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前麵三個男人同時回頭看向後麵兩個女孩,隻因溫言rua桑景宜的臉時,聲音太大了。

三個男人表情各不相同,池煜的臉黑了一個度,甚至過來把桑景宜給拉走了。

傅景州倒是冇什麼表情,就是一整個無語住了,這就是女孩子之間的友誼?

再到江宴禮,他表情極淡,看著溫言幾秒就轉身繼續走了,倒是就那幾秒,溫言好像從他的視線裡看到了很不滿的情緒。

會所還挺大,一進門就有侍者上前為他們引路。

這裡還挺齊全,有射擊館,有檯球館,還有d博館,

美女員工都穿著統一的兔女郎衣服,男侍者也都穿著正裝,男帥女靚也還挺養眼。

不過比江宴禮差多了就,這人走到哪,其他人都會被襯托的黯淡無光了。

“三哥,檯球來一局?”池煜已經拿起球杆打磨著。

江宴禮脫下了外套,隨手丟在沙發上,起身的同時,解開了襯衣袖口的釦子,挽了上去,露出結實的小臂和手腕上名貴的腕錶,渾身上下透露著禁慾矜貴的氣息,溫言看的失了神。

“來。”江宴禮拿著球杆隨意的打磨了幾下就開始了。

在他們輪番幾次下來後,溫言有些看呆了,這個人不僅一舉一動吸引人,打個球都這麼帥。

打了兩把,都是江宴禮勝,池煜打的也不錯,可就是贏不了江宴禮。

“桑景宜,會打嗎?”

突然被點名,桑景宜呆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會一點點。”

“玩嗎?”

剛纔瞧她興致勃勃的看他們玩,猜想她是想玩的。

“玩!”

果然小姑娘興奮的跑過來,接走他手裡的球杆,還順手揉了揉她的頭頂,隻是桑景宜一門心思在檯球上,並冇注意池煜這個動作。

“言言,我們打一把。”

“我不會。”溫言確實不會,她很少來玩這一類的,去過最多的就是酒吧了。

就應該當初多在名流圈裡多混混,說不定此刻就能多條出路,現在想想她以前挺混的。

“過來,我教你。”

江宴禮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心思各異起來。

“嘖嘖嘖。”

傅景州忍不住咂吧嘴。

溫言笑著走了過去,她接過球杆,江宴禮從她身後環住了她。

“身子壓低,右手拿杆,重心放在右腳,杆要放在虎口的位置。”江宴禮認真教她打檯球的姿勢。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讓她冷不丁想起那天和他纏綿時,他在她耳邊細微喘息的聲音,想到這兒溫言的臉已經紅了。

男人也察覺她的不走心,低眸就看到小姑娘耳根子紅著:“溫言,專心點。”

溫言愣了一瞬,舔了舔乾澀的櫻唇:“小叔叔,以為我在想什麼?”

耳邊隻聽到男人低笑的聲音。

溫言冇得到迴應,偏頭去看他,結果兩人就差那麼一丁點就親上了。

溫言頓了一下,冇想到會是這麼個情形。

“你倆要不要這樣啊。”傅景州喝著茶忍不住吐槽。

溫言,彎低了身子,從他懷裡離開:“有點無聊,我們去射擊吧?”

“我看行。”傅景州喜歡射擊,他對檯球是真冇什麼愛好,雖然會,但是不太喜歡。

眼瞅著桑景宜還有溫言和傅景州已經出去,池煜看向江宴禮:“三哥,你不去?”

“不了。”說罷他拿起外套離開了檯球室。

池煜追上他們,溫言冇看到江宴禮過來,隻看到走廊往反方向離開的身影。

“你們先去,我去一下洗手間。”

桑景宜:“好,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啦,你們好好玩。”溫言說完就朝江宴禮離開的方向小跑過去。

好在在他拐彎後追上了他:“小叔叔。”

江宴禮腳步一頓,回頭看著略微氣喘籲籲的女人:“不是去玩了?”

“你不去,冇意思啊。”溫言抱住江宴禮的手臂,撇了撇嘴。

“溫言,彆作。”江宴禮抽出手臂,踱步離開。

溫言在他背後做了個鬼臉,追了上去。

“小叔叔,睡都睡了,不負一下責?”

既然他油鹽不進,隻能死皮賴臉要他負責了!

“你情我願的事,現在又要我負責,溫言,床可是你爬的。”江宴禮淡笑著瞥了她一眼就上了車。

溫言也準備厚著臉皮上車,結果隻聽“哢噠”一聲,上了鎖。

“江宴禮!”溫言有點氣了。

江宴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生起氣來如同小野貓的女人,膽子倒是大的很,還敢直呼他全名。

周南都嚇了一跳,在前麵坐著大氣不敢喘一下。

目光落到她光潔的額頭上,除了有一層細細的汗珠,昨天撞門上的痕跡已經消退了不少。

“特意追到這的?”

“都說了是巧合。”

“那確實是挺巧。”

溫言翻了個白眼:“小叔叔,外麵很熱的,能不能讓我先上車啊?”

雖然已經是四點多,可帝都這鬼天氣悶熱悶熱的,溫言的的卻卻挺熱的。

江宴禮彎了彎唇,讓周南開了車鎖,不能江宴禮開口,溫言很自覺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謝謝小叔叔。”溫言嗓音甜軟。

“我不是你小叔。”江宴禮微微凝眉。

“那我喊你什麼?”

江宴禮微頓,指尖有一下冇一下的敲擊在大腿上:“不是小叔就行。”

“可是你本來就比我大好幾歲。”溫言壓著臉上的笑意。

果然看到了江宴禮不悅的表情。

“我和江晟傑同歲,按照輩分,是該叫你一聲小叔叔的。”溫言很認真的說著兩個人的輩分關係。

江宴禮氣笑了,溫言眼底那一抹光芒,他怎麼看都覺得小姑娘是故意在氣他,行,真行。

“周南,停車。”

車廂內響起江宴禮的聲音,不難聽出他語氣有多冷。

溫言暗叫不妙,玩脫了,但是這人也太小氣了吧!

周南心裡默默地為溫言祈禱了兩秒鐘,他將車子穩穩的停在了馬路邊。

“下車。”江宴禮看都不看溫言,說完就闔上了眼皮。

溫言抿了抿唇:“小叔……,三爺?江先生?江總?哥哥?阿宴~”

本來一臉平靜闔著眼皮閉目養神的男人再聽到小姑娘最後這聲稱呼後,身形一頓,忽然睜開了眼睛,皺著眉看向了溫言。

駕駛座的周南嘴角狠狠一抽,他有點被噁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