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天地低昂
到達桃花塢後，楚墨看著一棵巨大無比的桃樹，而樹下麵有許多房子。
這時公孫指了指樹頂那座房子說：“那個房子就是我的，走。”
然後帶著囡囡飛了上去。
楚墨也緊跟其後，至於東阿又被裝進獸袋。
來到公孫大孃家後，囡囡跑去玩了。
這時公孫大娘和楚墨對坐著。
公孫大娘給楚墨展示高超的茶技。
“你說你來自後世，那你知道劍聖嗎？
他可是我的師傅。”
楚墨回答道：“自然，我們後世之人對劍聖評價頗高，李白的詩，張旭的草書和裴旻的劍舞稱為‘三絕’。”
“而且杜甫就曾寫過一首詩給劍聖，叫《贈裴旻將軍》。”
公孫大娘聽到楚墨的回答後滿意的點點，然後將茶遞到楚墨身前說：“楚墨小弟弟，閒來無事，我為你算一卦可好？”
楚墨：“大娘還會占卜之術？”
“略懂一二。”
楚墨：“那勞煩大娘為小子算上一算。”
大娘喝了一口茶說：“小弟弟想要我為你算什麼？”
“請大娘算一算未來。”
大娘聽後，從納戒裡拿出一個盤子說：“將你的一滴血滴在上麵。”
楚墨照做。
公孫大娘結印，發現盤子無動於衷，皺著眉頭說：“你的未來好像被什麼給遮住了，過去顯示一片虛無，可真是怪！”
“剛纔，我順其自然地替你推算了一番所謂的“桃花運”。
令人驚訝的是，結果竟然顯示出極其旺盛的運勢！
這似乎預示著無儘的浪漫與激情即將降臨到你身上。
然而，命運總是充滿了戲劇性和諷刺意味。
儘管桃花運如此之旺，但最終你會發現自己孤獨無依，身旁空無一人相伴。
唯有那一頭忠誠的驢子，默默地陪伴在你左右，成為你生命中的唯一夥伴。”
楚墨聽到此回答搖搖頭說：“未來之事不好推測，也許你算錯了呢，而且還有囡囡陪我。”
就在這個時候，公孫大娘開口說道：“我覺得，你大概己經檢測過囡囡的天賦了吧？
畢竟以你的見識和能力，不可能看不出這一點。
可惜啊，她根本冇有辦法進行修煉，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終究會離開你。
到了那個時候，隻有東阿會一首陪伴著你……”楚墨歎息，將茶喝掉後說：“大娘可有破解之法。”
公孫大娘搖頭，將楚墨的茶杯拿過來給添滿。
公孫大娘：“不要傷心了，將囡囡留在我這裡吧，你去找彆的人物，有時間就來看看囡囡，還有你會扶琴嗎？”
“略懂一二。”
說罷楚墨將花月夜變為琴。
公孫大娘說：“不要不開心，我來為你舞一曲，希望你能高興起來。”
楚墨輕輕地撥動著琴絃，每一個音符都彷彿是從他心中流淌而出一般，充滿了情感和力量。
那悠揚動聽的琴音，如同天籟之音，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公孫大娘手持長劍，踏著輕盈的步伐翩翩起舞。
她的身姿優美動人，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既有力道又不失柔美。
她手中的長劍猶如一條靈動的蛟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與楚墨的琴音相互呼應。
隨著公孫大孃的舞動，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被她所感染，變得異常活躍起來。
而她的劍舞更是將這種氛圍推向了**，使得整個天地都為之動容，發出陣陣低沉激昂的共鳴聲。
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止了流動，彷彿世間所有都沉浸在這美妙絕倫的表演之中。
……表演結束，楚墨起身拱手道：“大娘舞姿優美，劍舞氣勢磅礴，有力感的同時併兼具柔美，真可謂是‘觀之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這時公孫大娘擺擺手說：“楚墨小弟弟謬讚了！”
“冇想到楚墨小弟弟音律造詣也很高！”
楚墨：“有多高？”
公孫大娘笑著回答：“有三西層樓那麼高！”
這時楚墨拿出畫卷對著公孫大娘進行掃描，完成後說：“好了，等我收錄完其他人後我們就可以一起回家了。”
公孫大娘點點頭說：“對了，李白為啥冇有跟你一起來，他好久以前就嚷嚷著說要喝我的桃花釀。”
楚墨心虛的回答：“你也知道李白他那人喜歡玩，廣交友，說不定現在己經去彆的地方了。”
楚墨心裡說：“我不可能說李白被我打的**破散，隻剩靈魂，現在在畫卷裡凝聚身體吧！”
公孫大娘點點頭道：“也是，他不喜歡被拘束。”
這時楚墨發問：“大娘知道其他人的下落嗎，比如張旭。”
公孫大娘：“張旭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劍聖的位置。”
突然一隻青白色的鳥飛到了楚墨肩膀上，楚墨拿出五色稻穀餵給它吃，然後取下鳥身上的信讀了起來。
過了片刻，楚墨對著公孫大娘說：“我有一位故人，我剛來時就寄宿在他們家，今天我那位故人似乎不行了，我打算去看看，囡囡就麻煩你照顧了。”
“如果有事的話，大娘你讓青鳥傳音即可。”
大娘點頭說：“放心，我會好好教導囡囡的，你什麼時候出發？”
楚墨：“明天我就出發。”
這時囡囡抱著一個娃娃跑過來對著楚墨說：“哥哥看，下麵的一個阿姨給我的。”
楚墨：“你怎麼能隨便拿人家東西呢。”
然後拿出到一兩金子遞到囡囡手裡說：“等會將錢給人家知道嗎？”
囡囡點點頭。
將囡囡抱起說：“哥哥要去彆的地方一陣子，那裡非常危險，不能帶著你，所以打算將你先留在你公孫姐姐這裡。”
囡囡抱著楚墨的脖子說：“哥哥什麼時候會來看我？”
“很快的，東等哥哥回來給你買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囡囡依偎在楚墨懷裡說：“囡囡一定聽公孫姐姐的話得。”
楚墨對著公孫大娘說：“囡囡就交給你了，我還有個請求，希望大娘能給點你的桃花釀。”
大娘聽後輕笑道：“等會兒就給你裝許多，讓你喝個夠！”
……一夜無話，第二天楚墨就牽著東阿離開了桃花塢，囡囡哭著目送楚墨並大聲說：“哥哥一定要早點來看囡囡……”殊不知這一彆，想要再見麵卻是十幾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