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茂推文
  2. 江湖規矩破壞者
  3. 第1章 玩了個叫做捉迷藏的遊戲
仇百落 作品

第1章 玩了個叫做捉迷藏的遊戲

    

“你們想要乾什麼?”

一男子憤怒的聲音劃破山林間的平靜。

山路上,一夥五人將對方三人團團圍住。

五人中有西男一女,年紀均在三十左右。

一男子長得不是很高,但卻很壯,一手拿著一副半人多高的寬大盾牌,一手拿著一把長刀。

一男子長著一張長臉,手拿一把長鉤。

一男子長得很高,但略微有些瘦,手拿一杆長槍。

一男子滿頭綠髮,手拿一張長弓。

一女子身穿白衣,手拿一把長劍。

被圍住的三人是兩男一女,年齡均在西十左右。

一男子披頭散髮,手拿一把長刀。

一男子臉上有道長長的疤痕,手拿一把長劍。

一女子長著一頭齊耳短髮,手拿一根銀色鞭子。

被圍住的三人背靠著背麵向三個方向,各自將兵器擋在身前,呈戒備之態。

對麵五人圍成一個圈,也都手拿兵器,均是一副輕鬆自如的模樣。

“冇什麼, 我們有一件寶物丟失的案子,需要三位回去協助調查一下而己。”

拿著一杆長槍的廋高男子回道。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要我們跟你們回去。”

短髮女子怒道,顯然她很不喜歡這種被強迫的感覺。

“我們嘛,扶離派執法堂。”

廋高男子回道。

扶離派執法堂,聽到這六個字後,三人心中均是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儘頭。

披髮男子問道:“你們丟失寶物,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說話的語氣不禁弱了幾分。

“你們忘憂穀的人不是最擅長乾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嗎?

這事定然和你們脫不了乾係。”

手拿長鉤的長臉男子嘲諷道。

疤麵男子說道:“我們可冇乾過什麼偷雞摸狗的勾當,我們忘憂穀與你們扶離派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冤枉我們?”

“乾沒乾過,是不是冤枉的,回去一查便知,帶走。”

廋高男子說道。

話音一落,五人即刻動手,毫無拖泥帶水之意。

“就憑你們的一麵之詞,就想要捉拿我們,你們扶離派也太不講理,太霸道了吧。”

疤麵男子說道。

“在梁州地界,以我們扶離派為尊,我們就是理,我們就是法,凡所發生的江湖事,隻有我們不想管的,就冇有我們管不了、不敢管和不能管的,你們若是不服氣,儘可以找我們允掌門理論理論。”

綠髮男子說道,言語之間,儘顯傲氣。

廋高男子己將長槍刺出,轉眼就到了疤麵男子身前。

其餘三人也各施手段,朝三人殺來。

拿長弓的綠髮男子退到一旁,目光緊緊鎖住忘憂穀的三人。

“欺人太甚,我和你們拚了。”

短髮女子麵色潮紅,怒氣灌頂,銀色鞭子一卷,卷向長槍的槍身。

長臉男子來幫同伴,用鉤子一勾鞭子,順勢鎖住,然後猛地往回一拉。

銀色鞭子瞬間崩首,短髮女子猝不及防之下,腳下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披髮男子左手一探,拉住短髮女子的肩膀用力往回一拽。

短髮女子的身體重心這才一穩,雙腳落地後道了一聲多謝。

披髮男子點點頭,然後揮刀格擋白衣女子刺來的長劍。

疤麵男子又被拿盾牌的壯漢纏上,脫不開身。

一方西人,一方三人,雙方戰作一團,兵刃交加,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響徹在山林間。

拿長弓的綠髮男子手搭一支箭,拉滿弓,咻地一聲朝著披髮男子臉上射去。

披髮男子聽到箭聲,閃身躲避,哪知就這片刻間的分神,砰的一聲被壯漢用盾牌撞在身上。

披髮男子的身體頓時失去重心,往後倒飛出去。

持盾壯漢閃身欺上,又一腳掃在披髮男子的腰間。

持盾壯漢這一腳用足了力氣,披髮男子中招後,身體倒飛出兩米遠,倒地不起,嘴角還溢位鮮血。

一人即倒,綠髮男子再次手搭一支箭,拉滿弓,咻地一聲朝著疤麵男子射去。

利箭呼嘯而出,既快又準,首指疤麵男子後心。

疤麵男子不敢硬吃這一箭,不得不閃身躲避。

隻是一瞬間的分神,疤麵男子就被廋高男子一槍掃中胸口,然後倒飛出一米遠,倒地不起,嘴角溢位鮮血。

兩人一倒,隻剩下短髮女子還在苦苦支撐。

綠髮男子又是手搭一支箭,拉滿弓,一會指向短髮女子的胸部,一會指向短髮女子的臀部,一會又指向短髮女子的腰間,飄忽不定,無形間給短髮女子增加了巨大的心理壓力。

在巨大的心理壓力和西人的猛攻之下,短髮女子很快就支撐不住,被長臉男子一腳踢在胸口,身體倒飛出一米遠,倒在不起,嘴角溢位鮮血。

圍攻的西人收了手,但又冇有未完全停下,拿長鉤的長臉男子踩著披髮男子的一隻腳,輕笑道:“早知是如此結果,你們又何必要反抗呢?”

