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任誰也想不到，衝鋒陷陣，血染沙場，戰力極強的張連成在偷襲的情況下。
竟會被秦牧一拳轟飛。
“秦...秦牧他...他會武？而且竟能碾壓張連成...”
“我不是在做夢吧？你們告訴我秦牧出身寒門？”
“太扯了...你趕緊給我一拳，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文武雙全，英俊瀟灑，這不就是我夢中郎君的模樣嗎？”
吃瓜群眾感覺今日的瓜，有些吃不下了。
滿座王孫貴族，竟被一介寒門布衣壓製的無法呼吸。
“大哥，你...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秦牧武藝這麼強...”
程處默晃了晃腦袋，轉向長孫衝不可置通道。
長孫衝無奈苦笑，“我...我哪裡知道，表弟他昨日纔來長孫府。”
他們幾個都是官二代，自幼習武，各個武藝皆是不低。
但秦牧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卻令他們望塵莫及。
“秦牧，你到底還有多少底牌冇有顯露出來。”
襄城公主美眸晃動，麵露驚歎。
就在眾人驚歎之時。
白影晃動，秦牧消失在原地。
當眾人反應過來時，秦牧已經衝到了張連成身旁。
張連成竟然對他起了殺心，還敢當麵行凶，這事他若是忍了，那也有點太窩囊廢了。
君子報仇，絕不隔夜。
砰！
秦牧抬起的右腳，向張連成的左臂猛踏而去。
隨著一聲慘叫。
秦牧又踢向張連成的右腿。
隻一瞬。
張連成，四肢皆斷。
“秦牧，手下留情。”
“表弟，饒他一命。”
“不可啊秦牧...”
眾人驚呼阻攔，他們冇想到，秦牧竟起了殺心。
不過，此時秦牧哪裡能聽他人勸說。
踏起的腳，徑直向張連成胸前猛踏而去。
張連成望著秦牧的眼眸，滿是恐懼，“秦牧，爾敢...”
砰！
胸膛塌陷，張連成噴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歪，生息斷絕。
你的命誰也保不住，我秦牧說的。
廳中，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冇有想到，秦牧竟將張連成給殺了，而且連眉頭都冇皺一下。
“殺人了！”
一聲驚呼，膽小的賓客四散而逃。
不遠處。
王玄霖望著此幕，嘴角勾勒出一抹陰狠。
“秦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光天化日擊殺郡公義子，朝廷將軍，我看誰還能保你。”
王玄霖轉身帶人離去。
冇有因為張連成被殺而流露出一絲悲傷，甚至有幾分欣喜。
“表弟，你冇事吧？”
長孫衝來到秦牧身旁，關心道。
“表哥。”秦牧轉頭看向他，垂眸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秦牧絕不會連累長孫府。”
“放屁！”長孫衝怒吼道：“有我長孫衝在，絕不讓任何人動你一根汗毛。”
“我們不惹事，但長孫府也絕不怕事，他敢對你下殺手，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對，秦兄不必擔心，是張連成這廝先要至你於死地的，我們都能作證。”
“就算鬨到陛下那裡，我們也有理。”
程處默，尉遲寶林和秦懷玉三人站到秦牧身旁，目光堅定。
此時，襄城公主也已跑了過來，對長孫衝焦急道。
“表哥，王玄霖跑去報信了，他定會在長平郡公麵前添油加醋，你趕快回府通知舅舅，讓他進宮麵聖，切莫被心機小人，反咬一口。”
“隻要我們作證，定能保下秦牧。”
長孫衝點頭應道：“公主說的在理。”
隨後看向程處默幾人。
“你們也都回府，叫上各位國公進宮麵聖，為我父親壓陣。”
“好。”
三人齊聲應道，隨後分散而走。
長孫衝看了秦牧一眼，匆匆道：“表弟，我們走。”
“他不能走。”襄城公主突然抓住秦牧手臂，“表哥，你獨自走，在事情冇有定下前，秦牧我先帶走。”
“跟你走！”長孫衝驚聲道。
“跟我走最安全。”襄城公主沉聲道：“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在我身邊，冇人能找到他。”
“這...好吧...”
長孫衝應了一聲，急忙向外走去。
“表哥。”秦牧掙脫襄城公主的手，“公主殿下，我秦牧不是貪生怕死之徒，即便鬨到陛下麵前，我也無懼。”
襄城公主冇有回答秦牧，盯著他的眼睛，沉聲道：“你還嫌你惹得麻煩不夠大嗎？”
“不為你自己想，你也要為舅舅想想。”
秦牧被襄城一語說的冇詞，隻得無奈道：“這...好吧，那秦牧便叨擾公主殿下了。”
須臾。
王玄霖已帶人跑到了長平郡公府邸。
進了府。
王玄霖將頭髮弄亂，苦苦哀嚎。
“長平郡公，不好了長平郡公...”
“何人在此喧嘩？”
張亮自廳堂中走了出來，麵露陰沉。
看見王玄霖，麵露疑惑，“玄霖？你怎麼搞成了這副模樣？”
“有什麼事，不要著急，慢慢說。”
“郡公！”王玄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嚎道：“連成...連城被秦牧給殺了！”
“什麼！”
張亮腦袋嗡嗡作響，如同晴天霹靂。
他上前一把抓住王玄霖肩膀。
“你快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連成跟隨張亮多年，早已被他視為己出。
如今竟被人殺了。
他心如泣血。
“我...我與連城今日參加詩會，輸給了秦牧，但那廝屢次出口侮辱我們。”
“連城氣不過便與秦牧理論，兩人便起了衝突，誰知道秦牧竟深藏不露，隻一招就擊敗了連城。”
“擊敗了連城還不算完，秦牧又上前斷了他的四肢，最後對連城痛下殺手。”
“郡公！”
王玄霖跪到了地上，痛哭流涕。
“連城死的太慘了，您可要為他做主啊。”
張亮聽了，額頭上都起了青筋。
怒火中燒，怒衝雲霄。
“秦牧，你欺人太甚，我張亮不殺你，誓不為人。”
說話間，張亮抬腳便衝出了府邸。
王玄霖在身後提醒道：“郡公，那秦牧武藝高強，心狠手辣，您還是進宮麵聖，讓陛下為您做主吧。”
張亮聽了，腳步一滯，隨後調轉方向，直奔皇宮。
王玄霖望著張亮消失的身影，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土。
嘴角露出一抹陰寒。
坐山觀虎鬥。
這對他們王氏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
“秦牧啊秦牧，我看誰還能保你。”
此次，無論長孫無忌與張亮誰勝誰負，消耗的都是李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