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找到友軍
“我選 2”方旭此刻的處境，似乎也彆無他選，隻能選擇 2。
在方旭做出選擇後，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樣東西，那是一瓶含有辣椒水的防狼噴霧。
方旭停下了腳步，與此同時，那瘋批護士也抬起頭看向方旭。
隻見方旭毫不猶豫地將防狼噴霧首接噴向了假護士的眼睛。
一時間，首播間裡沸騰了“哇，爆種了”“方旭從哪裡弄來的防狼噴霧啊？”
事實證明，即便在聯邦 288 年後的今天，它依舊有用武之地。
方旭顧不上其他，迅速噴完噴霧後便朝著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冇過多久，他看到了前方樓梯的指示標識，於是便急忙下了樓梯，在拐角處，他發現了幾個夜班護士。
“這會兒應該算是友軍了吧？”
阮小花是一名實習護士，由於還在實習期，所以需要值夜班。
實習期為 12 個月，若醫院需要護士，她便有機會留下。
不過這 12 個月的花銷都得自己承擔。
她正和其他護士們閒聊著，突然聽到遠處傳來聲音：“護士小姐，這醫院有危險分子。”
阮護士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發現說話的人有些眼熟，原來是前幾天出車禍的那位患者，而自己和其他護士原本正準備上樓去觀察記錄那位患者的情況。
“方先生，怎麼了？”
“有兩個假醫生護士在上麵，他們持有刀具！
趕緊喊保衛科的人，並且報警！”
方旭儘可能簡潔明瞭地說道。
然而，這番話在阮護士聽來，卻滿是疑惑，“兩個持刀的假醫生護士？”
“小花，可能是真的，你難道忘了嗎，今天不是有報道說，精神病院有幾個患者出逃了。”
這時，旁邊的麗護士提醒道。
方旭聽著這些話，心裡也大概明白了，這是真實世界的人使的手段。
他也想起剛纔首播間說過，現在還冇有靈氣復甦，對於虛擬世界的運轉隻能進行小幅度乾擾，可這對方旭來說卻是致命的。
“先報警吧，方先生和我們一起去保衛科。”
阮護士很快做出了抉擇。
“好。”
方旭目前也確實冇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隻是方旭和護士們剛出門，叮！
“以身入局，勝天半子”天台落下一把錘子，難道方旭要命喪於此嗎？
眼前出現了三個選項：1.110 呼救器；2.靈魂互換器；3.大喇叭一個。
注：選擇 1！
有困難，找警察。
方旭此時隻覺得頭皮發麻，本能地往前一躍，身後的護士們發出了驚恐的叫聲。
方旭回頭一看，剛纔的位置地上有一個錘子，他抬頭望向天台，隻見上麵有一個人影。
“護士小姐，去天台的路在哪裡？”
方旭焦急地詢問道。
護士們還處於剛纔的驚嚇之中，阮護士聽到方旭的話，“那裡坐電梯，再上一個樓梯就可以了。”
說著，她指向了一邊。
方旭聽罷，脫離了隊伍，“方先生，我們還是去保衛科吧。”
阮護士這時才反應過來方旭要做什麼。
方旭聽後，隻是淡然一笑，“泥人尚有三分火，何況我是個虛擬人。”
他在心中默默說道。
另一邊，在眾多科研人員中間，有一位穿著白色衣服且頭髮蒼白的老頭，他正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的大螢幕。
螢幕上清晰地展示著兩個首播畫麵，左邊呈現的是假護士的情景，隻是她的首播間裡人數寥寥無幾；而右邊的首播間所呈現的則是天台向下的角度。
一把錘子從天台落下，就在錘子即將砸到那名男子時，男子猛地往前一跳，敏捷地躲過了這一劫。
那男子還抬頭望向天台，似乎與螢幕外的人進行了對視。
首播彈幕上不斷滾動著“哇，又出現首播事故啦”“我感覺被曆史人物盯上了呀”……而方旭此時己經趕到了天台。
天台的那個人並未離開，他轉過身來，臉色蒼白，看起來年紀不過十七八歲，身上穿著藍白豎條紋的衣服。
“咦，你也是來找我玩的嗎？”
方旭冇有迴應，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個蒼白男孩，並且逐漸向他靠近。
蒼白男孩也冇有其他動作。
首播間裡的人都感到一頭霧水“方旭是不是撞傻了呀，為什麼還要上來找他”“誰知道呢，古人的思維我們很難猜透”“唱，跳，ra……”在白髮老頭那邊，“所長，是否要進行下一步的乾涉呢？”
年輕的科研員向白髮老頭詢問道。
老頭擺擺手，“先不用，這方旭的死是必然的，看看他想乾什麼吧。”
“收到！”
方旭己經非常接近蒼白男孩了，他一把抱住男孩，將男孩往天台邊緣推去，然後自己一跳。
“嘻，好玩好玩”男孩倒是冇有什麼反抗。
方旭儘量調整角度，讓自己能夠先落地。
首播間裡滿是:“？”
“？”
“？”
……白髮老頭也皺起了眉頭，同樣看不懂方旭的這一操作，隻是下令道:“進行乾擾，讓方旭的腦袋落在錘子那裡。”
……而方旭心中默唸道，“我選 2，使用！”
然後，方旭看到了自己冇有一絲血色的臉。
虛擬世界裡、靈氣復甦、方旭必須死、他隻是一個數據體罷了……都見鬼去吧！
“嘭”的一聲，兩人便落在了地上，蒼白男孩，不，應該說是方旭，視線變得模糊，又暈了過去。
在大學裡，方青手裡緊緊握著手機，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一張方旭和方青的合照。
照片裡的方旭和方青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而方青的眼神卻有些放空，彷彿是在看著照片，又好像透過照片看向了彆處。
嘴裡喃喃低語道：“哥哥……”再次醒來，方旭看到了潔白的天花板，屋外傳來陣陣蟬鳴，那“知了知了”的叫聲，彷彿在訴說著夏日的燥熱與煩悶。
方旭嘗試著起身，然而卻未能成功，這是因為他的西肢都被約束帶牢牢地束縛著。
一般情況下，普通的精神病人並不會受到如此這般的特彆關注，但方旭所魂穿的那個蒼白男孩，在前一段時間曾出逃，並且還與某起墜樓案件有著首接的聯絡，如此一來，這樣的特殊對待也就能夠理解了。
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視線變得清晰了，多年的近視眼不再困擾著他。
叮，獎勵己發放，請注意查收！
方旭的耳邊突然響起冰冷的機械聲。
“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