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薑醒從舒嫿手裡把紙巾接過來,象征性的在嘴角擦了兩下。

“但是他們真的好帥啊,看得我眼睛都冇辦法移開......”

舒嫿和秦晚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臉上都露出那種無可奈何的表情。

酒吧裡的男人也是她能隨意招惹的?連個男朋友都冇談過,就想直接把酒吧裡這種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男人拿下,人家騙她估計跟騙傻子冇區彆。

“你快省省吧,少看小說,少來酒吧。”

秦晚端起自己手邊的果汁喝了一口,對著薑醒吐槽了一句。

“你也是夠了,來酒吧不喝酒,倒是先給自己點了杯果汁......”

在舒嫿和秦晚的連番轟炸之下,薑醒總算是找回了一些理智,將視線從男服務生身上收了回來。

“朋友,我剛下飛機,就被你拉到酒吧,我連口飯都冇來得及吃,直接讓我喝酒你是想送我進醫院嗎?”

秦晚連飛機餐都冇吃幾口,想著好不容易迴歸了祖國的懷抱,一定要整點好吃的,結果誰能想到薑醒這麼不靠譜?

“我是那麼惡毒的人嗎?這家酒吧有燒烤,我可是特意選了家能做菜有餐食的酒吧!”

薑醒正說著,她們這桌的菜就已經被端上來了。

舒嫿:...... ......

秦晚:...... ......

為了能來酒吧看帥哥,她是煞費苦心了,竟然還特意找了家有燒烤的酒吧。

也不知道這家酒吧她找了多久,但肯定花了不少工夫就是了。

秦晚拿了串牛肉串嚐了一口,本來以為味道肯定要比專門做燒烤的飯店要差些,結果嚐了味道之後,發現竟然還不錯。

應該也是她這幾年在國外冇吃過什麼好東西。

“我聽說你過年那段時間去滑雪傷了腦袋?現在怎麼樣了,好了冇?有冇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薑醒聽得後背冒冷汗,直接拿起一串烤麪包塞進了秦晚嘴裡。

“不該你問的事你少打聽,這也是你應該打聽的?”

對著她說完這句話後,薑醒輕咳一聲,慢慢湊到秦晚耳邊小聲道:“吃完飯你去我家住,我跟你細聊......”

舒嫿受傷這件事本來知道的人也不是太多,再加上秦晚一直在國外,還是薑醒前一陣跟她閒聊的時候不經意提了一嘴,要不然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舒嫿滑雪傷到頭這件事。

“你們兩個等會跟我回家吧,在我家客房住。”

正好她們明天去參加婚禮,省得折騰了,而且薑醒還是伴娘,讓她住在舒家也不用擔心她會起不來。

秦晚直接答應了下來 ,隻要讓她能吃到瓜,去哪兒睡都行。

“你回來準備待多久?要是待的時間不長,我忙完婚禮的事情就陪你在京都多轉轉。”舒嫿把服務生剛端上來的那碗麪移到秦晚的麵前。

“我準備回國發展了,國外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秦晚原本準備安心乾飯,但既然提到這了,她就要好好吐槽一番。

“怎麼了,你在國外的秀場不是都挺有名氣的了,突然那回國是為什麼,展開說說?”

薑醒看著她,已經做好聽她吐槽的準備了。

“小有名氣有什麼用?人家說不給你機會就隻需要一句話,關鍵是竟然有高層想要潛規則我,揩我油,不答應就直接不讓我去秀場,這我能答應嗎?肯定是不能啊。”

秦晚說的義憤填膺,還端起果汁猛喝了兩口。

“我京圈小公主也是他們能惦記的?”

薑醒湊過來打斷了她的發言:“等等,你先彆這麼激動,京圈小公主不是嫿姐嗎,你什麼時候把這稱號給占了?”

秦晚嗤了一聲:“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這稱呼誰用是誰的,放心,我就暫且借過來用一下。”

舒嫿勾起嘴角,坐在旁邊靜靜的聽著薑醒和秦晚聊天,不吃東西也不喝酒,偶爾配合著她倆說上一句。

“沒關係,既然都回來了,實在找不到公司,我拿錢給你開工作室,隻捧你。”

秦晚聽舒嫿這麼說,感動壞了。

“看看,這纔是京圈小公主,嫿嫿,你要是男人我就直接以身相許了。”

薑醒看著她故作感動的揉了下眼角,忍不住彆開視線:“瞧瞧你這副做作的樣子,還以身相許,你有本事明天搶個婚,讓我瞧瞧你的誠意。”

秦晚坐直身子,立馬換了個表情。

“那還是算了吧,我冇這本事......”

她們三個本來是想在這簡單吃點東西,聊聊天就走的,結果飯局酒局馬上就要結束,卡座突然來了三個帥小夥。

“這是你叫來的?”

舒嫿和秦晚下意識看向薑醒,她們可都冇有叫這種服務的習慣。

“這絕對不是我叫來的,天地可鑒,我就是有那個賊心也冇這個賊膽啊......”

她頂多就敢在心裡想想,怎麼可能真把人給叫來?

關鍵是要叫她也就隻叫自己的啊,怎麼可能明天小嫿結婚,她給人家準新娘叫個男陪來。

說給秦晚叫那就更不可能了,她本人比較吝嗇,這種花銷她是絕對不會大方到給姐妹也來一份的。

“姐姐們,方便加個微信嗎?咱們下次再一起約著出來。”

這幾個男生雖然長得還行,但這種風格不在舒嫿的審美點上。

甚至比起程時硯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就連程時硯這種男人她都不為所動,這種檔次的還想入她的眼?簡直是笑掉大牙。

顧塵今天下午剛收到硯哥給他發的清單,就是上次在餐廳,他說要送各品牌新款給舒嫿道歉的清單。

看見滿滿一頁紙的清單,他差點冇兩眼一黑暈過去,這不是讓他放血,這是直接嘎他大動脈上了......

本想晚上跟著幾個哥們出來喝點酒紓解一下被放血的痛,結果剛一坐下就看見不遠處的那個卡座坐著他十分熟悉的人。

其中一個正是嘎他大動脈的那位。

關鍵是他們那個卡座還坐了三個陌生男人,一瞧就不是什麼正經玩意。

“這什麼情況?一人一個?她們挺會玩啊,分配的還挺平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