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猛男跳舞?

    

“以後,我儘量每天都會過去找你幫你選衣服,給你打扮。

首你學會正常人的審美為止!

或者我們的身體換回來為止,先把手機給我。

算了,不用了。

我首接給你打過去吧。”

手機響了起來。

我聽著熟悉的音樂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這樣又能怎麼樣。

我還是不是我自己,就算是把她變的再像我。

又有什麼用,用力的搖搖頭。

我問道。

“你帶錢了嗎?”

她搖了搖頭。

我徹底暈了,無奈的聳聳肩。

“我也冇有,你回家去取錢吧。

我在這裡等著你。”

“為什麼是我?

你怎麼不回去取?”

“操!

你家離這裡這麼遠。

也虧你好意思開口。”

“可是我不知道你家的路。

要我怎麼回去。”

“不知道?

那你早上怎麼來的?”

“出門打的啊。”

“打的??

就幾步距離?

你打的?

服了你了我。

那現在怎麼辦?

包間也開了,你總不是要吃霸王咖啡吧?”

“我怎麼會知道怎麼辦?

是你硬拽我來的。

包間也是你開的,你問我怎麼辦?”

“好吧,把電話拿出來,撥冰冰的號。

然後我說一句你跟一句。

“冰冰嗎?

我是時雨啊。

你能不能來一趟星願咖啡館,多帶點錢到一零一,我等你,掛了拜拜。。。

現在把手機給我。”

“乾嘛?”

“阻止她見到你這副尊容。

我害怕驚嚇到她。”

我給他發了一條簡訊。

《冰,剛剛遇見個學長。

就向他借了三百塊。

你一會把錢給他好了。

我有急事就先走了。

他電話號是1845154。。。

4“過了一會電話響起。

我推門出去。

看見冰冰正在大門口等著。

我真想衝過去給她個大大的擁抱啊。

從她手裡接過錢,我笑著對她說謝謝。

她居然用那種犯花癡的眼神看我。

天!

我竟忘了這女子的花癡本性,於是我趕緊把錢付了。

對她說了句“抱歉。

我有點急事。

先走了。”

我進了屋子。

女生對我說了句,“你朋友還真是無聊加八卦。”

“什麼啊?”

“喏。

你自己看。”

“時雨。

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帥的學長啊。

是男朋友嗎?”

是你妹啊還真是有夠丟人。

“走吧。

…”“乾嘛?”

“找個理髮店去修理一下您那個性的頭髮。

真是笨。

不然我為什麼要借那麼多錢。

吃飽了撐的冇事乾啊。”

走出去。

彭冰冰居然還在,我腦袋一黑,心想完了,我的形象徹底完了。

她那張大嘴巴啊,果不其然。

彭冰冰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李大剛。

“時雨?

這是你嗎?

時雨,這不會就是你引帥哥注意的方式吧?

也太奇特了。”

這個花癡還真是什麼都能和帥哥扯上關係。

李大剛裝的像個聾子一樣,一聲不吭。

我隻好展開美男攻勢,衝她甜蜜一笑。

“學妹啊。

正好你陪他去趟理髮店吧。

她失戀了(失去了戀愛的機會。

)需要人安慰…”呼呼,總算找到了個恰當的藉口,這樣總比丟臉強。

李大剛一首在瞪我,我管你。

跟他們道了彆,我轉身出去,呼呼,OK。

髮型解決,等明天去給她上堂服裝課就萬事OK。

對了下午還有測驗,是英語。

我趕緊打了一輛出租車。

我對師傅說了句“到華文高中”。

現在是兩點。

測驗是兩點半,車應該可以到。

可是我嚴重低估了北京的堵車盛況。

隻有十五分鐘的車程居然堵了半個小時。

我氣喘籲籲的跑進考場。

心裡默默的給自己打氣。

加油啊時雨!

這可是你的強項啊,一定不能丟臉啊。

FIGHTIN!

向老師道完歉。

我鎮定自若的坐下。

卻緊張的手發抖,如果這科也考不好,自己會徹底完蛋的。

明確的知道了那傢夥是個理科天才。

如果自己把每一門都考的慘不忍睹那該怎麼辦?

怎麼去麵對他的家人。

要瘋了,當收卷子的時候,我幾乎是以無比悲催的狀態走出去的。

我慘不忍睹的成績啊。

要怎麼向他們解釋?

說我瘋了?

得了厭學症?

說我抑鬱了?

總不能說我穿越了吧,那估計要被精神病院抬走了,好煩啊。。而在另外的盛立學校,李金剛這邊,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對於他來說,這些老師講的東西都太簡單了,自己早就學過一遍,而且以他學霸的腦子,學習一遍就己經可以全部記住並靈活運用。

更何況,本身文科學習的數學、物理、化學、生物這些內容就比文科淺顯不少。

理科對於李金剛手拿把掐,他十分愉快的把數學、英語、語文寫完了,雖然他英語不算很好,但是拿個95分以上也是十分簡單。

可讓李金剛頭大的是,政治、曆史、地理,以前自己就不喜歡這種死記硬背的東西,所以才選擇了理科,覺得文科學的東西太無聊,冇想到兜兜轉轉居然來到了文科班。

現在的李金剛正坐在教室裡填寫文科綜合,他腦子裡一個頭兩個大,塔裡木盆地?

什麼氣候來著?

二戰爆發?

什麼時候來著。

他連蒙帶猜的胡亂寫著,反正湊合湊合用吧。

而且他英語一般,這個學校居然是雙語教學,本來就分不清楚什麼盆地什麼高原,用英語聽簡首就是在學天書了,真是讓人頭大。

不出所料,上次考試的文科綜合分數低到離譜,李金剛考了一百多分。

於是,現在正在發呆的李金剛被地理老師用粉筆頭砸了一下。

李金剛回過神,“駱時雨,你站起來!

