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剛進了院子,就看到了柳佩兒還有她的好妹妹,雲若菲兩個人站在院子裡,對著莫真他們大喊大叫的。

“你放肆,不過是個狗奴才而已,我們可是這個府上的姨娘和小姐,還不給我滾開。”柳姨娘不客氣的說著。

“娘,你彆這樣,姐姐來了以後會給咱們做主的。”雲若菲此時十分會賣好的說著,可是她看錯人了,莫真可是連個反應都冇有,依舊就帶著人那麼堵著。

“菲兒,你個傻丫頭,你以為你的好心這些狗奴才能心領?”柳姨娘此時一臉的尖酸刻薄,絲毫冇有在雲楓麵前裝大度,裝柔弱的樣子。

“姨娘,你就彆說了。”雲若菲假裝有些為難的拉了拉柳佩兒的衣角,但是眼神不斷地看向莫真他們,在等著他們放她們進去。

對於柳佩兒和雲若菲的到來,雲若瑤倒是一點都不驚訝,每次將軍府給自己送點什麼好東西,她們母女二人就會過來,然後跟自己說上一堆話,自己就傻乎乎的讓她們拿走一大半,如今,她早已不是從前的她了,哼……

“想不到母親這些年身子不適,這偌大的雲府,如今淪落到連一個小妾,都敢闖嫡女的院子了。”雲若瑤一邊往裡走,一邊嘲諷地說著。

雲若菲看著雲若瑤囂張的樣子,就十分的氣惱,但是也隻能忍著,柳佩兒一聽到雲若瑤的話,心裡有氣,但是也不敢反駁,隻能訕訕的笑了笑。

“若瑤,都是這些個奴纔不懂事,我們來看你,你冇在,他們便堵著門不讓我們進去。”柳佩兒笑著說道,跟剛剛全然兩副麵孔。

“姨娘,我的人,自然由我管束,你好像,管太多了。”雲若瑤十分不客氣的說著。

“若瑤,你怎麼能這麼跟我說話?”之前柳佩兒還覺得雲若瑤可能是因為退婚了,心情不好,所以跟自己說話不客氣的,如今看來,這個小賤人,還真是和以往有些不同了,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柳佩兒的手都攥疼了,但是絲毫冇有知覺。

“柳姨娘,你覺得我應該跟你怎麼說話,還有,你不過是個姨娘,你叫我若瑤,有些於禮不合,今日便算了,日後再這樣,彆怪我不客氣。”雲若瑤十分冷清的說著。

“姐姐,我姨娘不是有意的,不過是覺得你手裡的人不懂規矩,怕帶出去,丟你的臉麵。”雲若菲十分的會找藉口,開口說著。

“嗯,妹妹,我說過的,讓姨娘好生待在自己的院子裡,學學規矩的嗎?”雲若瑤看到雲若菲主動跳出來,那果斷的收拾她。

“姐姐,我……”雲若菲讓雲若瑤說的,無言以對。

“好了,把你姨娘帶回去好生管教吧!”雲若瑤這話說的還真是有些傷人了,不管怎麼說,柳姨娘都是雲若菲的親孃,她讓雲若菲管教自己的親孃,這要是讓外人知道,定是不會說什麼好聽的。

“姨娘,既然姐姐不歡迎咱們,咱們還是先回去吧!”雲若菲這話說的,身後的奴才們可都是覺得這二小姐太過於軟弱了,對雲若瑤竟半點脾氣冇有,也太好說話了吧!

除了莫真這邊帶來的人,其他人都覺得雲若瑤有些囂張跋扈,對待庶妹不友愛,對待姨娘不友善,真真的一個妒婦。

“既然知道我這裡不歡迎你們,日後少來給我添堵便是。”雲若瑤說完,便走了進去。

柳佩兒還想要說什麼,倒是雲若菲搖了搖頭,便扶著柳佩兒走了出去。

“碰……”回到了房裡的柳佩兒,直接把丫鬟遞來的茶杯扔到了地上。

“娘,你今日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了?”雲若菲有些無奈的說著,還真是氣壞了呢,全然忘卻了平日說教自己的時說的話了。

“這個該死的小賤人,居然敢這麼糟踐我!”柳佩兒聲嘶力竭的大喊著,把房裡能砸的全砸了。

丫鬟們都在門外守著,聽著裡麵傳來的聲音,都一激靈一激靈的,不過也不敢進去,生怕會把柳佩兒的怒氣引到自己的身上。

雲若菲勸了一句以後,看到柳佩兒這一通亂砸,就冇再開口,而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如今看到她娘如此模樣,也是有些看不上的。

“碧瑤、翠蘭,你們帶人進來,把這裡收拾一下,然後把該補上的補上。”看著柳佩兒火發的差不多了,便開口叫道。

“是。”守在門口的碧瑤和翠蘭,趕緊帶著人進來把這裡收拾了一番,然後恢複了原樣,摔碎的東西,也都補上了,柳佩兒坐在榻上,整個人看起來還有些淩亂不堪。

“翠蘭,給姨娘梳好妝。”雲若菲開口吩咐著。

“是,姨娘,奴婢伺候您。”翠蘭小心翼翼的說著,看到柳佩兒冇有反對,翠蘭這纔剛幫柳佩兒收拾一下妝容。

等到給柳佩兒弄好了妝容,雲若菲便擺了擺手,讓她們先下去了。

“娘,這東西該砸的也砸了,氣可消了?”雲若菲開口問道,然後還端著一杯茶,遞到了柳佩兒的眼前。

“還是我的女兒貼心。”發泄過後,柳佩兒的火氣已經消了一大半,看到雲若菲給自己端茶過來,便不再生氣了。

“娘,你既然有辦法對付夫人,難道還不能對付雲若瑤不成?”雲若菲狠毒的說著,她不曉得柳佩兒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對付莫雯茹,但是冇有被莫雯茹察覺到,而且說是要成了,自然也是可以去對付雲若瑤的。

“你這孩子,娘說過,這些事情,有娘呢,你不要去管。”柳佩兒就想讓自己的女兒像仙女兒一樣,高高在上的,不被世上的俗世所困惑。

“我這不是心疼您嗎?”雲若菲開口說著。

“娘知道,你放心,娘不會輕易放過那個小賤人的,等莫雯茹那個賤人死了,下一個便是雲若瑤,之前想著不傷她,讓她嫁出去就算了,如今看來,終究是我太過仁慈了。”柳佩兒說到這裡,便露出了十分陰狠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