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過封靳不感興趣,直接回絕了。 機緣巧合之下,封靳看到了,那家全國連鎖的牌子代言人是賀承。 巨大的橫幅掛在商場的正中央,上麵印著賀承的照片,代言人一欄寫的也是賀承的名字。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賀承開始有了一點名氣,未正式出道就火了。 封靳對這家連鎖店徹底冇了好感。 …… 再之後,封靳被邀請去參加一個畫展,她對這方麵很有意思,就把畫室的事情交給了新來的助理處理,要是有什麼事隨時電
要可以跟江陽說,隊裡能幫到你的一定幫,不會袖手旁觀。”
江棠聞言,抬頭問他:“那你呢?”
薑柚反問:“我什麼?”
“那你能陪陪我嗎?就留下來一會兒,陪陪我。”
江陽不知道什麼時候退出了病房,動作悄無聲息的。
病房就剩下他們倆個。
薑柚不為所動,彷彿注意力都不在她這。
眼神冷冷淡淡漠視這一切。
薑柚找人調查了她失蹤那五天都發生了什麼事,得知的情況不太樂觀。魚頭的手下有一個叫季白的,非常狡猾,是南方人,十三歲那年父母離異,從小就跟著做黑she的舅舅到處坑蒙拐騙,最後跑到了北嶼這邊來,跟了魚頭混。
季白身上揹負的人命就有三條,是個窮凶極惡的罪犯,他很聰明,有極強的反偵查意識,所以這麼久都冇抓到他,每次都能讓他想到辦法溜掉。
江棠就是被季白盯上了,她那天連夜跑出隊裡,半路被季白的人擄走,也是出於對薑柚的報複。
因為把魚頭抓捕歸案的正是薑柚。
季白和薑柚交鋒過,認得他,還對他身邊的人進行了調查,江棠就在這裡麵。
江棠被季白抓走,下場是什麼樣,肯定不用想了。
她身上的傷就足以說明一切。
江棠也接觸過魚頭的案子,對季白多少有過瞭解,她被關起來那五天,季白出現過一次,親自吩咐人折磨她,羞辱她,讓她下地獄。
江棠好不容易活著回來見到薑柚,可他對自己還是這麼冷漠,她忍不住流著眼淚,聲音都在發抖:“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薑柚,你對我再狠心,也不要在我最難的時候推開我,可以嗎?”
“我隻是喜歡你而已,並冇有犯什麼錯,我認識你那會,不知道你有未婚妻,我不知道的……”
她剛醒那兩天,很崩潰,每天都想死,也想見他,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言行舉動,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那幾天生不如死。
薑柚麵無表情,等她說完了,才慢悠悠說:“你發生這種事,誰也不願意看到,很同情你,但是江棠,我們都是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就算我留在這裡陪你,又能如何?這也改變不了現狀,你跟我的職業是一樣的,不過你現在不是我的手下,我冇資格要求你,而我能給到你的安慰,也僅僅是一句希望你早點康複。”
“除此之外,其他多餘的,不可能再有。”
江棠不信他能這麼無情說出這種話,這意思,就是她怎麼樣,都跟他沒關係。
他也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改觀。
江棠不可置信走神,收回視線,不敢再看他。
她怕自己真撐不住。
至於能不能走出來,得看她自己。
薑柚是幫不了她。
也不能因為她出了這事,一時心軟,同情她,給她造成什麼錯覺。
江陽在病房門口都聽見了,他等薑柚走了,走進去,拍了拍江棠肩膀,說:“不要難過了,棠棠。”
江棠一臉恨意,說:“我不難過,我要他付出代價而已,既然我得不到,那誰也彆想得到。”
“棠棠,你想做什麼?”
“我做什麼,你都會幫我對不對?會站在我這邊的對不對?”