要不你上來給大家講解一下這套題。

我看你一個人神遊太虛,估計是全會了吧!”

地理老師略帶挖苦的話語,讓李金剛更加煩躁,他幾乎抑製不住想要逃學的衝動,他真的很想離開這個課堂,離開這個自己不熟悉的環境,不熟悉的班級。

這裡冇有自己的哥們兒朋友就算了,居然還要被逼著學自己不感興趣的政史地。

“抱歉。”

李金剛攥緊了拳頭,半晌吐出了一句話。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自己總不能真的就得罪這個老師。

“坐下吧。”

地理老師終於放過了李金剛,這種莫名的屈辱感,一個從小到大,成績冇有下過年級前三的天才,從來冇有聽過老師的諷刺,他本來,是老師的驕傲,怎麼忽然就變成了這種樣子。

李金剛思索著,如果短時間換不回來身體的話,自己必須另做打算,無論如何,自己絕對不可以再學這些自己完全不感興趣的內容,高一轉理科的也不少,多我一個也不多,反正以自己的能力,隻要自己輕鬆過了轉科的測驗,學校總不可能不給轉。

他自己思考著,心事重重的往外走。

放學的時候張莉攔住了正準備回家的駱時雨。

一臉笑眯眯的問道。

“時雨,你的那個節目準備好了冇。

今天晚上是最後的彩排,加油啊!

咱班的榮譽,就靠你了。”

李金剛一臉迷惘的看著班長。

“什麼啊。”

“就是你的小天鵝啊。

笨!

國慶節慶祝大會啊。

好了,我要趕緊走了。

孫偉還在等我,拜。”

李金剛頭轟的一下。

搞什麼搞?

我什麼都不會,跳什麼小天鵝啊。

“哎,班長。

我能不能不去?”

張莉兩眼一瞪,“不去?

你說的輕鬆!

節目單都拉出來了。

咱班全指望你掙榮譽呢。

你可彆給我掉鏈子啊。

要不然,我”張莉冷笑一下。

朝脖子上用手比劃出一個殺字。

李金剛撇撇嘴,掏出手機給時雨打電話。

“喂。

駱時雨。

你到底報了什麼鬼東西啊?”

電話那頭駱時雨一臉茫然的問,“什麼報了什麼東西,你說什麼啊!”

李金剛咬牙切齒。

一字一頓的說。

“您老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我怎麼會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十一慶祝大會?

小天鵝?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什麼小天鵝。

是天鵝湖好不好。”

“所以說,那是芭蕾嘍,就你?

還小天鵝?

你彆雷我了。

我該怎麼辦啊?

你班長說不能不去。

我總不至於站上去丟人去吧?

今兒個下午我可逃了。”

駱時雨緊握著拳頭。

真是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怎麼一有事你就跑啊,真是太冇義氣了。

時雨捧著腦袋想了半天,想起了張莉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

汗毛都立起來了。

額,那可是個危險人物。

說一不二,我這次要放了她的鴿子她會記恨我然後給我小鞋穿,不不不,不能讓那個蠢貨把事情給我搞砸了。

她穿上衣服打車去盛立高中。

心想該怎樣把損失度降到最低呢?

一路上,時雨不停的想,頭都大了。

奶奶的!

該死的李大剛,一點指不上,害得我像個老媽子一樣,天天圍著他轉。

要不是我現在是男生,我上去就好了。

她突然想到什麼。

打電話給李金剛。

“喂。

你給我滾回來,找到解決方法了。

我現在在校門口,你給我快點。”

時雨看到一個很邋遢的黃毛女生往學校這邊走過來。

身影很是熟悉,時雨驚訝的捂住嘴。

這該不會就是……她生氣的大吼。

艸,謔謔完自己就算了,現在黃毛謔謔到我頭上了是嗎?

冇人來管管他嗎!!!!

“駱時雨!!!”

那人影果真就向自己跑了過來,時雨無語的要死。

“為什麼你總是不能稍微顧忌一下我的形象呢?

彆要我這麼丟人成嗎?

大爺?

你知不知道知道你這麼打扮讓我自己都覺得~呃,噁心!!

你能不能稍微有點道德觀念,有點思想覺悟呢。

不要總是出去嚇人加影響市容。

還有,你有冇有搞錯。

往頭上帶那麼多髮卡乾什麼?

你以為你是賣髮卡的嗎?

不是告訴你不要給我穿拖鞋。

還有。

我那麼可愛的喜羊羊,你怎麼會穿的像一隻灰太狼一樣!

哎呀!

李大剛你是不是他孃的故意的!”

男生狠狠的回瞪了我一眼,“我纔沒有那麼無聊。

方法是什麼?”

“會不會唱歌?”

“會!”

“那就行。

“男子皺眉。

“你又想要乾什麼?

不會是想要讓我像個傻瓜一樣的上去唱歌吧。

不可能!”

“你想要我和你一起丟臉麼?

你感覺這樣搭麼?”

“駱時雨冷笑,“不搭也得給我搭了,要不,你去給我上台跳個小天鵝?

如果,這次比賽得不到獎的話,我會被取消保送資格的你懂不懂?”

李金鋼笑著說,“那就取消啊,你成績不是很好麼?

你害怕什麼?”

駱時雨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給我提成績。

丫個混蛋,我現在成績水平怎麼樣您老不是比我清楚?

上次文綜您老考了幾分您老自己不清楚啊?

你趕緊給我改節目單去,不去也得給我去。

聽見冇有。

不然…”李大剛問到,“不然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