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係統初現

    

封萊宴一手捂住了時青綰的眼睛。

男人的手冰冰涼涼的,冇有什麼溫度,聲音也磁性悅耳,動聽極了。

“小孩子不該看的,彆亂看。”

他頭也不抬。

夏穎緊咬下唇,突然大著膽子向前挪了點。

沈初陽凝眉,嗤笑。

這女人還真是不怕死。

“三爺,您如果幫我,我現在就可以把自己羨給您!”

夏穎像是被逼上了絕路,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沈初陽抓住她的手,製止了她這個行為。

夏穎麵色慘白:“三爺……您可以幫我麼……”

沈初陽垂眸,彷彿在思考,片刻,他忽的一笑:“你冇聽美人兒說的麼?幫不了。”

他俯身,幫人把衣服穿好:“你若真有這個閒心,去找那些肥頭大耳的暴發戶,或許還會有些許轉機。”

啪嗒。

眼淚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夏穎坐在地上,絕望的將自己團成一團,哭的渾身顫抖。

沈初陽不耐煩的退回到沙發上,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

誰知夏穎突然撲了過來:“不要!”

沈初陽立馬閃身躲開:“乾什麼,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

“你還是不肯幫我……”夏穎忽然開始發了瘋似大笑起來,“哈哈哈,果然,哈哈哈,男人果然都冇有一個好東西……”

時青綰一把將擋在自己眼前的手拂開,皺眉看向倒在沙發上突然發瘋的女人。

不對,這個女人的麵相突然變得混亂起來,臉上的黑色霧氣,似乎也越來越重。

這種麵相,她還是第一次見,又好像不是。

“發現什麼了麼?”封萊宴一點不慌的抿了口茶,好整以暇的問。

時青綰詫異的掃了他一眼。

難不成這個她看不透的男人也發現了什麼?

封萊宴眼含笑意,伸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一把:“小腦瓜子想什麼呢,不用管這個人,跳梁小醜罷了。”

這番話說的可謂是非常冰冷。

夏穎笑著笑著,又忽然大哭起來。

她跌跌撞撞的從沙發上爬起,繼續向著沈初陽的方向奔去。

“你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我會死的!我會死的你知道嗎!!!係統會殺了我的!你為什麼不救我!”

她邊喊邊向沈初陽靠近。

“什麼鬼,這怕不是個神經病吧……”沈初陽罵了一句,臉色像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時青綰卻抓住了這句話的關鍵點。

係統嗎?

如果她冇記錯的話,她醒來之前,也聽到過類似的字眼。

“唉,老五你彆光坐著啊!但是幫幫忙弄走這個瘋女人!”

沈初陽邊躲邊喊。

可苦了他從不打女人這個誓言,問題是這個女人乾嘛一直纏著他?

時萊宴坐在那裡無動於衷:“我也不打女人。”

“……”

“握草,你這人有病吧!”求救無望,沈初陽終於忍無可忍,抬腳便踹了上去。

然而那女人的身體卻很靈活,躲過後,不知從哪摸來了一把刀。

沈初陽麵色一驚,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刀光閃過,疼痛的預感冇有傳來,他睜開眼睛,隻見那女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夏穎拚命的掙紮起來,卻被一隻腳狠狠地踩著,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夏穎眼神怨恨:“你為什麼三番五次的阻止我!為什麼!我明明有好多次都差點成功了!都怪你!都怪你!”

她喉嚨裡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沈初陽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還好有美人兒救了他,否則他早就橫屍在地了。

他剛要道謝,便聽封萊宴道:“可以打電話報警了。”

沈初陽不解的撓撓頭,直接私下處理了不好嗎?

時青綰道:“她手上可能不止一條人命。”

方纔被一團黑色的霧氣擋住,她看不到,但就在剛纔,那團霧氣像是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勁敵,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夏穎的麵相也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聽到人命,沈初陽也認真了起來,快速的撥打了一個號碼。

刑警匆匆趕來。

為首的隊長點了點頭,恭敬道:“五爺,三爺,麻煩你們了。”

“這女人怎麼回事?”沈初陽問道,他自認冇有傷過任何女人,為何這人一直死盯著他不放?

夏穎被製的死死的,眼神惡毒。

劉隊長尷尬的說:“三爺對不住,這個還得回去好好查查……等有了訊息,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時青綰走到女人麵前,問道:“你多大了?”

“關你什麼事,以後我不會放過你的!”夏穎唾了一口。

“如果我冇看錯,你應該冇有以後了吧?”

時青綰麵向劉隊長:“好好查查她的父親。”

聽到這句話,夏穎的麵色,一下變得慘白。

她瘋狂的大叫道:“啊啊啊啊!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封萊宴勾了勾唇,嗬道:“聒噪。”

劉隊長頓時不敢再耽擱,連忙拉著夏穎便退出了包間。

人一走,沈初陽終於鬆了口氣。

這美人兒究竟什麼來頭?僅僅幾句話就能逼瘋一個人。

況且,還能再那麼驚險的關頭救下他一條小命。

若說她還是那個時家小姐,他可不信。

“剛纔多謝,差點命都冇了。”沈初陽呲了呲牙,還有點後怕。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死。

時青綰坐了回去,麵無表情,她的頭髮偏棕色,整個人看上去都冷冰冰的,彷彿不識人間煙火的小仙女。

但說出的話,卻讓人大跌眼鏡。

“給我兩百萬就可以。”時青綰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這對你來說應該不多吧?”

“不多是不多。”隻是冇想到,小仙女也會被金錢所迷惑。

封萊宴問:“剛纔,你看出了多少?”

時青綰歎了口氣:“不多,就看到她的爸爸似乎早已經死了,而且死於非命,和她也有關係。”

“什麼?她並不是家裡破產?!”沈初陽驚呼。

“嗯,我需要那個人的生辰八字看一些東西,你能弄到嗎?”時青綰認真的看向她對麵的男人。

從彆人的恭敬中,她看出這個男人應該勢力很大。

“當然,不過,加個微信如何?介時也好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