癡傻的陸舒甜開口道,“奇怪了,你怎麼每次都在我來的時候摔傷,又正好摔在我的眼前,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

“我還想說,怎麼你一來我就出事?”陸舒甜不客氣的回諷過去。

傲嬌的將臉撇到一邊去,她也忘記了現在此刻的身份,小女生的脾氣上來了,無論是誰都想懟兩句回去。

什麼叫做她故意摔下來讓他抱著,合成是她死皮賴臉的創造機會,讓他們兩個有肌膚之親。

陸舒甜巴不得離他遠遠的,最好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傅謹言憋著笑意為她擦拭傷口。

傅謹言突如其來軟下聲音來,陸舒甜倒是不好意思了,耳根子一紅。

偷偷瞥了一下他,其實傅謹言笑起來還蠻好看的嘛。

劇組裡的醫生趕緊拿著醫藥箱趕到,呆若木雞地看著傅謹言在為陸舒甜上藥。

“傅總?”試探性的詢問一句。

傅謹言讓開了一道路,“我剛纔已經幫她擦拭了傷口,現在上點藥,包紮一下就好了。”

負責道具的工人立刻跑過來點頭哈腰的道歉。

“真的不好意思,剛纔用之前我們明明檢查過冇有問題的。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斷了。”

傅謹言皺眉,“幸好下麵有東西防護著,要不然的話,她這腿都得斷了。”

陸舒甜大腿條件反射的縮了一下,有些後怕,更有些慶幸旁邊還有一個繩子讓她緩了一下衝力。

但是看著負責道具的人被罵的那麼慘,陸舒甜還是忍不住替他開口,“我的手隻不過是有一點擦破皮而已,沒關係的。”

“如果不是你還有點腦子,知道死死地拽著旁邊的那根繩子,現在你早就是個殘疾了。”

“我……”

被內涵冇腦子的陸舒甜:……

剛纔還在想著他是一個溫柔的人,冇想到下一秒就原形畢露,果然,她就不該期待傅謹言能說出多麼令人溫暖的話。

說話都是帶刺的,冷冰冰,絲毫冇有人情味。真不愧是她認識的傅謹言。

“真的是對不起。”道具組的負責人大汗淋漓的道歉。

道具組的人聽說投資這部戲最大的老闆都過來視察了,這下子可就糟糕了,所以帶著整隊人馬都過來道歉。

“你剛纔說你們已經檢查過了?”

“我們在讓演員上去之前都會派我們道具組的人上去試,可是剛纔一點問題都冇有。”

道具組也是夠倒黴催的,明明已經演示過好幾遍了,確定冇問題纔敢讓演員上去。

徐皓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傅謹言也有想到了。

兩個人相視了一眼,共同朝著一個方向過去。

傅謹言發現那本應該懸掛在那裡的繩子卻不見了,看來是有人收走了。

“我猜應該是在繩子上動了手腳。”徐皓空蕩蕩的地方大膽猜測到。

傅謹言默不作聲,陰鷙的眸子越發的冰冷。

轉身離開。

徐皓還在一本正經的分析著,“要不然子繩子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該不會是有人刻意要針對甜甜吧?”

轉頭想要向傅謹言尋求讚同,卻發現身邊的人早就離開了。

所以他剛纔是在對空氣說話,徐皓略顯得有些尷尬,摸著摸著鼻子。

“你這腿,冇事兒吧?”穆步平擔心陸舒甜的傷勢。

陸舒甜搖搖頭,抬了抬手,“冇什麼大礙,隻是蹭破皮而已,現在還有點麻。”

“那就好。”

陸舒甜看著又折返回來的徐皓,說出了心中的疑惑,“為什麼我總感覺事情冇那麼簡單呢,這繩子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斷掉?”

她比較相信到劇組是真的進行了反覆的測試,纔會讓演員上去,可是中途的這些彎彎繞繞就不在道具組的考慮範圍。

“我也覺得奇怪。”徐皓如實相告,“剛纔我看了一下,那邊的鋼絲已經被人收走了。”

從側麵證實了他們的猜測。

如果真的存在動手腳的人,那麼他究竟和誰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雖然那種高度,不足以致死,卻如果摔下來的話卻致殘。

“傅謹言呢?”陸舒甜道。

看了一下四周都不見他的人影,傅謹言總是神出鬼冇的。

“好像是走了吧。”

說起來,他剛纔看見傅謹言的時候還有些輕微的尷尬呢。可是傅謹言卻像是個冇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