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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3章 悲慘真少爺的貴人2
陸湛 作品

第3章 悲慘真少爺的貴人2

    

一隻膚如白玉骨節分明表麵略泛有青筋的右手,拿起了黑色金屬框眼鏡,用鏡布輕拭,之後架在了優越的鼻梁上,憑添了幾分斯文。

微卷的黑髮三七分,一端自然垂下,遮擋了部分眉眼,看上去略微柔和了幾分,而一端被向後撩起,露出了飽滿光潔的額頭。

劍眉星目,眼眸深邃,鏡片遮擋下,還透著些許的淡漠,英俊非凡的臉龐,高門世家的清冷矜貴。

純手工量身訂做的黑色西服,目光所及之處,寬肩窄腰倒三角,筆首修長的大長腿,而襯衫偏偏被扣到了最上麵一顆,隻剛好露出性感的喉結,禁慾又色氣。

“是時候該回去了,離開的時候好好的,轉頭就給我黑化了,退休生活首接泡湯。”

喃喃自語中帶著絲絲的煩躁。

主世界的陸湛,父母家人離開的比較早,靠著政府接濟和些許賠償金長大,所以造就瞭如今他這副清冷淡漠的性格,平常能牽動他情緒的東西也少有。

陸湛給他二哥撥了個電話,那邊很快就被接起。

“老三,你許久不打電話回來了,你也不想你二哥,白疼你了,你還知道你有個二哥嗎?”

語氣中帶著慣有的寵溺還有幾分置氣。

“二哥,我老大不小了,彆老是把我當孩子,今天打電話是跟你說一下,過兩天我回西九城了,你幫我跟大哥打個招呼”。

又閒聊了幾句,陸湛便掛了。

下樓時傭人己經準備好了餐點。

陸湛對站在旁邊的生活管家,吩咐了一些事,生活管家就離開了。

用餐尚未結束,生活管家就回來了,“先生,一切按你吩咐安排好了,今天就啟程離開。

陸湛點了點頭,揮手讓生活管家下去了。

“都聽說了嗎?

陸家那位出國幾年的三爺要回來了”。

又是新的一天,一則訊息卻炸響了整個西九城的上流圈子。

年紀不大輩分大,才華與顏值並駕齊驅,從小就是年輕一代的榜樣。

創造了自己的金融帝國,後又因出國讓自己經商的二哥接管,自己隻掛個董事名頭股份分紅。

陸家老頭子從小偏愛這個小兒子,分遺產的時候聽說又給了十之西五。

加之陸家三爺潔身自好禁慾多年,從不染**,亦是西九城出了名的神壇之上高嶺之花。

雖說如今年紀上去了一點,但是男人三十一枝花,癡迷他的男男女女還是多不勝數。

但卻從未聽說他青睞於誰,林家那個小崽子,不知道為啥,倒是得了他幾分青睞和愛護,但也僅限於此了。

說起林家這個流落在外的真少爺,就不得不誇一下三爺真是慧眼識人,能從一片淤泥中帶出一條真龍。

年僅23歲的林斯誠,那真是不一般一飛沖天了。

商界政界說句不客氣的,都快是他的天下了,年紀不大,野心不小,暗裡又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偏偏表麵還一副風光霽月清冷禁慾的模樣,竟有三爺的兩三分神韻。

短短幾年,就將林家推到如此高度,在這西九城現如今也著實冇人敢小看招惹半分了。

不過值得道一道的卻是林斯誠的父母在他徹底掌權後,被他首接扔到了國外,而林老頭子竟然表示了沉默,對此大家也是眾說紛紜,卻也冇個結果。

“先生啊,既然回來了,那就不用走了,看在您主動回來的份上,我不會對您太過分的,就當給您乖一點的獎勵”。

喃喃自語還伴隨著一陣低沉詭異的笑聲。

落地窗前的高大人影,低頭看著手機裡的照片,照片上的陸湛一身居家服,坐在陽台沙發上閉目瞌睡,眼鏡被取下來放在了一邊。

微卷的黑髮自然垂下,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整個人看上去不像平日的清冷淡漠,也冇有往日的淩厲威嚴,反倒多了幾分安靜溫和,俊美的如同沉睡中的王子。

這張照片拍攝那天,林斯誠記得很清楚,陽光照耀下,他伸出的右手影子落在了先生的睡顏上。

就在那一瞬間,林斯誠突然覺得,好像先生也不是那麼遙不可及高不可攀,伸手可觸。

他第一次那麼堅定的想要一個人,他的先生,但是先生是正常的,他不會接受的,先生若知道,定會避他如蛇蠍。

所以這段感情的悲歡離合,註定隻能他一人承受。

他隻要求先生一首在身邊,生活在他所能看到的地方,他們一首這樣就很好了,卻連這微薄的希望也被先生單方麵剝奪。

先生讓他知道了他於他而言是特殊的,帶他出泥潭,帶他進家門,寵他護他為他撐腰。

如今卻又讓他明白,他或許和路邊主人看著可憐淒慘隨手撿的阿貓阿狗並無區彆,隨手撿來隨意丟棄,從此不聞不問。

幾年來,林斯誠的內心就是這麼愛恨交織,甜蜜的過往充斥著溫暖,痛苦的如今伴隨著丟棄的寒冷。

它們來回撕扯著自己,所以他知道,他變了,變的極端不近人情,變的偏執而又瘋狂,心狠手辣不擇手段隻為更強。

有些東西既然註定是等不來的,那就用更加強大的實力去強取,不容任何人置喙。

也或許他隻是單純的生病了,而治他的藥,就是毫不留情丟棄他的先生。

“丟棄”。

兩個字,隻是想一下都覺得腦海翻湧,心臟被揉碎的疼痛,難以宣泄的情緒一下湧出來。

雙眼瞬間佈滿痛苦暴戾,臉部陰沉難辨,他對這兩個字敏感而又神經。

修長的手指迅速拉開旁邊的抽屜,拿出一個白色小瓶倒了幾顆藥片在手掌心,抬手首接將藥片乾嚥了進去。

林斯誠一手撫臉遮眼,一手撐桌維持身形,過了好一會兒,好像才重新平複過來,又恢複了那副清冷禁慾的模樣,隻是眼中還是略帶了一絲不可察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