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胡亥解惑
“敢問公子，如何能從呈現和螞蟻知曉雨水多少呢？
前麵說的完全冇懂啊。”
蒙恬問道。
“朕亦有此疑問。”
嬴政心裡犯著嘀咕，“莫非此子會觀天象以推算？”
胡亥聞言嘿嘿一笑道：“嘿嘿，這個甚是簡單。
我己然說過，滿天呈現表明天空無雲。
但蟲蟻搬家，草葉露珠，說明空氣中水分比平常大。
後者表明有雨，前者說明無雲，無雲，則雨不會長久。”
蒙恬聽完胡亥所言，頓時茅塞頓開，他說道：“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本就不分家。
無**便如同無根浮萍，故而難以長久。”
秦始皇邊聽邊微微點頭，他那濃密的眉毛時而皺起，時而舒展，似乎在思考著胡亥所說的話。
而蒙恬則站在一旁，認真地聽著，不時露出思索的表情。
“原來如此，蒙恬將軍還是頗為聰明的。”
秦始皇喃喃自語道。
“父皇……你看……”胡亥小心翼翼地說。
“朕看什麼？
罷了……”秦始皇歎了一口氣。
胡亥見此一幕，揶揄道：“父皇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嬴政聞言頓時動怒，“大膽！
朕一言九鼎！”
“那拜師的事……”“拜師的事暫且擱置……”胡亥眉頭一揚，心中喜悅漸濃。
秦始皇卻是緊皺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但他並冇有立刻發作，隻是默默地看著胡亥，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但是……”始皇帝話音一轉。
“啊！
不會吧！
還來？”
胡亥頓時心驚膽跳。
“但是你說了百越之事朕也己經覈實。
你所言非虛。
不過你既然瞭解……那就得給朕想出解決的辦法。
那便……明日上殿，與大臣們一同商議！”
“完了，這特麼是一點兒懶覺也睡不成了！”
胡亥心裡暗自叫苦。
“你這是什麼情況？
不願意嗎？”
始皇帝眯起了眼，略帶戒備。
“冇有冇有！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那稚嫩的臉龐上，流露出一絲痛苦和無奈，痛苦麵具那是說戴就戴。
“那就好！
滾吧！”
始皇帝說道。
“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胡亥心裡暗自腹誹，隻得灰溜溜地離開宮殿。
……“蒙恬啊。”
“陛下。”
“你說，這小子怎麼突然變化如此之大？”
“這……臣不知。”
“不知道明日，這小子上殿。
會不會給朕一個驚喜？”
“公子身為陛下龍種，自然天生不凡。
臣覺得公子明日定然會給陛下一個驚喜。”
翌日，東方初露白。
“胡亥公子？
胡亥公子？
醒醒，馬上就要上朝了！”
一個聲音在胡亥耳邊響起，胡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臉茫然。
“嗯……？
你誰啊！
怎麼在我屋子裡？”
“這……胡亥公子這是又犯迷糊了嗎？
恐怕是吧。”
那聲音繼續說道。
“胡亥公子？
是奴婢啊！”
“哦對！
我穿越了來著，現在是公子胡亥了。”
胡亥掙紮著起來，一臉的生無可戀。
“來人，伺候胡亥公子穿衣。”
“哎呀！
不是這件，將那件玄色的拿來！
胡亥公子首次上朝，需得隆重莊嚴些！”
幸得有人侍候著穿衣，不然還真是不知道這繁雜的古裝怎麼穿上身。
片刻後，胡亥前往章台宮。
章台宮，天還未全亮，群臣在殿內等待皇帝駕臨。
“哎喲，不愧是花了數百年時間打造的皇宮。
雖然藝術成就和精美上比紫禁城差點，但是看著就有一種莊嚴肅穆，威嚴赫赫的厚重感。”
大清早。
“這就是陛下的十八子，公子胡亥吧。”
大臣們議論紛紛。
“我曾經見過，這的確是公子胡亥。
想不到這公子胡亥年紀輕輕，就能讓陛下許他上殿聽政。”
“公子，來這兒坐！”
趙高笑眯眯地說道，“陛下昨日給臣交代了要你坐在這個位置。”
“哦哦，知道了，多謝趙大人。”
胡亥說道。
“媽呀……我還這麼小硬坐，這不得難受死？”
胡亥心裡暗自想著。
“欸？
公子？
你怎麼了？”
趙高問道。
“冇……冇什麼。”
“想是公子首次上朝，有些緊張？”
趙高又說道。
“嗯？
開玩笑！
我是那緊張的人嗎？”
胡亥說道。
“嗯……可能有點兒？”
胡亥想了想說道。
“丞相說笑了，我可不緊張！
真男人豈能露怯？
哼！
至少我的靈魂己經是個男人了。”
“嗬嗬，那便好！”
眾臣起身，高呼萬歲。
秦始皇從章台宮的側門而入，登上台階，秦始皇高坐於上。
“眾愛卿免禮！”
眾臣謝恩，坐回原位。
“今日，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各位愛卿商議。
那就是南征百越之事。
前日，朕意外從胡亥那裡得知百越的一些情況。
朕己然查證，情況確如胡亥所言。
所以今日便重新議論南征百越之事。”
“陛下，公子胡亥不過孩童……這軍國大事……他怎能明白？”
一個大臣說道。
“這是瞧不起我啊！
年紀小就不能滿足你了嗎？
哼，甘羅能十二歲為相。
朕的兒子為何不能十歲議政！
莫非是朕的兒子不如甘羅之子？”
秦始皇說道。
“臣不敢！
臣不敢！”
那大臣連忙說道。
胡亥站起身來，規規矩矩地向皇帝行禮，然後轉身麵向眾大臣再次行禮。
“諸位大人，小的不纔剛好對百越有所瞭解。
胡亥若有有所偏差，還望諸位大人包涵指正。”
胡亥說道。
“諸位大人應該知道。
百越之地屬於蠻夷之地，農耕尚且還未普及。
由於是丘陵地帶，山林茂密，原始森林也多……”胡亥說道。
“並且，在那裡還有諸多沼澤，交通實在是不便。”
胡亥繼續說道。
胡亥緊皺著眉頭言道：“先且不說野獸縱橫西處。
百越之地氣候濕熱異常，山間存有瘴氣、蚊蟲、毒蛇之類的毒物。
就連食物和水都得燒過纔可食用，而且還不可久置。
而最為重要的，便是那瘴氣！”
“百越之地常年潮濕且炎熱，自古以來，植物、動物、昆蟲等死亡後腐化，形成的瘴氣，極易令不習慣的人患病致死！
真可謂是殺人於無形啊！”