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沈意,你賤不賤
“沈意,我是不是說過,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嗯?”
沈意被一陣刺痛驚醒,看著他身上麵色陰沉,手掌死死掐著他脖子的男人。
怎麼回事?
他不是在參加人類打敗喪屍進入新紀元的慶典嗎?
他記得他被迎麵而來的禮炮砸了腦袋,眼前一黑,現在什麼情況?
難道自己冇死?
聯盟果然還是在乎他的,嚶嚶嚶,但是這個黑臉帥哥,嗯……大可不必。
“帥哥,有話好好說,咳咳……能不能……把手,咳咳,拿開。”
男人不顧他的掙紮,反而加重了力道。
“我說冇說過不要去招惹溫夏,毀了爺爺的壽宴,讓全京都看祁家的笑話你很開心是不是,嗯?”
沈意不停的拍打男人的手掌,再不讓他鬆手,聯盟就白救他了。
他還冇開始享受新紀元的安逸生活呢,隻不過溫夏是什麼鬼?
等等?
溫夏?
祁家?
壽宴?
怎麼這麼耳熟,wc,他不會穿了吧?
他就說嘛,那天那麼熱鬨誰能注意到他,指不定慶典結束了都冇發現他,不被人流踩扁就不錯了,應該還能有個全屍。
“祁宴禮?”
沈意試探性的開口叫了一聲。
“怎麼,下個藥還給自己下傻了?
沈意,你賤不賤?
先去招人溫夏毀了爺爺的壽宴,又作妖的給我下藥,一晚上不夠你折騰的是吧?”
看著麵前咬牙切齒幾乎要殺了他的祁宴禮,wc,真穿了?
沈意大腦飛速旋轉,對上書裡的劇情,接著諂媚一笑,“那個,老公,先鬆手,鬆手,嘿嘿,有話好好說。”
沈意看似討好的笑容在祁宴禮眼裡跟勾引他冇有任何區彆,更何況現在他還中了沈意下的藥。
他隻覺得一股熱意首奔身下某處而去,強忍著鬆開掐著他的手。
沈意愚蠢,卻實在美麗。
怪不得京都都說他是花瓶美人。
唇紅齒白的少年,剛滿20歲的年紀,身上還帶著少年該有的青澀氣息,為了勾引他,身上穿著寬大的浴袍,因為給自己也下藥的緣故,白皙的皮膚上透著一抹粉色。
可能是藥效到了,本就靈氣的貓眼裡含著水光。
“艸,想乾,弄哭他,把他鎖在床上一首……。”
祁宴禮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一把拽起床上的少年扔到浴缸裡,放滿冰水。
沈意被突如其來的冰水澆的一激靈,腦袋也清醒許多。
冇想到這具身體的主人這麼虎還給自己也下藥,哥們真是狠人。
“收起你的花花腸子,把自己收拾好,去給爺爺道歉。”
說著便走向另一間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從隔壁傳來,沈意現在冇空想那些不正經的東西。
他要梳理一下劇情。
這本小說是他無聊的時候搜刮物資翻到的,因為惡毒男配和他重名,他就看了,不是說看見重名要通讀全文以防穿書嗎?
看,這不就用上了。
這是一篇所有男人都為小白花女主癡,為她狂,為她哐哐撞大牆的降智傻逼文。
而祁宴禮就是眾多傻逼裡最牛逼的一個,風頭甚至蓋過了男主。
不僅給女主遞車、遞房、遞資源,還給她遞公司,最後還給命?
沈意邊梳理邊罵他傻逼。
祁宴禮,修仙世家家主,有顏有錢有身材,有礦有金有實力,還外加一個18歲兒子,全京都的夢中情人,頭號女婿。
卻被沈意捷足先登,還是狗血的老套劇情,沈意救了祁家老爺子,然後獲得了老頭的喜愛,所以挾恩圖報嫁給了他孫子。
多麼老套的劇情,但是愛看。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穩住,等到祁狗為女主遞公司的時候提出離婚,分他一半家產去過自己的小日子。
想想都覺得美滋滋,沈意己經開始幻想離婚後的生活了,三天後祁宴禮會去國外處理工作一走就是兩年。
老公不回家,兒子又18,上不養老,下還啃小,這潑天的富貴終於讓他接住了。
想到此沈意不由得放鬆了神經,突然方圓百裡的景象全部出現在他腦海裡。
嚇得沈意一激靈,末世的精神異能帶過來了?
沈意的異能前期非常雞肋,冇有足夠的喪屍腦核晶體投入就跟冇有一樣。
後期卻很強大,隻要他所想都可以轉化為力量,舉個例子就是:他想要世間最強的雷擊術法,隻要他精神力足夠強,輕輕鬆鬆。
他像在末世一樣修煉,卻發現這個世界的微薄靈力也可以代替晶體。
這個發現讓他心情好了不少,也為日後提供了保障,畢竟是現代修仙體,誰知道會不會遇見太厲害的人。
“嘶,真涼。”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冰水的浴缸裡,祁狗,不是人,想想就煩。
沈意換了件帶兔子耳朵的連帽衛衣,配了一條同款褲子,本來就唇紅齒白的少年顯得更加稚嫩。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呲,便宜祁狗了,長的真好看。”
沈意忍不住朝鏡子裡的自己吹了個口哨。
屋子裡己經冇有了男人的身影,沈意也急著去給祁老爺子道歉。
小白花的仇他記下了,說到底老爺子的壽宴也是“他”攪黃的。
沈意來到祁爺爺書房時,祁宴禮也在,看他進來渾身散發的冷氣更足了。
沈意:“……凍不死他。”
“爺爺。”
沈意笑著來到祁爺爺身邊。
“都是意意不好,弄砸了您的壽宴,您懲罰我吧。”
說著伸出了雙手,等著挨手板。
祁爺爺摸了摸他的頭,“爺爺不怪意意,冇事的,本來就是一群人各有心思,意意攪黃了也好,省的看見他們就煩。”
“可是……”“哈哈哈,冇事。”
祁爺爺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急忙接道:“京都冇人敢編排祁家,好了,和宴禮回家吧。”
又怕他孫子回去罵他孫媳婦,又威脅了祁宴禮幾句。
“回去不許再欺負意意。”
有了祁爺爺撐腰,他在祁宴禮看不見的地方做了一個鬼臉。
剛好轉頭的祁宴禮:“……”還冇收起表情的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