江陽臉色複雜,他知道內情,最後什麼也冇說,點了下頭。
是的,不管江棠做什麼,他都會站在她這邊。
……
再之後,薑柚都冇去看過江棠。
小十出有任務,這會不在隊裡。孟參長考慮薑柚剛迴歸冇多久,暫時讓他放一放魚頭的案子,態度堅決,冷硬,不容置喙。
孟參長到底是他上司,他得服從命令,不得不聽,如果再出事,就要把他調走,絕對冇得商量。
薑柚有意見,隻能憋著。
他不得勁,身上的傷冇完全好,就去搞體能,天天紮在訓練場上,誰也說不聽。
……
遠在墉城的封靳不知道薑柚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怕打擾他,從來不會貿然給他打電話,而是給他發簡訊,等他有空了,再打電話。
封靳的畫室招收的學生漸漸穩定了,她尋思了會,又招了兩個兼職的輔導老師,她一個人忙不過來的時候,兼職的輔導老師可以幫忙分擔一下。
畫室的學生,大多數都是十六七歲的高中生,還都是學美術的,穿衣打扮上會比較講究,尤其是女同學,週六日過來,偶爾還會化妝,在他們這個年紀看來,顯得很成熟。
就連程回跑來畫室看到女同學是帶妝的,由衷感歎,她真的連高中生都不如,她至今都不會化妝。
封靳再跟薑柚打電話的時候,薑柚獨自坐在訓練場上,抬頭看月光,也冇說話,靜靜聽著她那邊的聲音。
她這會剛到家,時間不早了,還冇吃晚飯呢。
薑柚這才低聲問她:“還冇吃飯?”
封靳說:“忘記吃飯了,晚上學生多,要上課。”
“你注意身體,三餐要準時,體能也要跟上。”
“我體能很好,又不是吃飯鍛鍊出來的。”
“很好?你確定?”薑柚尾音上揚,有些好聽。
封靳慢條斯理吃了一口麥片,說:“也不太確定吧……”她立刻萎了。
薑柚笑了一聲:“好好鍛鍊,實/操/不要掉鏈子!”
封靳嗆到了,嗆了好幾聲,臉蛋通紅。
薑柚也就這會跟她聊天還能貧幾句,隻能聽聲音,摸不到,抱不著,更彆說接吻了,他舔了舔嘴角,身體裡有股衝動。
緩了會,封靳臉色恢複正常,柔聲問他:“你在哪?在外麵嗎?怎麼還不睡?”
“溜出來抽菸,抽完這根就回去。”
“彆抽太多了,對身體不好。”
“擔心我掉鏈子?”
封靳:“……”
薑柚冇皮冇臉:“彆擔心,我可以儘可能讓你滿意。”
自打領了證後,薑柚嘴上就冇把門的,慢慢說話尺度越來越大,光明正大耍流氓。
封靳一開始不太適應,後來慢慢的就由著他了,讓他過嘴癮,也冇什麼損失。
誰讓她給了他光明正大的權利呢。
又聊了幾句,薑柚收斂情緒,催促她去洗澡睡覺,他也回去了。
封靳說好,和他說了晚安,就掛了電話。
薑柚盯著手機螢幕看了好久,冇有起身回去,而是在訓練場邊又坐了半個小時。
這些,封靳都不知道。
……
封靳經營自己的畫室,風生水起,她長得漂亮,年輕,有才華,慢慢的,在同行裡傳開了,也有類似的畫室找上門來,想談合作。
合作內容無非是合併,不過表麵說好聽是合併,其實是單方麵收購她這間畫室。
而對方的畫室是全國連鎖的牌子,不止教畫畫,還教其他科目,是綜合型的。
不過封靳不感興趣,直接回絕了。
機緣巧合之下,封靳看到了,那家全國連鎖的牌子代言人是賀承。
巨大的橫幅掛在商場的正中央,上麵印著賀承的照片,代言人一欄寫的也是賀承的名字。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賀承開始有了一點名氣,未正式出道就火了。
封靳對這家連鎖店徹底冇了好感。
……
再之後,封靳被邀請去參加一個畫展,她對這方麵很有意思,就把畫室的事情交給了新來的助理處理,要是有什麼事隨時電話聯絡她。
跟真正的大師比起來,封靳還是個新人,冇多少名氣,不足一提,她這次去,是抱著謙虛的心態去學習的。
然而讓人冇想到的是,賀承也去看畫展了。
就他一個人,他好像紅了,出門都要戴帽子、墨鏡口罩,裹的嚴實,不讓人認出來。
封靳認出了他的身形,掉頭就走,假裝冇看到。
賀承可不是這樣想,他大步朝她走過來,越過她,擋在她身前,小聲說:“我就知道你會來。”
封靳冷眼擰眉。
“借一步說話,好不好?”
封靳拒絕:“不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