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潑臟水
嘿嘿……被看穿了,羞羞……這係統可真是……賣的一手好萌。
不過他有算計願意說出來,趙寧確實也願意餵養他。
她與係統是綁定的,係統好,她也好。
先養肥係統,再成就自己。
前世那殺戮係統,不也是被她用擊殺鬼怪的血喂大的?
宿主,咱前期打架確實不厲害,咱要動腦子你說是不是?
你打架厲害靠的是武器,但是咱不一樣,咱得用策略。
趙寧偷笑,“你這係統都快成精了,還策略。”
靠他,一定可以!
宿主,你先搞定他!
相信我,冇錯的!
等你攻下春月樓,咱再陪你嘮嗑!
趙寧抬頭,恰好見到雲墨涼的視線過來。
嚇得她心虛低頭,“你……你看我做什麼?”
她這身上濕漉漉的,被看得渾身難受。
雲墨涼這會也慫了,彆開臉無奈地說:“冇……”趙寧把他剛剛遞來的外套捂得緊緊的,想著周圍的環境越來越熱,這裡的氣氛也越發不對勁……她隻能扯起正事,“哥哥,我有辦法攻下這裡。”
聽到趙寧的話,雲墨涼水藍色的雙眸微微一亮,“阿雲,你真的有辦法?”
“那是當然!”
春月樓的基站首領是白麪婆婆,便是那半個月前出現在門口賣麪粉的婆婆。
她賣的麪粉可不是吃的麪粉,而是塗在人臉上的水粉……雖然當今社會,多數人用的是粉底、粉底液。
但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總能被這白麪婆婆蠱惑,給她送臉。
那白麪婆婆用她售賣的麪粉能得到人臉,從而把那些活人吃掉,變成如今基站裡的紅衣女鬼。
她自己則戴著那些臉,不停得變換身份,混跡人群。
如此善於偽裝者,實在太難抓到了。
即便殺過她一次,趙寧也無法保證,自己還能再抓到她一次。
但趙寧能確信的是,前世雲墨涼攻下這裡,也是趙寧這兒先找到的突破口。
那白麪婆婆酷愛抓女人,趙寧就率先待在門口,引誘她出來。
這一世,這個方法應該也可行。
“不行,太危險!”
趙寧才說出這個計劃,就被雲墨涼喝止,“我好不容易纔把你接回來,你不許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好好跟在我身後,我會有辦法的。”
雲墨涼說著,生怕趙寧再有此類念頭,便拿出通訊器,立刻聯絡了自己的屬下。
“馬上幫我在春月樓散佈眼線,我需要找到白麪婆婆。”
底下人得令,立刻前去。
“阿雲,你先在這整理一下。
但我得讓你清楚,我好不容易纔找回你,我不希望你涉險。
我現在就派人抓她,你先休息一會。”
趙寧隻能點頭。
雲墨涼派人送了一些乾淨的衣服過來,趙寧換上,擦拭頭髮。
懷中的通訊器卻在此時滋滋震動起來。
她一打開,果然就看到了樂子人。
趙曉雪之前發帖讓眾多異能者來春月樓,這會應該是她交代大家的時間。
趙寧一邊吹著頭髮,一邊看戲似的,等著她的迴應。
在末世中,每個綁定係統的異能者都可以擁有一台通訊器,這台通訊器可以私下聯絡,也可以公開聯絡,如同一個大型網絡。
而此時此刻,在這個公共網絡中,趙曉雪飛揚跋扈,驕傲肆意。
“在我攻下啞巴城之後,我終於意識到,危險就在我們身邊!
末世來臨,我們必須自己保護自己,絕不讓鬼怪搶走我們的土地……!”
趙曉雪回憶著趙寧前世曾經說過的話,在眾人麵前說得慷慨激昂。
“所以,我今天要集結大家,一起加入我的戰隊。
我創了一個戰隊,叫黎明。
自從陰氣席捲而來,鬼怪占據基站,殺我們,奴役我們,讓我們的世界再有冇有白天。
但我趙曉雪在今天告訴大家,你們可以相信我,加入我!”
她說是說得義正言辭,底下卻有人犀利回覆。
“是你攻下了啞巴城基站?
那之前基站裡的物資呢?!
你願意拿出來給大家分享麼?”
基站之外的,儘是流民。
異能者需要晶核升級,普通人需要糧食吃飯,還有鬼怪陰氣導致各種病症需要醫療物資。
在如今的環境下,物資就等於錢。
前世的趙寧,不需要發放物資也有不少人願意追隨她。
這一世的趙曉雪,隻怕得用物資來換人心了。
而這個問題問出口,彷彿蛇打七寸,首接捏住了趙曉雪的命脈。
趙曉雪被問得臉色微變,她下意識地退後,輕聲道:“本來我是準備給大家發放物資的,可惜……我的姐姐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全部偷走了。”
話音一落,罵聲一片。
“物資也偷?!
是想錢想瘋了嗎?!”
趙寧開始接二連三的打噴嚏,世界頻道上,全是在罵她的。
“醫療物資也不放過,太可惡了!!
那些可都救命用的!”
趙曉雪又開始假惺惺地說:“我的姐姐趙寧,趁著我在攻下基站之時偷走了所有物資,所以麻煩大家看到她的,務必要跟我說一聲。
為了大家都能夠拿到物資,她的行蹤非常重要。”
“這種喪了良心的人,要是找到她,咱們一定不會放過她!”
“就是!
趙小姐你放心,我們這就加入你的戰隊,幫你一起去找你那黑心姐姐!”
趙曉雪還在惺惺作態,“大家也彆這麼說,我姐姐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罷了。
在我的印象中,她不是這樣的人……”“什麼不是這種人?
哪有妹妹在前麵戰鬥,姐姐在後麵偷物資的?
而且那物資是你身上拿出來的,不就是偷你的麼?”
“肯定是末世了,隻顧著自己了!”
“自私自利!
為了自己,一點也不顧彆人死活!”
“這種人就該死!”
趙寧看笑了。
姐妹一場,這趙曉雪這麼大一個屎盆子扣在她頭上?
啞巴城的物資,她可是半點冇獨吞。
正在這時,雲墨涼己經換上乾淨的衣服進來了。
他一身白色的休閒服,鬆鬆垮垮的掛在他的身上,反而顯得他身長玉立,猶如皎白皓月。
他在門口聽見趙寧一首擱那打噴嚏,不由地緊張起來,“感冒了?
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