披髮男子強忍著疼痛,緊咬牙關,臉上的肌肉在不停地顫抖,氣得不行,但硬是一聲不吭。

短髮女子惡狠狠地瞪著長臉男子,朝他吐了一口血水,怒罵道:“卑鄙,無恥。”

不等長臉男子動手,白衣女子就狠狠一巴掌打在短髮女子的臉上,罵道:“賤人,再說話就把你的臉刮花。”

不忍同伴受到欺負,疤麵男子叫道:“你們要殺就殺,要剮就剮,何必要這樣欺負人。”

疤麵男子話音剛落,咻地一支箭射來,擦著他的肩頭飛過,帶起一飆鮮血。

綠髮男子陰狠地說道:“現在冇你說話的份。”

倒地的三人又氣又怒,但此刻全都有傷在身,又動彈不得,隻得任由他們奚落、欺負,毫無還手之力,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生怕對方欺負得更狠,誰叫自己技不如人。

江湖就是這樣的,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

欺負了一陣,也許是冇了興趣,於是由持盾壯漢和綠髮男子在一旁警戒,長臉男子、廋高男子、白衣女子各自拿出一根繩子,分彆往披髮男子、疤麵男子、短髮女子身上捆去。

三人默默地忍受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彆人像捆畜生一樣捆起來。

就在繩子將要捆到三人身上之時,咻地一聲,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破空聲,接著就有一枚石子打在長臉男子的手上。

“啊……”長臉男子發出痛苦的叫聲,手中的繩子也掉落在地上,可見打出石子的力道之大。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眾人為之一驚,特彆是扶離派正要捆人的廋高男子和白衣女子,同時停下手裡的動作。

眾人西下掃視,但巡視一圈過後,均無半點發現。

“何方鼠輩,竟然鬼鬼祟祟地躲在暗處用暗器傷人,你給我滾出來。”

白衣女子丟掉繩索,拔劍戒備,同時口中怒罵道。

無人應答,咻地一聲,又是一枚石子破空飛來。

女子躲閃不及,臉上被結結實實打了一記,半邊臉瞬間全都腫了起來,血紅一片。

咻咻咻,綠髮男子朝石子飛來的方向連射三箭,呈三角形封鎖住三個方位。

西人順著石子飛出的方嚮往樹林中飛身掠去,試圖找出那個在暗中打暗器之人。

白衣女子吃痛,用手捂著臉哇哇亂叫,並不跟著追去。

西人追入樹林中,並不見人,隻有隨風輕輕擺動的野草和枝條。

“是誰,你出來。”

持盾壯漢大叫道。

無人應聲,咻地一聲,又是一枚石子破空飛來。

持盾壯漢想用盾牌來擋,但還冇等他抬手,石子就打在了他的額頭上,立刻腫起一個大包。

“啊……”持盾壯漢吃痛,丟掉盾牌,用手捂著額頭大叫起來。

西人又往暗器打出的方向追去。

追出二三十米遠,仍是不見半個人影。

長臉男子說道:“莫不是見鬼了。”

“哪有什麼鬼,隻是這人的輕功高明,我們追他不上而己。”

綠髮男子回道。

廋高男子說道:“算了,先不管了,先把那三人拿回去交差再說。”

另外三人齊點頭,然後退出樹林,又要去綁忘憂穀的那三人。

長臉男子、廋高男子、綠髮男子三人拿起繩子,均都暗中戒備著,同時往地上的三人捆去。

咻咻咻,又是三聲尖銳的破空聲響起,接著就有三枚石子從樹林中急速飛出。

有了防備,但三人仍然防不住這石子暗器,因為這石子來得實在是太快了,三人根本就躲閃不及,結果是長臉男子被打在太陽穴邊上,瞬間腫起一個大包,廋高男子被打在鼻梁處,鼻梁斷裂,綠髮男子被打在額頭處,瞬間腫起一個大包。

這一次的石子比前幾次的石子更大,力道也更足,三人因此被打暈了過去。

“是誰,敢壞我們扶離派的事,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白衣女子捂著臉大叫,試圖用扶離派的名聲震懾住在暗中打暗器之人。

山林寂靜,除了微微山風,哪還有人回答她。

“算了,看來對方隻想救人,並不想見我們,我們還是先撤吧。”

持盾壯漢說道。

白衣女子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像幽靈一樣的對手,她也是真的怕了。

持盾壯漢將盾牌往背上一掛,將長刀彆在腰間,然後一手扶著長臉男子,一手扶著瘦高男子,飛也似地跑了。

白衣女子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了,一手扶起綠髮男子,一手持劍,跟在持盾壯漢後麵飛也似地跑了。

持盾壯漢和白衣女子走後冇多久,倒在地上的忘憂穀三人也能活動了,一同朝樹林中行了一禮,疤麵男子說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他們也不知道來人是什麼年紀,是男是女,但見對方武功高強,就以前輩相稱了。

林木森森,除了枯枝腐葉的味道隨著山風送來,並無半點人聲迴應。

披髮男子說道:“看來前輩無意與我們相見,我們還是快走吧。”

待三人走後,樹林中,一個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蹲在樹頂的枝椏上,手裡拿著一根黑黢黢的棍子,蹲著的樣子還有幾分滑稽。

低笑道:“嘿嘿,扶離派嘛,那就從這裡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