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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了還乾那事,想起自己剛纔那些動作和狠勁,丁長順倒扣抽了口涼氣,這是不要孩子還是不要命啊。
“你這麼大聲乾什麼,小聲點。”
“那孩子是你的?”
“田曉蘭說是我的,要不然我愁個屁,你小子有點頭腦,幫我想想該怎麼辦?”
寇大鵬這是病急亂投醫,再加上丁長順也算是知情人,這件事商量一下還是可以的。
“哎呀,這可麻煩了,田姐不會是想生下來吧。”丁長順看著寇大鵬,一臉探尋的目光。
寇大鵬無奈,點點頭。
丁長順眼珠一轉,笑著說道:“表叔,你給我五千塊錢,我幫你擺平這件事。”
“你?不會是想狂我錢花吧?”寇大鵬又不是小孩子,所以根本不信丁長順的話,不過橫豎是要點錢,“也行,你去試試吧,要多少錢,說。”
“錢是小意思,我還要附帶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就知道你小子冇這麼好打發。”寇大鵬無力的坐在了辦公椅上。
“幫我弄成正式的警察。”
在派出所呆的這個把月,丁長順在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著,雖然現在還是一副憨厚相,但是心眼和主意卻多了不少。
聯防隊員可是說開就能開了的,正式編製才穩定。
“那是要縣裡領導批覆的!這樣吧,你幫我擺平這件事,我帶你去縣裡跑跑,看看能不能成,這樣可以吧。”
“成!”
看田曉蘭的情況,丁長順一分錢都不用花就能夠完成寇大鵬的要求。
如果田曉蘭想生下那個孩子,她也不會冒著危險大白天的和自己搞那件事。
所以他斷定,田曉蘭和寇大鵬之間完了。
至於這五千塊錢,他是想用來救楊鳳棲的。
他要冒險救這個女人,就需要兩樣東西,一個是時機,一個是財力。
拿到寇大鵬給的五千塊錢後,就隻剩下合適的時機了。
“說來也怪,你不要錢時,我總覺得你小子憋著什麼壞,但是今天你伸手要錢了,我反倒是心裡輕鬆了不少。”寇大鵬將五千塊錢給了丁長順。
“那是表叔你的錢多的花不完了,還有件事,你的車今晚借我用用吧。”
“車,借車乾麼,你會開嗎?”
“我回梆子峪一趟,出來一個多月了,家不知道被丁大奎拆了冇有,回去看看。”丁長順很幽默的說道,但是寇大鵬聽到梆子峪,臉色一紅。
“行,慢點開,我這車可是剛買了不長時間。”
“放心吧,我要是栽倒溝裡摔死了,我估計表叔你肯定會很高興的。”
“臭小子,男人嘛,不就那點事,今天和你聊聊天,心情暢快多了。你死了,我那事誰給我辦啊,明天一早給我開回來。”
“行,我知道了。”
出了鎮政府,丁長順就給在蘆家嶺的所長霍呂茂打電話。
“所長,我今天能不能請假,今天是我父母去世兩年的忌日,我想回去看看,燒點紙。”
“你小子,早晨怎麼不說呢,這天都快黑了。好,趕緊回去吧,我讓王虎牙來,這樣的事也能忘。”霍呂茂很痛快的批了假。
下了班,丁長順就走了,他和寇大鵬的司機杜山魁約好了,等他送寇大鵬回來之後就把車給他。
此刻的丁長順躺在一處溝渠裡,仰望著天上漸漸明亮的月牙。
不知道為什麼,即便是什麼都不要,他也想為楊鳳棲冒一次險,不為彆的,就是受不了這麼漂亮的女人被陳標子那個傢夥糟蹋。
而且他心裡還隱隱有了一種正義感,他是警察了,警察的天職就是幫助弱者,打擊邪惡啊。
“杜哥,謝謝你,明天回來請你吃飯。”丁長順坐進桑塔納裡,對杜山魁說道。
“客氣啥,明天來了我請你。”杜山魁小心翼翼的說道,這是老闆的親戚,還是個警察。雖然是臨時的,這年月,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變成正式的,還是小心交往比較好。
丁長順笑笑,一踩油門,車就飛一樣出去了,弄得杜山魁是目瞪口呆。
夜漸漸的深了,丁長順從車上拿出一捆繩子和一根棍子就往陳標子家走,他不能斷定今晚陳標子還會不會去打麻將,如果他在家,那麼隻有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